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通风报信
闻言,司马族长满脸都是失望之色,随即神色复杂的看着萧寒,微微沉吟了会,轻叹一口气,道:“小兄弟,你能寻到如此宝物,那也是你的机缘,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听说在奇珍楼你那颗云霞神石的神奇就被不少人知晓,所以,以后你还需要多加小心,以防有人暗中对你下手。” “多谢族长提醒。”萧寒拱手道谢。 随后,司马族长带着一干人离开了,并没有过多的询问那颗云霞神石的事情。 “萧寒兄弟,你身上有如此重宝,可一定要多多小心,虽说在徽州城城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但是你一旦离开了徽州城城那些人就完全没有忌惮了,说不定会有人向你动手抢夺这件宝物。”马谡一片好心的提醒萧寒。 随后,马谡在这里呆了会之后就离开了,而东方鸣也过来查看了下情况,见没什么事了之后也离开了萧寒的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待司马氏族的人来把损坏的房门修好之后,萧寒立马紧闭房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努力修炼,在‘冒险英雄会’来临之际,他一定要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转眼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深夜,漆黑而安静的屋子里,萧寒盘膝坐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吸收兽丹中的灵力。 “嘎吱!”随着一声轻响,萧寒房间的房门被人打开,伴随着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影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萧寒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目光平静的看着那道黑影,道:“阁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虽然在一心修炼,但是萧寒一直对外界都留有一丝警惕,所以这道黑影刚一进屋时,就被他察觉了。 房间中漆黑一片,并没有点燃烛火,黑影轻车熟路的走到房间中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随即一道苍老的声影低声响起:“萧寒,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想买下你手中的那颗云霞神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萧寒呵呵一笑:“原来是邪长老,不过邪长老这次前来注定要失望而归了,我白天已经说过了,云霞神石已经自己进入我体内了,脱离了我的掌控。” “哼,萧寒,少给我狡辩,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这些胡编乱造的谎言吗,我不想跟你废话,云霞神石放在你身上只会为你增添麻烦,早晚是一个祸事,你到底肯不肯卖。”邪长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萧寒的脸色也随着邪长老的这番话而变得有些阴沉了起来,邪长老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他也懒得跟对放客气,直接冷声回道:“不卖!” 一丝丝凌烈的杀意从邪长老身上散发而出,邪长老轻轻的拍了下桌子,冷笑道:“很好,萧寒,希望你不要后悔。”丢下这句话,邪长老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萧寒很少外出,整体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修炼,在司马氏族中非常低调,只是偶尔和马谡这个好战狂打上一两场。 而对他身上那颗云霞神石念念不忘的邪长老也没有继续来找过萧寒,他整个人仿佛从司马氏族完全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在萧寒的眼中。 如此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之后,萧寒借助兽丹的修炼,已经将自己的实力提升至高级玄王了。 随后,萧寒花费半个月的时间稳固自己的境界,将借助兽丹修炼所引发的隐患彻底的清除之后,然后便继续开始吸收兽丹内的灵力修炼。 而经过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消磨,云霞神石在司马氏族引起的波浪也平静了下来,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而这段时间,东方鸣也没有闲着,学着萧寒一个样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吸收兽丹内的灵力开始修炼,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十天之后的清晨,萧寒那紧闭数天的房门终于被开启了,身穿一袭白色道袍的萧寒缓步走出屋外。 萧寒看了眼不远处东方鸣居住的那间房子,只见那里房门紧闭,一丝丝隐晦的灵力波动从里面传来,东方鸣现在还在里面修炼。 萧寒深深的吸了口清晨那舒爽的空气,喃喃道:“现在来到司马氏族也快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想必不久之后,司马氏族的人就得出发赶往冒险者之城了吧!”萧寒看了眼马谡居住的那栋别致小院,微微迟疑了会,最后跨步走了过去。司马氏族具体的出发日期,他还必须要通过马谡才能知晓。 当萧寒来到马谡居住的那栋独小院时,被把守在门口的一名护卫给阻拦了下来。 “这位兄台,马谡可在里面。”萧寒拱手问道。 “公子一大早就去演武场了,并不在屋里。”护卫面无表情的答道。 随后,萧寒向着演武场走去,来到司马氏族的这些日子,萧寒经常被马谡拉到演武场去比试,所以对于演武场他非常熟悉。 就在萧寒路过一片花园时,一道美妙而充满灵动的琴音忽然从不远处的凉亭中传来,琴音轻柔,却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听在人耳中,竟然能带动人的心弦与琴音产生共鸣。 萧寒受到琴音的吸引,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凉亭的方向,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背对他坐在凉亭中,随着那如羊脂般白嫩的芊芊玉指轻轻舞动,一道道美妙绝伦的琴音弹奏而出。 