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7、不该有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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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站了一群人。仰头关注房顶两人莫名的打斗。 半空出现一道人影。宽袍飘逸,一头丝滑的黑发垂在乌帽后,难分雌雄的瑰丽妆容,眼尾斜斜而飞,美得勾魂摄魄。碧绿通透的眼瞳盯着房顶上的两人,眼底是捉摸不定的诡美。 风,扬起画夜的衣角。将莫安揽进怀中,侧首,与北野鹤遥遥相望。湿透的上身很快润湿了莫安的衣裳。 怀中的莫安忽然一颤。被束缚的身体突然能动了。但她并没有因此离开画夜宽厚的胸膛。反而偎进他的怀里,揪住他的衣襟,与他动作一致,看向半空中飘然而立的北野鹤。 诡谲的绿瞳忽闪着黠趣。高大的身形落在房顶上,认真求解的模样:“她体内有我的冥力。” 画夜淡淡的低转眼眸,“澜凕珠在她体内。” 他当然知道澜凕珠在她体内。但是他不认为她的身体可以承受住自己的冥力。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注入莫安体内那丝霸道的冥力根本没起到预想中应有的作用。 莫安歪歪头,剪水双瞳闪闪,“我本就冥灵一体,冥力对我而言并非致命毒药。” 北野鹤眼中闪现恼意。他没料到澜凕珠到了莫安那里会发生异变。一个灵力者可以驾驭冥力……前所未闻。 时光,是可以改变许多东西的。谁能知道澜凕珠里会产生灵,谁能知道曾经已经魂飞魄散的沫儿会因为身上的各种神器护佑转世。谁有能料到她会回到这个时空,并聚齐自己原本的护身灵器。 有因就有果。因果循环,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你又输了!”莫安吃吃的笑。方才与画夜之间的冷冽仿佛根本就不存在。她就知道北野鹤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即便不能说他瑕疵必报,利用自己整整画夜的心思还有的。 北野鹤面现狠厉,冷哼,甩袖。华丽的宽袍一飘,人已凭空消失。 画夜带着莫安落地。暖心想上前问候,却被见月拖住,动弹不得。暖苏身边跟着柔豪与弱毫。柔豪手中端着一只铜盆,弱毫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待莫安洗了手,暖苏将布巾递于她擦手。并没有跟着两人进屋,而是领着两个丫鬟走开了。 “散了吧。”画夜放在莫安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莫安回头瞪他一眼,并没有挣开,而是随他进了屋。 温琅瑄笑了笑,同萧冷炎回房。穆休挑挑眉,与四兄弟离开,继续未完的话题。 “恶劣!”回到屋里,莫安樱唇轻启。画夜倏然伸手箍住她的下颚,迫使她面相自己,低头压住她的唇畔,用力吮吸。 莫安推拒他的胸膛,张嘴要咬。反而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嘬住了她的舌头,并将她抵在了桌上。 她抬腿,欲踢。 长腿强势分开她的双腿。 她吃不住劲儿,身体整个儿倒在桌面。这下更方便了他上下其手。 呜咽着,完全无法抵抗他的掠夺。 “居然敢跟我赌气……”他松开她的唇,低沉的说了一句,随即又覆了上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衣襟被挑开,肚兜的带子不堪重负,脱离了她的身体,小衣也无视她乱动的双腿离开了原本的位置。 “不要脸,每次都来这招!”终于偷得一丝喘息,莫安尖叫。 “就来这招,你能怎地?”他扯了自己身上的湿透的衣裳,健壮的腰线一沉,顶了上去。 “无耻!!”莫安拽着他垂落在胸前的头发,他一手环住她的腰迎向自己,一手扣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蔷薇色的粉唇微微张开,一声不自觉的轻叹仿佛在邀请,请君品尝。 “你还有什么本事是相公不知道的?”他在雪白的颈间落下一朵朵粉红的梅花。“恩?”如魔音入耳,她忍不住颤栗。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如水中浮漂,无法抗拒水波的荡漾。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低喘着。声音散碎。 “不知道?”恶魔般的嗓音低低的问。因为得不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他故意研磨她。 柔荑环上他的脖子,细腿蜷起勾住他的腰,身体用力一送。两人同时叹出了声。 “果然本事不小!”他邪邪地笑着,露出尖尖的犬牙啃噬她胸前细嫩的软rou。 她含胸躲闪。哪里能躲得了。 芙蓉帐下惹风流。 莫安昏昏沉沉醒来,揉着自己酸软的胳膊和腿,迷蒙的双眼惺忪的看向帐子。 娇嫩的粉色帐子令她蓦然清醒。环视四周,这不是偏院的被子,也不是偏院的床。 她在哪儿? “画夜?”