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征服
一去就没了人影,两天都不着面,回来又醉成个死人似的,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我们姐妹?! 宁馨望着浑身酒气、几乎是被丫鬟背进来的常威既心疼又有气,转头又埋怨跟进来的充耀:大哥,你明知道他身体还没康复,为什么还让他喝那么多酒?!鼻子嗅了两下,疑道:奇怪,怎么你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旁边青鸾虽不言语,却忙不迭地从丫鬟手里接过常威,把他搀到官帽椅中坐下,转身又去准备茶水给他解酒,已然拿起了茶壶,她这才醒悟过来,以常威深厚的内力,怎么可能喝醉?不由回头偷偷嗔了一眼。 充耀连忙辩解:不关我的事儿,今儿可是蒋东山作东请客。 他?宁馨大惑不解:他平白无故地请三哥作甚? 李隆他捐银赈灾有功,皇上亲自简拔,封他锦衣百户。蒋东山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自然要替他庆贺了! 可三哥明明是……话只说了一半,宁馨突然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表情,拉着充耀的手急切地问道:大哥,这两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等你三哥醒了,让他告诉你吧!充耀说罢,不理会meimei的央求,带着丫鬟飘然而去。 三哥都醉成这副模样了……宁馨气得直跺脚,一转头,却正对上常威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和一张含笑的脸。 她一怔,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常威是装醉而已,不由扑进他怀里,狠狠擂了他几拳,嗔道: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笑!死三哥!坏三哥! 就算我没醉死,怕也要被你打死了。常威夸张地叫了两声,转眼看青鸾眼中流露出一丝幽怨,便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略一迟疑,宁馨已脱出怀抱,皱着鼻子道:三哥,你莫不是把酒都喝到了衣服上? 算你聪明。 却见宁馨晕生双颊,下意识地瞥了青鸾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外屋--小红她们都被充耀带走了,外屋已是空无一人,她犹豫了一下,突然顽皮一笑:人家可不想这凝翠阁里酒气熏天的,你说是不是呀,陆jiejie?说着,上前拉着青鸾朝外屋走去,边走边伏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常威一愣,这丫头弄得什么玄虚,方才还急着追问事情的真相,这会儿怎么又不急了? 可宁馨的声音极轻,常威竟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忙跟了出去,却被宁馨推了回来,她顺手竟把里屋的门也关上了。 侧耳倾听,两女手脚甚轻,间或传来几声叮当脆响,却不知在做些什么,直到断断续续的淅沥水声传了进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宁馨竟是拖着青鸾要给他设汤沐浴呀! 于是那些声音一下子都有了意义,往浴桶里添水的水流声、铜壶暖炉的相撞声、硝石相击的打火声、蒲扇扇动的风声,真是声声关情,悦耳动听。 悄悄推开门,却见满脸炭灰的两女蹲在炉前,一边猛摇蒲扇,一边焦急地望着火炉,那火炉只见青烟,却不见半点火苗,原来两女摆弄了半天,竟然连火还没生起来。 你们两个笨丫头,火可不是这么生的。 望着这两个天之骄女的狼狈模样,常威心头蓦地泛起一股柔情,话语虽是埋怨,可亲昵中却透着万般爱意,青鸾闻言甜甜一笑,牙尖嘴利的宁馨也不反驳,只是撅着小嘴辩解道:人家看小红她们就是这么生火的嘛! 拎开硕大的铜壶,炉膛里果然塞满了红萝木炭,常威用火钳把木炭夹出一半,把炉底的木炭松动了几下,一股红焰猛的窜起,俄顷,满炉木炭俱都燃烧起来。 不愧是贡炭啊!火苗很快转成了幽蓝颜色,铜壶底部的水珠顷刻间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回头取下青鸾手里的蒲扇,笑道:瞧你们俩花的,快去洗洗脸吧!以后啊,还真得找个人好好教教你们,不然,连怎么伺候自己相公恐怕都不知道…… 两女对视一眼,这才从对方那张被木炭炉灰弄得黑一道白一道的脸上察觉出自己的狼狈,顿时掩面惊呼起来,齐齐起身奔向面盆架子,飞快盥洗起来。 