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2、她骑了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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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做了一个让陈嬷嬷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拔针了。 在这种状况下,寄人篱下的前提下,不听主人家的话容易让自己出意外,对不对? 所以她拔针了。 只是,在拔针之前…… 她翻身上床,骑在了南王身上。虽然南王是沉睡的。也可以说南王是昏迷的。反正不清醒的南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所以当莫安骑上南王,陈嬷嬷眼前一眩,若不是身边的小丫鬟手快,她约莫已经滑倒在地上。 “莫夫人……”陈嬷嬷颤声叫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有什么反应,或者该说什么话。 跨坐在南王身上的莫安对陈嬷嬷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几下拔掉了他身上所有金针。然后,俯身而下。当他睁开眼这第一个动作出现,莫安下一个动作已经接上。 唇畔相合,鼻息相交。 莫安胆大的伸出了舌头。软滑的丁香小舌灵巧的在南王口中游荡。他口中还有血腥之气,那是她的血。 吮吸,辗转。 南王眼瞳浮现迷茫的色彩。完全不清楚状况的那种迷茫。覆在唇上的是什么?嘴里是什么?骑在他身上的又是什么? 步大人下朝回府。听说莫夫人找他有事,连朝服都未换就来了南王房间。门口乌泱泱一群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他脸上的神色微恼。等他走进屋里,鹤立鸡群般站在一群女人身后看见床上的情形…… 冷漠的步大人,默了。 如此不堪的场景,居然引这么多人来围观? 这个莫安到底要做什么?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当莫安的腰上多出一双手的触感时,她松开了紧嘬的唇。附耳低语,“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长长的沉默的时间—— “好。”低沉的声音不仅仅是迷人,更带有蛊惑的视听感觉。 莫安看他,莫名的感觉此时微微眯起双眼,带了几分慵懒的南王,看起来有那么些些许许的——风流。 “退下。” 莫安还在看他,他却一声令下。屋里屋外的人顿作鸟散,干干净净。 神马情况? 莫安想扭头去看看。南王却无视她坐在自己腰腹间的动作,拉扯她垂落的长发,而后扣住了她的脑袋,再然后…… “喂——” 莫安已经注意到他的动作,却无能为力。只觉身体一空,他已经将她锢于床榻与他之间。 她仰面躺在床上,长发铺散在枕上,黑发衬托得她的皮肤更是如凝脂般的白皙剔透。他已褪去腥红的眼瞳盯着她的目光是灼热的。那份专注让她脸皮没来由的一红。这一抹淡淡的粉,是她打心底生出的羞。(某兮笑,莫姑娘,你还懂什么叫做羞咩?刚骑咱貌美如花的南王哒时候,你咋没想着羞捏?) 他好似知道她仓皇别脸的意图,手快的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 霸道的亲吻落于唇间,舌尖抵在她的齿间,大有她若不迎合他就不罢休的气势。 极度亲密的贴合度让莫安一阵心慌。一时间竟然弄不清状况。这人,到底有多少面? 当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轻松挑开她的衣衫,修长的手指带有薄茧,摩挲着肌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令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流连忘返的抚摸她滑嫩的皮肤。软软的滑腻,惊异手中的触感,欲罢不能的同时还想狠狠的捏下去。那种喜爱到恨不得毁掉的念头在脑中,心中,辗转反复,欲语还休。 她腰间的结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解开,撞入她瞳中的眼眸瞬间变得深沉。他手上的动作在看见她眼中的迟疑、困惑还有那一点点的羞涩与迷离之后失去了冷静。 “呲——” 他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裳。 锦帛碎裂的动静好似惊醒了她。她双眼一凝,黑瞳中透着金色的光晕,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 他扣住她的手腕,无视她的反抗轻而易举越过她的头顶,勾起的嘴角是在笑吗?那抹笑带着冷酷,带着淡淡的讥讽。忽然的,她浑身一阵透凉。寒意从脚底泛起,逐渐遍布全身。 最后一件衣裳碎裂,他覆上来的身体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猛一哆嗦,失声尖叫:“啊——” 女人独有的尖锐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带了破音。 府里但凡听见这一声的人,身体皆一抖。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耳鸣脑胀。动作也为之一怔。 她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挣脱出来的左手二话不说扯下脖间的琉璃珠,在自己唇上一抹,琉璃珠沾染了血色,再被她忙不迭的塞进因为惊讶而微张唇齿的南王的口中。 嗓子好疼,身体好痛。 也许是因为刚才过于激动的情绪触碰到了体内的封印。此刻疼得她连脚指头都想蜷曲起来。 琉璃珠里是公子分魂。分魂的融合怎可以这样填鸭似的塞进人的嘴里?然而,由莫安灵力汇聚的琉璃珠只是保护画夜分魂的结界。结界遇到画夜本尊的气息瞬间崩溃瓦解。 结界一散,几缕白芒微微透着彩色,争先恐后的奔向主人识海源泉。 “啊——”南王痛苦的吼声在外面的人听来就是欲死欲仙的暧昧。 脸皮儿薄的已经红了一片,脸皮儿厚的倒是坦然,只是眼神转了好几个弯,面面相觑,各自暧昧一笑。 “咔嘣” 床栏被南王一拳砸下,碎裂成块。
莫安堪堪躲过南王痛苦泄力的一拳,却没能躲过床失去支撑而塌陷的命运。 几个呼吸间,屋里一片狼藉。均被南王砸了个粉碎。这比他平日里发狂时严重得多。外面的人终于听出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味道。 步大人首当其冲闯入房内,南王双手抱头,目露嗜血的凶残。鼻翼一张一翕,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脖子上的脉络清晰暴涨,从脖子一直到耳朵后涨得通红。面对这样的南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步宗看向房里轰塌的床板处,里面鼓鼓的一团,蜷在角落。 南王扑向步宗。步宗身形向后急掠引他出屋,吩咐道:“救人!” 陈嬷嬷谴开男仆,指挥四个小丫鬟匆忙进房去救被困在帐子罩子和被子里的莫安。 “六合……”莫安没有昏倒,也没有失神。只不过看起来颇为狼狈。“六合!”她尖叫着,一黑一白迅疾窜入房中,六合的爪子紧紧抓住白狼脖间的皮毛,翅膀张开以达到平衡自己因速度过快而颠沛的身体。 披上衣服,莫安的样子看起来凶狠且暴怒,“该做什么你最清楚。再给我玩花样,我现在就把你开膛破肚!”这话着实残暴了些。四个小丫鬟皆被吓得手足无措。 陈嬷嬷搀扶着长发凌乱披散,衣衫不整,面目不比南王的凶意少的莫安的胳膊,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吓的?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害怕。 气的?倒是像。 莫安身体疼得仿佛在刀尖上行走。她蓦然想起当年为了墨轩强冲封印的时候,那一次的支离破碎说到底是初生牛犊。这一次封印没碎就已经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她无法想象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强行冲破封印的后果。 六合是只鸟。 六合是一只有仙根的鸟。 六合是一只活了大概千万年的鸟。 妖得百年道行便可化身成人。六合既已成仙,为何还是一只鸟?缘由嘛,就得问当年的公子画夜了。沫儿收了六合不代表她会精心尽力照顾这只鸟,公子画夜对这只鸟又做了什么,怕只有公子画夜才知道了。 六合心中哀怨莫安不会知道,六合心中愤怒莫安也不能理解。但莫安自有克六合的地方。六合不能反抗,亦不能挣扎。鸟命由莫安,不由它自己,更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