萧寒迈动脚步向着凉亭走去,很快就来到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背后,女子一头黑色长发垂落而下,很是随意的披在背后,她面上蒙着一张白色纱布,完全遮挡了面貌,根本就无法看清她的容貌。 不过从女子脸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以及那近乎于完美的身材依然可以联想到女子定然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之姿。 女子正是司马氏族的二小姐。 很快,司马氏族二小姐一曲弹奏完毕,她回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萧寒,柔声道:“难道公子也是喜爱琴音的人吗?”马家二小姐声音非常灵动,那如百灵鸟一般美妙的声音听在人心中都使人心情一阵激荡,若是一些心知不坚之人,恐怕当场就要被这道声音给迷得魂不守舍。 萧寒轻笑道:“小姐弹奏的琴音非常美妙,虽然在下不懂得琴音,但依然被小姐的琴音吸引而来。” 司马氏族二小姐嫣然一笑,柔声道:“多谢公子夸奖。” 萧寒微微一笑,道:“小姐弹琴的功夫想必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竟然能弹奏出如此仙曲,能引动人的心弦与琴音彼此起伏,让在下佩服啊!” “小女子虽然喜爱琴棋书画,年幼就开始钻研,但距离公子口中的炉火纯净还差的远,琴音之所以如此美妙,一切都归功于这把好琴。”司马氏族二小姐那犹如羊脂般白嫩的芊芊玉石缓缓的抚摸那一根根琴弦,喃喃说道:“虽然这把琴这是焦尾琴的仿制品,只是用一些珍贵的材料制造而成,但是由于其内蕴含一代琴圣蔡文姬的灵力,所以弹奏起来颇为不凡,琴音动人,仿佛能摄人心脾。” “琴圣?蔡文姬?”萧寒脑中一阵疑惑,问道:“小姐,不知这琴圣蔡文姬是何许人也。” 司马氏族二小姐面色古怪的看了眼萧寒,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自然的神色,紧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崇拜之色,柔声道:“萧寒公子来自遥远的帝国,对于琴圣蔡文姬自然不知,蔡文姬在我们这一片地域是非常有名,凭着一把焦尾琴,让修真界诸多帝国的顶尖高手都谈之色变。琴圣蔡文姬是以琴音伤敌,令人防不胜防,没有人能在蔡文姬的琴音下坚持多久,凡是和她过招之人,不是在琴音之中迷失自我陷入琴音幻境,就是被琴音直接磨灭了灵魂,形神俱灭,死于无形之中。” “琴圣蔡文姬的琴音之道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琴音弹奏,令天地风云变色,据说数十年前,蔡文姬为了阻止一场两国之间的战争,就在战场上空弹奏了一曲,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就令上百万士兵全部都陷入了昏迷当中,沉睡了三天三夜才清醒过来。”
司马氏族二小姐对于琴圣蔡文姬很是崇拜,一说起蔡文姬,一双美目都放射奇异的目光。 “一曲琴曲就让上百万士兵沉睡了三天三夜,这蔡文姬的琴音也太厉害了吧!”萧寒也不禁为琴圣蔡文姬的琴音威力而感到震惊。 “蔡文姬弹奏的每一曲琴曲都堪称举世无双,乃是世间的仙曲。”司马氏族二小姐说道,从小就喜爱琴棋书画的她,早已经将蔡文姬当成了自己的目标。 “哦,蔡文姬的琴音竟然这么神奇,若是有机会,在下到时想要见识一番。”萧寒说道。 “蔡文姬已经成圣,岂是那么好见的。”司马氏族二小姐低声嘀咕着,随即一双美目眸光流转,道:“萧寒公子,听说你要去参加这一届的‘冒险英雄会’?” 萧寒在凉亭中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答道:“不错!在下的确是去参加‘冒险英雄会’的。” “‘冒险英雄会’我虽然没有见到过,但是也听说那里非常的凶险,凡是参加‘冒险英雄会’的人,最终能活下来的人不足十分之一,就连玄皇都不一定能活下来,萧寒公子此行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司马氏族二小姐轻声道。 “多谢二小姐忠告,我会小心的。” 和司马氏族二小姐随意的闲聊了几句之后,萧寒就离开了这里,直奔演武场走去。 司马氏族的演武场是一个二十丈方圆的擂台,当萧寒来到这里时,光着上身的马谡刚好从擂台上跳了下来,而在擂台上,五名护卫队长老正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马谡从一名护卫手中接过一根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着萧寒笑道:“萧寒兄弟,你怎么来这里了,是不是手痒了想和我打几场啊!” 萧寒来到马谡身前,微笑的说道:“马谡兄,我这次前来是想询问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前往冒险者之城。” “不急!不急!现在距离‘冒险英雄会’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我们起码还要等上半个月才出发。”马谡说道。 闻言,萧寒微微迟疑了会,道:“马谡兄,我有些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过我一定在半个月内赶回来。” 萧寒的实力已经达到玄王巅峰了,这次的‘冒险英雄会’当中他面对的对手当中肯定有不少玄皇的修炼天才,所以在赶往冒险者之城之前,萧寒想将自己的实力突破到玄皇,这样他在‘冒险英雄会’中的争夺当中,胜券也将大上许多。 马谡并没有多问萧寒出去干什么,只是叮嘱萧寒千万不要错过时间。随后,萧寒独自一人离开了司马氏族,骑着一匹坐骑直奔徽州城城外疾奔而去。 “萧寒离开氏族了,看样子似乎要出远门,快去通知邪长老。”守门的两名护卫当中,其中一人立即向着司马氏族内跑去。 在司马氏族的一间别致院落内,邪长老正和一名年纪和他相差不大的老者坐在小院中的一张桌子上悠闲的下着棋。 “邪长老,属下有要事禀告!”忽然,一名护卫径直来到小院的大门外,冲着里面的邪长老说道。 闻言,邪长老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的看了那名护卫一眼,喝诉道:“难道不知道在我下棋的时候是禁忌别人打扰的吗?”邪长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 “邪长老,这件事情是你亲自吩咐过的,属于特级,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前来禀告你。”那名护卫紧接着说道。 听了这话,邪长老心中一动,道:“你跟我进来。”说着,邪长老起身向着屋内走去。 “老邪啊!什么事这么重要,难道不能把这盘棋下完再说吗?”和邪长老下棋的那名老者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