等两女收拾妥当,常威早已把那只巧夺天工的沉香木浴桶推进了里屋,放在了碧纱橱的旁边,原先摆在那里的屏风却被他挡在了窗前,严严实实地就连月光都遮去了,那龙凤香烛摇曳的烛光便陡然暧昧起来。 京城政局变化多端,重新振作起来的皇帝颇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自己该早点把与两女的暧昧关系明朗化了。 和青鸾有过多次亲密接触,加之眼下她恋情正浓,又心无所忌,想得到她不是件难事。 可宁馨却不一样,她看似放荡,却守着底线不肯放松,偏偏皇命一下,宁馨的重要性已不言而喻。 外有后金等着征讨,内有新政需要执行,还有流寇需要镇压,常威在京城的时间绝对不会太多,偏偏楚晴却进了宫,看起来大好的形势一下子变的诡异莫测起来。 常威之所以退避一边消失在朝堂甚至连皇宫也不去,就是以退为进,观察政局。 另一方面来说,皇帝对常威依旧感情深厚,虽然不待见他四处拈花惹草,却把李隆的身份变成了事实。摆明了是要把宁馨儿送给他,皇帝知道常威对公主没什么感觉,于是又弄个宁馨儿来拴住他,可谓双管齐下,保险至极。 送到嘴边的rou怎能不吃?况且这宁馨儿确实让常威欢喜。这样以来自然没有时间一点一点来攻破宁馨儿的贞洁防线,只好出此下策,欲以霹雳手段,加之两女的竞争之心,一举得到两女的处子之身,造成既成事实,以安稳大后方。 两女虽然羞赧,可谁也不肯率先出言反对。眼见常威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终于调好了浴汤,青鸾这才轻轻吁了口气,细声问宁馨道:meimei可有玫瑰花露? 有啊!宁馨随口答应一声,才明白青鸾话里的意思,慌忙从梳妆台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瓷瓶,拔下塞子,一股馥郁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往浴汤里滴了两滴,她便琢磨出点滋味来,一边下意识地搅着兰汤,一边微微有些醋意地小声问:陆jiejie……你怎么知道三哥他要用玫瑰花露,你自己可都不用它的呀? 常威闻言暗自放下一小半心来--在这等旖旎的气氛下,宁馨却不逃走,她大概已经察觉到,他带回来的消息,和她的终身大事有关。 常威遂微微一笑:哪有女人不知道自己相公癖好的,日子久了,你也会知道。 话虽这么说,可放在青鸾身上的一半心思却免不了有些诧异,青龙会不尚奢华,青鸾当然不会去用比金子还要昂贵十倍的玫瑰花露,就算住在竹园,她在指月轩的起居也是相当简单,事实上她能叫出这等奢侈之物的名字已经相当令人惊讶了。 而常威喜好玫瑰花露这是很久以前的习惯了,青鸾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旧日的喜好呢?转眼看青鸾,她目光倏地一转,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羞意。 皇帝哥哥封了李隆,你又说你是人家的相公……宁馨眼睛倏地一亮:这么说,三哥你得到的果真也是喜讯了!那神情极是患得患失。 难道三哥得了锦衣百户不是喜讯? 你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嘛!宁馨急切之色溢于言表,随即幽幽道:人说福无双至,昨天人家得了皇帝哥哥的封赏,就一直心绪不宁,见你一整夜没回来,我和陆jiejie别提多担心了,问大哥,大哥只说没事儿,再就不肯多说一个字…… 皇上不让,他当然不敢说了。不过,常言倒是没说错,确实是福无双至,这几天福气接踵而来,七福八福都有了。常威插言道。 三哥你果然知道人家受赏的消息。宁馨白了常威一眼:只是,哪儿来的这么多福?她嗔怪之后却迷惑起来,扳着手指头认真数着:找到陆jiejie是一福,授封锦衣百户这种小官对秦……你也算是一福吗?人家得了赏赐算一福,嗯……认得三哥……这也算一福,一二三四,这也不过才四福嘛! 想知道的话,伺候相公入浴啦! 说话间,那件浸满了酒渍的长衫已被常威脱了下来,烛光里,肌rou盘结的上躯雄壮如狮,油亮的肌肤更是隐泛毫光,配合一张俊雅的面孔,自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而满身那大大小小的伤口更添男人气概。 二女呼吸顿时一窒,愣了片刻,才齐齐绯红了脸,啐了一口,倏地背过身去。 又不是没见过!常威肚子里暗自发笑,自己的身体这两丫头一点都不陌生,如此害羞多半是因为对方的缘故吧! 将衣服尽数脱去,钻进浴桶,坐在浴桶浅处,常威叫道:青儿、宁馨,过来帮我洗洗头搓搓背。 两女不由对视了一眼,可谁也没有动,倒是宁馨轻哼了一声。