她掀帐下床。屋里的摆设显示着原主的品味与财力。 冲出房间,宽大的院子,雕梁画栋的宽阔走廊。屋檐下的红灯笼随风轻摆着,仿佛在述说围墙里鲜为人知的故事。 “画夜!……”莫安莫名的想哭。他们才见面两天。两天又被分离。除了一身中衣,别无他物。 莫安抱头,一脚气急败坏的踹了院子里的石椅石桌。伴随着巨大的响声,院门由外打开,一个未说话,先带了几分笑意的婢女领着几个丫鬟陆续进来。 “给公主请安。睡得可好?先洗漱吧。膳食随后就到。” “这里是哪儿?”莫安一步上前揪住婢女的衣领,面露凶恶。 婢女并不惧怕,即便被莫安揪着衣领,仍然福了福身才回话:“回公主的话,这里是王宫的永定殿。” “荒唐!”莫安冷斥。根本不管婢女会有何种反应,足尖轻点,飞身掠向院门。 “嘭!”莫安被反弹回来,在地上连滚几圈才收住。 气恼的以掌击地,翻身爬起来,不信邪的继续闯门。 一次,两次,三次…… 四面八方都被莫安试过,皆被结界所锢。一身狼狈,紧握双拳怒目围墙。 她出不去。 出不去! “公主,永定殿是国师鹤先生在宫中所居之处。旁人进不来,也出不去。”婢女眼中闪烁不忍。好言相劝。 “北野鹤!”莫安切齿。满腔愤怒无处宣泄。“你叫我什么?” “公主?!”婢女吃惊的看着她。是自己记错了吗?鹤先生将人带来时的确说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是位公主呀。 “公主?”莫安气得翻白眼。她竟然无言以对。该死的北野鹤。就因为阴谋没有得逞竟然将她掳来王宫?掳来掳去很好玩吗?他居然可以将她从画夜身边掳走。的确是有本事! 两个时辰前—— 北野鹤府偏院。 秦官奉命前来请公子画夜。道,主子有请,望秉烛夜话,饮酒畅谈。 画夜轻轻抽出莫安枕着的胳膊,沐浴穿衣,应邀去见北野鹤。临走前恐莫安午夜惊醒,体贴的下了一道安眠咒。 到了主院,秦官恭敬请画夜入座,并行礼:“公子稍等,主子随后便到。” 画夜并不知道,当自己离开偏院的同时,一名黑衣人潜入偏院,无声无息带走了睡梦中的莫安。
北野鹤并没有让画夜等太久。 宽袖锦袍在跳跃的灯火下摇曳多姿,精美的妆容衬托得绿眸越发美如鬼魅。 “你对那个丫头为何还是如此执着?”当初画夜为沫儿散神魂寻其踪迹的事情六界谁人不晓? 画夜拎起酒壶,自斟一杯不理会他眼中的严肃:“我自己的东西,为何不该执着?” “你不该有弱点。若不是因为她,你这些年也不会过得如此清苦。”北野鹤绿眸闪烁着不为人知的情绪,斟酒,碰了一下画夜的杯子。 画夜黑眸沁着笑意,他能看懂,却不苟同的笑,“鹤,你已经做了多余的事情。还想做什么?”未经他的同意将莫安带来宁国。不管意欲何为,都是他的错。将莫安从他身边带走,都是错! “上神之位,你要摒弃?”北野鹤绿眸透着暗暗的怒意。“曾经的公子画夜何等意气风发,何等桀骜不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值吗?” “我觉得值,就行了。”画夜不为所动。且不说当初的沫儿如何让他cao心,现在的莫安如何让他欢心。就凭她是他的沫儿,他乐意。干他人何事? “她身边的男人不少,你甘心?”北野鹤故意混淆视听的说法引来画夜不悦,“鹤,不管你因何来到宁国。因何插手这件事。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他与莫安之间不管怎样,都不需要旁人来说三道四。如此诋毁莫安的说法,画夜不但不悦,可以说相当不爽。 北野鹤袖中的手渐渐蜷起,紧紧握成拳,才堪堪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 “这般执着,你究竟可以得到什么?” 画夜仰望月空,“得到什么?得到沫儿!” 人无常,世无常,人世无常意茫茫。只盼一生一世,相依偎,不负不忘。 只为一个女人? 记忆中那个潇洒不羁的公子,那般目中无人的狂,那般豪放不恭的笑。犹如石中壁画,深深印刻在北野鹤的脑中。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委曲求全,逆来顺受。是何等的耻辱! 北野鹤忽然握住他的手。修长光滑的手指如女子娇嫩。坚定的一字一句:“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画夜凝望他的诡美的绿眸,平静而冷淡。抽走自己的手,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无需你多事。” 被他赤,裸,裸拒绝,令北野鹤呼吸一滞。美轮美奂的五官隐忍的垂下。紧咬的牙关吞下了欲出口的话。 那厢秉烛夜话,这厢将人送进了王宫。 回到偏院不见莫安的画夜随即明白了一切。怒气冲天闯入主院,只问一句:“莫安在哪儿?” 北野鹤自斟自饮,长睫微颤,嘴角噙笑,妖异的绿眸美得阴森邪佞。 “她是你的弱点。画夜,你不该有弱点。以前她就弱得不能自保,现在她依然弱得轻轻一捏就可以香消玉损。” “她在哪儿。”画夜不跟他废话。只问这一句。只问这一次。那双幽深的黑瞳似一汪深潭,看不见底。看似平静冷冽的面容,实则,内心已经掀起惊天怒火,难以平复。 北野鹤仰头,饮尽杯中佳酿,“这酒极香,你不再来一杯?” 画夜转身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