二十一 绿色之帽
---这是请求的分割线---我求你了,点个加入书架呗!---年都过了,就把小妖我收了吧!--- “小年回来了,跟着龙驰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韵画问着女营的负责队长。 “一直跟到了越楚山的一处山坳处,后来不方便跟了,就撤了回来,因为那里只有一条路,所以按照郡主的计划,他一定是查看,龙骧是不是真的找到了。” “那就不要惊动他,等他回宫之后,我们再行动,现在把所有的人马全杀到那里去,在四面八方埋伏着……特别是那个路口,你不是说只有一条通路么?一定要守住了,别让他把殿下转移了,这次我们如果找不回来龙骧,就再也别想摸到他的踪迹了!”韵画紧声吩咐道。 “是!”此营长得令而退。 韵画提裙出殿,直奔龙昭正殿,泯妃此时刚出平常龙骧居住的屋子里走出来,只留下一抹淡紫色的背影。 “她……去哪了?”泯妃皱眉问道。 “不知道,这样的着急,安都没有过来请,除了帝殿,怕是有五殿下的消息了?”常公公小声的反问。 “我……只是安心等待就好!”泯妃淡然,刚要转回殿中,就看见韵画出去的方向飘过来一抹浅黄,虽然不比龙帝的明黄刺眼,却在在刚升的太阳光下灼目发痛。 “儿臣给泯妃娘娘请安!”龙骐话音一落便直接跪了下去,甚至可以听到膝盖撞击着生硬的理石的声音。 “骐儿,你怎么来了?”泯妃十分的诧异,虽然自己心中无私,但是在许多年前,龙帝曾经暗示过想让龙骧继位的心思之后,泯妃对龙骐还是极好的,在内心深处,她总是觉得欠了龙骐一些什么。 多日没有的温柔又回到了泯妃的脸上,她急步的走到龙骐的面前,这样的大礼,她有些被吓到。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礼?快起来,天气还没正式转暖,这地气要是浸到骨头里,将来腿要疼的!”泯妃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她的关心不是假的。 “泯母妃!”龙骐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说的十分的生涩,给人一咱想窃取别人母亲的感觉,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明明是别人窃取了我的亲娘,我却不能相认,凭什么?龙骧,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娘的孩子! 这是龙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从心底深处萌发出来的恨意,在很长时间的以前,他是不懂得恨的,虽然有过因为韵画,想要保住太子之位的决心,但那个时候,他无恨无怨,只是想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坐稳太子之位,不想让自己的皇位之路也血rou浸地。 在他的人生梦想之中,总是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太子,没有人和自己夺嫡,兄龙弟恭,而他自己也会让整个江山国安民悦,这是他的抱负和理想,也是自己的追求,所以对于管皇后数年来的悉心教导,他都呖呖自己的全部心血,认真学习,只为了不负父帝之望,不负母妃之愿。 可是现在呢?父帝为自己铺就的太子之路,他自己正在一块一块的抽掉基石,把拿走的石头铺在龙骧的登基之途,而这一切都缘于一场“误会!”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滴血?龙骧和自己本身就是相近血缘,梅妃又是泯妃娘娘的表妹!也是相亲之血,要如何证明?八皇叔显然不会以实相告,镇抚司里的肖姑姑已然处理干净……这一切的一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龙骐也想过相求于龙骕,但是她们怎么会接受自己才是泯妃的孩子?就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么管皇后怎么会容忍泯妃?她的心性,是绝对不可能允许黎国有两个皇太后……龙骐的头要裂了。 “你怎么了?孩子?”泯妃看着他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愣神,叫了两声。 “没……没怎么,突然特别想五弟,也特别的想母妃……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年纪渐长……多思了!母妃,最近这段时间,身体可好?”龙骐突然问她。 “还行!”泯妃听他提到龙骧,悲出心来,眼中又要浸出泪来。 “母妃的头发怎么会白这么多?”龙骐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将她散落在脸上的一缕灰白头发掖到耳后。 “日夜成思的原因吧……”泯妃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内殿。 