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就连常威都有点莫名的紧张。 正犹豫是不是该使上天魔吟,却见青鸾的小手缓缓握紧,那裙摆也无风微微飘动起来,紧接着白影倏地一闪,宁馨的身旁已少了一人,随后一只纤细的手臂从常威身后探出,捞去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木舀子。 陆jiejie…… 魏柔故意荡起的一缕清风立刻惊动了宁馨,她惊讶地叫了一声,扭头一看,目光顿时变得异常复杂,犹豫了一下,她才快步追过来,轻擂了青鸾几粉拳,见她正用木勺向常威头上浇水,便拿起一块混了香精的皂角在他发上轻轻搓揉起来。 两女动作生硬无比,自然没有什么手法可言,跟薛倩、颜如玉自然不能相比,就连唐书雪都差了好大一截。 宁馨无名指上长长的指甲不时弄痛了常威的头皮,而从青鸾手中木勺浇落下来的水也总慢了一拍,使得那皂角的泡沫杀得常威两眼几乎流泪,想来两女现在俱是羞涩难当,心乱如麻。 可常威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天下能有几人有福享受这样两个贵女的服侍呢?何况,常威已隐隐猜到了青鸾的心思。 意飞神驰,常威一时陶醉在两女的羞怯和生疏中,那胯下小兄弟却不甘寂寞地暴涨起来,大有劈波斩浪之势,可惜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被浴桶形成的阴影遮住,只能在水波荡漾中忽隐忽现,背后的两女自然看不到这奇景。 三哥……一时走神儿的常威突觉肩头一痛,却听宁馨嗔道:还有几福呢~她虽然极力平顺着自己的声音,可依旧能听出她心中的不安和憧憬。 喏,三哥帮你数,我得授刑部浙江清吏司员外郎兼锦衣卫副千户算是一福吧…… 不能迫得太紧,常威语气便煞是轻松。青鸾的小手微微一缓,耳中似乎听到她轻轻叹息一声,想必是她明白常威已正式接替邓奇,成为朝廷的江湖使者了。 虽然离开了青龙会,可师门多年的恩情岂能一朝断绝?惦记师门自在情理之中。而常威原本对青龙会就没什么好感,现在又不用再顾忌她,她心中怕是担忧起青龙会的命运来了。 宁馨却惊讶地叫出声来:方才你和大哥不都说是锦衣百户吗?怎么……怎么又弄出来个刑部员外郎,又是什么锦衣副千户的? 锦衣百户是明的,锦衣副千户是暗的! 可……可刑部员外郎乃是从五品,三哥怎么会无缘无故连升三级?而那锦衣副千户更是功勋子弟才能得授……宁馨紧张起来,想来充耀并没有把江湖之类的事情告诉她。 皇上以我为腹心,自然要委以重任。虽然过河拆桥的可能性极大,可眼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常威都是皇帝的心腹无疑。 哦,是这样。宁馨的情绪陡然低落下来:人家还以为你为了我舍了常威的身份,原来……是我猜错了。唉,皇帝哥哥还不知道李隆就是常威吧!她错会了意,语调低沉,听着竟是万分沮丧,纤手更是蓦地停了下来,微微抖动起来。 欺君?欺君可是要杀头的啊! 话音未落,一道倩影倏地闪到常威眼前,宁馨的俏脸便近在咫尺,那一脸的狂喜顿时映入我的眼帘。 三哥,你是说,皇上知道李隆就是,是常威?皇上既封了常威,又赏了李隆? 然也! 宁馨眼睛越发明亮:那皇帝哥哥让我留在京城…… 自然是要你做李隆的老婆啦! 我明白了,明白了……宁馨脸上喜极而泣,呢喃道:原来三哥你早就想好了主意!常威虽然侍妾成群,还要做驸马跟长安公主成婚,可李隆却是中馈乏人。 guntang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都打在常威的手臂上:可三哥,万一皇帝哥哥不答应怎么办?人家想想都后怕…… 大不了死皮赖脸的进宫去缠嘛,嘿嘿,最多被皇帝大哥骂几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花,我笑道:不赌上一赌,我怎么对得起美人情重?好在,这几天看了皇上不少脸色,但我总算赌赢了! 常威当然不会告诉她,还没等自己开口,皇上已经决定利用她来束缚自己的手脚了,把宁馨留在京城,自己就多了一层羁绊。 如此一来,常威就会老老实实的替皇帝替朱家卖命。 皇上也没有明旨,要宁馨嫁给常威的身外化身李隆,毕竟宗室的颜面总要保存。可尽快得到她,却可大幅降低皇上对自己的戒心。 宁馨,只好日后多疼你些了…… 什么赌赌赌的!是皇帝哥哥看你可怜吧!宁馨再无所疑,心花怒放,转眼间已是笑语盈盈,连眼角眉梢都尽是笑意,抬头对魏柔道:陆jiejie你说,他非但是个yin贼,还是个赌鬼,咱们怎么……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陆jiejie、陆jiejie-- 宁馨喊了两声,才听青鸾轻轻应道:恭喜meimei了。却没了下文。 