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后天体转先天体
“再者说,现代化社会,普通人也拥有了威胁修真者的力量,虽然这种力量很不稳定,但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是两伤之局,对于修真者来说,修行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两伤,你想想看,倘若修真者用法术潜入军事基地,按下导弹的发射键,或者用幻术鼓动他们发起战争,这个世界将会乱成什么样?” 我突然想起了核弹爆发的场景,又想起了修真者的种种神奇能力,若真如同张壮壮所说,修真界和俗世的界限不复存在,我简直不敢想象带来的后果是什么,难怪当年国土被入侵的时候,修真界也并没有出来。 想象一下,法术与科技共同出现在战场上的情况,飞剑法宝与子弹大炮横飞,各种术法和神奇的能力配合上现代科技具有大范围杀伤力的武器,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对于普通人来说,修士实在是太强大了,一旦修士之间挑起战斗,更为严重的后果可能就是世界性的灾难。 先不说西方世界的修士是怎么想的,东方的修士大多求得是长生,自然不会自己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就说在四大巨擘之前的时代,纷争也不见得少了,但那毕竟和现代不一样,科技的发展对于修真界毕竟是有影响的,其他的不说,就是山门阵法,都得加上屏蔽科技探测的功能。 这一番讨论之后我总算明白了现在的局势,所以说东西方修士的冲突只能够化解,不能够愈演愈烈,所以才会有沪城的出现,由此看来,灵石门的那位前辈实在是确实有大智慧,所行更是与东西两界有大功德,不过可能在修真界其他人眼中,只能看到改换宗庭的行径,这个锅背的不可谓不冤。 就算不提这些,灵石门要以联姻之行将其的名声挽回,怕也是那位前辈的后人无奈之举,不过因为这种事情让林梦去和别人结婚,我是绝不会允许的。 这晚我又和张壮壮讨论良久,而后才各自回房睡觉。 沪城和洛城果真不一样,夜半时分从酒店房间的窗口望出去,照样是色彩斑斓,一幅不夜城的做派,一般这个时候洛城的人家基本都已经睡了,街市上都是人影稀疏,可这个地方几乎是不会停止的,这里太快了。 不提这些闲思,进入定境,整个人沉入了凌霄世界中,眼见一尾锦鲤逆水而行,已经隐隐达到了天门处,自上次魔念消除,只差一步就能突破这层障碍,越过第一道天门,但当时心念不够,仍旧无法破关,这几日以来亲眼看到修真界种种事情,还观看到了龙虎山神秘的授箓仪式,法力又到了突破的关头,我心念一动,便知道此时是破关的最好时机! 那一尾锦鲤这次并没有急不可耐,反而游向了悬空河水的尽头,只差一点便要坠落的地方,随后躬身蓄力。我只觉浑身元气蒸腾,定中金丹飘转,全身法力汹涌而动,而身外寂静,仍如同普通静坐一般,但体内已实如天人交战。 就在体内之乱已经达到极致的时候,那一尾锦鲤随波而动,随后竟纵身一跃,破浪而行!这速度比起游在水中何其之快,不过转瞬功夫就来到了第一道天门下方,随后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瞬间就跳了上去! 这次丝毫没有任何的阻挡,锦鲤越过了第一道天门,而后我便感觉体内蒸腾的元气安抚下来,一瞬间体内出现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如春风拂过,又如万物苏生,一股麻麻的,酥酥的快感在我体内蒸腾而起,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rou体的存在,意识中只剩下了这股快感。 这感觉虽好,不过我还是即使反映了过来,及时收束体内的元气,稳定着刚刚提升的修为,还有我刚刚得到的胎息境界。 所谓胎息,指的便是人从母胎而生,呼吸本为先天气,但出生之后脐带剪断,呼吸也转向后天气,其实从百日筑基开始本就是修炼的先天气,而直到我目前的胎息境界,才真正由后天转回先天。
所谓“气入身来谓之生,神去离形谓之死,”胎息境界,本是生之端,更是长生之始,其实金丹境界本就是由后天体变为先天体的变化,而这胎息境界,便是最后的一道功夫,由此而看,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先天体。 本来我此夜是打算静坐一夜,体会胎息境界的种种神妙的,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又有突然的事情出现。 起因是楼下的一堆情侣,我破关的时候本来闭了六识,但是破关之后体悟胎息境界的时候,连耳神通也不小心自己冒出来了,就说这耳神通,其实自修真界弟子大会的时候就帮了我不少忙,不过当时我却并没有意识到,只以为这是听息的法术,而现在修为与当时已不可同日而语,也自然知晓了这其实就是六神通中的耳神通。 其实即便是听到了这些声音我原本也不必理会的,只是破关之时一番元气波动,许久未动的****竟有了别样的震动,欲念一瞬间临身,定境自然也就破去了,其实自从筑基修炼之后,****便不再****,神通境界之前,原本要将****修炼至马阴藏相的境界,如此才能保证修行不会出什么岔子。 马阴藏相,其实就是锁阳的功夫,据说练至最后会****会变得和小孩子一样,如此才能锁住元阳,不过我修炼可不是为了当太监的,师父还在的时候看道书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就缠着师父说要练剑术,怎么都不愿意继续修炼丹道了,师父招架不住我的哀求,于是去请教了某位丹道名家,才拿回了不会马阴藏相的法门。 当时师父很轻松,提着剑一去一回,我也没怎么在意,现在自己对修真界也有些了解了,知道像这种法门一般都是秘传的,轻易不会给别人,想来师父当时不知道干了什么,反正绝不会像他表现的那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