从后殿出来的贤王看着她们的背影,眯起双眸慢慢的扬起了头,依旧用扇子敲打着自己的另外一支手…… 韵画并没有再回藏英阁,而是直接在龙帝的侧殿换了一套紧身的束装,便带着十个暗影之卫,直奔越楚山,刚刚也帝宫,就听到后面的战马长啸之音,她勒马转身,从滚滚飞尘之中钻出来的正是高家世子云龙! “真是有意思,你的马往前跑,尘土应该在你的身后,怎么你会从尘土里面钻出来,就象腾云驾雾一般!”韵画坐在马上转了一圈,皱眉问他。 “屁呀,起风了好么?你是不是瞎?告诉你等我一起走,怎么就不能等一会儿呢?”云龙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没有给韵画好脸,最近这段时间他也确实很心乱,丢了的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弟。 “你才瞎呢?哪气不顺,拿我找蛰子掐rou?我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你要和我一起来的消息!”韵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和我激恼的,我丢的是自己的爷们儿,我这不硬挺呢么? “什么?没人给你传信?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那个地方,我去过,当年我在那里抓过人。”云龙说到这儿,便夹了一下马和韵画十分的接近了,才附耳过去:“就是擒了肖姑姑那里,我估计应该是那儿,因为我听说只有一条路!” “呃?那走吧,我怕龙驰将人转移了!”韵画也轻声的对他说道。 “龙驰回来了么?”云龙突然问她。 “正在回来的路上,我这股轻骑,打算走到沆镇的时候,小避一下,和他错开来,你这样呼啦啦的,要是被他发现就不太好了!”韵画小声的问他。 “我们的打扮你没看出来?”云龙的表情有些得瑟儿。 听了他的话,韵画才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一行人身上,原来人不是太多,也就四、五十人的样子,但是每个人都配了两到三匹马,再细看云龙的装扮:“你们这是贩马的?”
“可不是,你们几个夹在我的队里就行,根本就用不着避他,咱们给他来一个擦肩而过!”云龙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此,一群贩马的汉子带着百余匹的高头大马直奔南楚方向。 而此时,在越楚山里,天天站在最高处抬头仰望的那措彻底的失望了,她终于从大石上爬了下来,无力的走进屋里,有些萎靡的坐在龙骧的身边:“一点气息都没有,就连那群狗都无影无踪了。” “不过是咱们看不到罢了,一冲出去,还是得负伤而回!”韵棋把自己吊在木屋的架梁上,象个失了神的猴子。 “龙骧,这几天你翻到了什么没有?”韵棋突然问道。 “没有呀!”龙骧傻傻的抬起了头。 “天天翻的劲劲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韵棋瞪了他一眼,终于从木梁上跳了下来。 “走!”韵棋拉着那措的手,往屋外走去,留下了傻子一样的龙骧和傻子二样的黎黎。 “你找到了什么?”黎黎凑到龙骧的身边,小声的问他。 “找到了一堆信,还有一些东西……” “什么信?”黎黎竖着耳朵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稍稍的提高了一点的声音。 “这里的人竟然和帝宫有关……好象是关于太子身世的,说的不太清楚,通信之人必然知情,所以在信中没有细提,但是我觉得话中之意,仿佛太子哥哥他…不是父帝的孩子……”龙骧点了点头,说了个大概。 “噢?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给黎皇带绿帽子!”黎黎呼的站了起来。 龙骧一把将黎黎拉着坐在榻上:“告诉你八百回了,记不住,我们的皇上叫帝!叫龙帝!” “龙皇也好,龙帝也罢,顶绿的大帽子,扣的他老牢绑的!”黎黎说道。 “这里的人,好象是仓促之间走的,所以有许多东西并没有收拾,甚至还有一些首饰,但是关于竹纸之类的却一样都没有,钱财也有散落,信!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收拾走,想来一定是被人抓走的……”龙骧皱眉沉思。 “你怎么知道是被人抓走的,会不会象咱们这样也是软禁着的?”黎黎问他。 “不是,这里的东西,我都细细的查过,一定是这里最原始的主人制作的,我还是觉得,这伙人掌握了什么秘密,在这里避世,后来又被人发现了,命好些,也许逃了,命不好些,也许被抓,命要是再凄惨些,可能……全死了!”龙骧眯起了双眼。 “好,我把那些首饰全都收拾起来!”黎黎突然瞪大了双眼。 “你……是公主吧?这么贪财么?”龙骧侧着身子,眼神十分的玩味。 “你毛病吧?我是想留着,既然和宫中有关,也许有人会认得这些首饰!太瞧不起我了!”黎黎狠狠的瞪了龙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