宁馨心思灵动,自然和常威一样,听出青鸾有心事。想来是猜到大概与自己有关,她笑容一敛,一双俏目眨了几下,便朝常威望来。 薄命怜卿甘做妾? 嫁入豪门的江湖弟子鲜有为正室者,那些功成名就能助门派一臂之力的官宦大多已是人到中年,身边自然不乏妻妾。 就算青鸾与那些甘愿为师门牺牲自己的同门不同,她对妾室之位也不会太过排斥,让她心生醋意的,多半是常威为了宁馨甘冒风险而显露出来的那份深情。 头上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水流下来,却有一滴一滴的热泪落在肩头,每一滴都似乎打在心上。 青儿,其实你和薛倩、书雪、如玉她们,当然还有宁馨一样,都是我的心头rou! 常威缓缓站起身来,转身一把抱住拧身欲逃的青鸾,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突然呜咽起来。 说是你的心头rou,那在无名岛上你为什么不要我?在宁波为什么又轻易让我离开?你……你就是害怕我师门,你就会骗我!嘴里说着我骗她,胳膊却死死搂着常威的腰,彷佛生怕常威消失了似的。 青儿,我比窦娥还冤哪!
搂着青鸾,知道她再也跑不掉了,虽然伏在她耳边急切地辩解,心下却是一阵轻松,钻进了牛角尖的女人是难以捉摸,可这个牛角尖毕竟叫**情。 我哪里不想要你!可难道你想让我告诉咱儿子,当初他爹上了他娘,只是为了解那春风一度丸?害怕你师门?那更是天大的笑话!我连皇帝都不怕,岂会怕了你师门!不信?看我如何荡平它! 你敢!青鸾转愁为喜,樱唇突绽,一口咬在常威的胸膛,一阵刺痛传来,肌肤竟渗出血来,让她红唇玉齿一下子变得妖艳起来,听她呢喃道:师弟,你若是负了我,亦或对不起我师门,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这辈子是没这机会了!望着梨花带雨的青鸾,常威心里明白,眼下的她心神脆弱,最是容易为外物所感,一言能悲之,一言亦能喜之,若不尽快抚平她心灵的创伤,不仅她武功会大受影响,而且她捉摸不定的心思能可能会打乱自家的宁静与平衡。 宁馨儿,你不是数不出这七福八福究竟是什么吗?就让你相公一一道来,这第六福,就是你陆jiejie要过门了-- 说话间并指如刀,青鸾身上的鲛绫纱背子白绫束胸便应声而裂,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向上猛然举起直过头顶,娇呼声中,洁白的纱衣抹胸飘然落在臂弯里,那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绝美娇躯赫然露在了常威和宁馨眼前。 两女都被常威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呆了,青鸾甚至忘了去遮掩胸前的那对玲珑凸起,直到温热的浴汤漫过她的腰身,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薄如蝉翼的亵裤之外,再无一物蔽体,就连绣鞋香袜都被常威脱了去,慌得她忙捂住酥胸,飞也似地将身子缩进水中。 不想眼前却是常威那昂首怒目似乎要择人而噬的胯下凶器,她愈发羞赧,紧闭双目,身子后退的同时,螓首倏地沉下水去。 却见几个巨大的气泡翻滚上来,随着气泡破裂的卜卜声,一对纤细的手臂蓦地伸出水面胡乱拍打起来。 青鸾惧水!常威心头忽地一动,知道她踩空滑进了浴桶的深处,急忙上前跨了一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猛的一拉,将蜷成一团的她拉出水来拽入怀中,而她方出水面,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别怕、别怕,相公在这儿。轻抚着青鸾消瘦细嫩的香肩后背柔声道,心里却似火烧一般,青鸾那几近精赤的娇躯紧紧贴在身上,双腿更是死死缠在了常威的腰间,且不说胸前传来的酥腻几乎腻到了骨髓,单是抵在她两腿间的柔嫩,就算是隔着一层绫罗亵裤依旧妙不可言。 你们…… 打断**好梦的自然是宁馨,她正吃惊地望着拥在一起的常威和青鸾,惊羡的目光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妒意。 青鸾这才惊觉眼下的姿势竟是如此羞人,咳声立停,骤然变得火热的娇躯再度滑进水里,却不敢像上一回那样放开手来,抱着常威的大腿倏地一转,躲在了他的身后。 什么你们他们的,宁馨儿,你应该说……我们!常威抚摸着青鸾湿漉漉的秀发,冲宁馨邪邪一笑。 我们?宁馨眼中一羞,目光不期然地落在那凶器上,那稚气未脱的脸上渐渐蒙上了一层清雾,那声音也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般朦胧动听。 三哥,莫非你也想要我吗? 大概是皇上的许诺让她没了顾忌,让她动了献身的念头--宁远侯也不能抗旨不遵吧! 身后的青鸾却不由自主地向常威靠了靠,脸几乎贴在了他的外胯,带起的水声掩盖了她细不可闻的低语:她真是个小狐狸精呢…… 宁馨儿,你可是我的第七福喔! 一句话击碎了宁馨残存的矜持,她飞快脱去弓鞋,展开双臂,挺起丰胸,嫣然一笑:三哥,人家也要你抱进去嘛~ 宁馨个高体重,常威依言抱她进来的时候,浴桶竟然轻微晃动了两下,她就顺势扑进我怀里,小腹碰到**的凶物,她只象征性的微微退缩了一下,就屈服在强有力的拥抱下,似乎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小腹更是顶着凶器贴了上来。 那张交织着童真与春情的娇媚容颜就停在眼前两寸处,虎目对凤眼,胆翼对琼鼻,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悸动。 宁馨毕竟是个处子,俄顷已是呼吸渐乱,轻吟一声,似是唤着常威的名字,然后星眸一闭,朱唇半启,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 一股火热倏地从小腹窜起,脑袋微微向前一凑,大嘴一下子噙住了眼前那嫣红的香唇。宁馨身子一颤,腻哼一声,一双藕臂霎时缠上了常威的脖颈,忘情地咂吮起来。 这丫头不像是第一次亲嘴儿哩。常威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丝疑念,正解着她对襟背子钮扣的右手不由得缓了下来。 而宁馨却已浑然忘我,直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迷离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恍悟,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莫非这丫头只是偷看过谁?常威心头方动,宁馨已复送上了樱唇,细心体会,她就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而又贪心。 却听噗的一声轻响,眼角余光中就见一道晶莹水箭从浴桶激射而出,噗地将龙凤蜡烛打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明暗的变化并没有惊动陶醉在深吻里的宁馨,然而常威却明白了魏柔的用意。 果然,身后的她已缓缓站起,只迟疑了瞬间,一具湿漉漉的娇躯便粘贴了常威的后背,死揽住了他的虎腰。 温凉水珠里夹杂着的几滴灼热让常威知道青鸾又哭了,她该是从没想过,自己不仅要低头服小做妾,就连床笫之事都要与他人分享。 委屈吗?其实我也想陪着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开开心心地哄上床,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可江湖险恶,为官亦险恶,为了日后我们能尽情地享受美好生活,你们相公还要再打拼两三年,恐怕顾不及那些花前月下的事情…… ……相公,是贱妾的不是…… 这是青鸾第一次喊我相公,声音虽然呜咽,可常威却绝对不会听错! 喜悦霎时间就涌上了心头,威少、师弟、相公,整整一年我都在等待着这一声称呼啊! 要说你或是你们有什么不是,那就是你们太出色了,出色得让我舍不得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青鸾拉在身前,紧紧把两女拥在怀里:虽然委屈,可相公保证,你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美妙的夜晚。来,再叫一声相公。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青鸾羞涩的呼唤激起了宁馨争强好胜的心,她腻在常威身上也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而黑暗似乎也让青鸾少了许多顾忌,那呼唤一声声地大胆起来。 倒是宁馨叫到后来,说还是觉得三哥叫着亲切顺口。 从青鸾隐约透露出来的片言只语中常威已猜到,青龙会对于门下弟子的教育相当全面。 说来也不奇怪,青龙会有一堂俱是女性,留在门内的行走江湖时要提防yin贼,嫁入豪门的更要取悦自己的男人,不了解男人如何能行? 故而就算是像青鸾这般需要守身如玉当做未来掌门培养的,对男人的身体也绝不陌生。而这种教育对其他男人或许是种灾难,却未尝不是一种幸运……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