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愤恼无比骂郎中
张三丰前面有三个哥哥,不过两个已经过世,现在他是家里最小一个,张居仁本来脾气不好,为人严肃,耿直性格,有些死板,他的大儿子对他非常害怕。只有这个张三丰,这个小儿子,再怎么顽皮哭闹,不听话,不懂事,玩闹和他嘀嘀咕咕,没完没了,也拿来没办法,在其面前发作不出。甚至对其过度的宠爱,说什么是什么,这才有现在的性格,俩父子同悲同乐,同哭同泪。除上朝外,他们是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稍离片刻也不行,可以说形影不离。 张三丰自小被宠着惯着,养成了不好脾气,他官僚出生,先天条件,有些环境,有些苦难讥饿,是不需要经历,不管是爹娘,还是他的亲戚,都把他当宝,事事随他由他,加上他聪明可爱,十分乖巧,又是个天才,天生的神童,被众人称赞,这一表扬,不好的性儿,更是火上加火,到了极点,认定的事儿,千难万难也要去做。 这个张三丰不用我说,他的脾气十分不好,而且偏激,十分骄傲,自大自满,谁也看不起,谁也没他厉害,谁要是反对他,说他不是,说他傻子,或者说他没用是废物,遇到什么难题,他解答不出来,通常会想尽办法,千难万难,不吃不喝,不睡觉也要解出来,他要打倒别人,来证明自己,他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多么的有用。 可想而知,一个人一旦被环境造就,他一旦生成这样,天生如此,你要改变很难,而张三丰是父母最小孩子,中年才有他,对他是多么的溺爱,可以说从小被宠着、惯着,事实由他,他说了算。 这是好是坏,已有鲜明对比,不用说,他的脾气有多坏,娘不给他喝奶,你叫他吃饭,他偏偏不吃,你再喂,干脆哇哇大哭,甚至滚地大哭,把碗砸在地上,不达目的不知休,绝不罢休,更不会停止。 生逢乱世,如今世道,他这脾气,他这性格,可以说极其凶险,步步艰难,那是寸步难行,苦了自己一辈子,也害了一生,更造成一个悲剧,他自己的悲剧,你说改变,这根本不可能,归根结底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三丰如何,看现在就知将来,他会怎么样?遇到什么事情?有什么作为?有什么成就?他的路在那里,他会做什么?经历什么?谁也不知道,更不明白,这要看他自己,这要看他选择,自我安排,很多事情,不由自己。 张居仁还没走,这时在书房收拾奏折,在整理公文,整理完后,招呼张先让道:“先让啊?我们去吧?” 张先让应了声,正要走出。 张三丰快步追了出来,一把抱住爹爹,哈哈一笑,问道:“爹爹?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张居仁看着他,慈祥一笑,看他这么可爱,那是打从心里欢喜,他蹲下身来,抚摸他的小脑袋,笑问:“全一啊?你跟爹爹去,这可不行,爹爹啊?这是去上朝,不是去玩,你在家好不好?听娘话,不可顽皮知道吗?” 张三丰怀抱着他,乖乖回道:“全一不顽皮,全一听话?全一不是跟爹爹上朝,全一没哪个资格,全一是和爹爹一起出去,到李爷爷家去玩,昨天说好的。” 张居仁这才放心,笑着回道:“这就好。”本要抱他,张三丰拉着他手,外面有人叫了声:“居仁啊?我们走吧?” 张三丰呵呵一笑,抢先回道:“我爹爹来了。” 张居仁看着他,神情一苦,随机一笑,咳嗽一声,牵着张三丰出了门去。张三丰一出家门,对外面那人揖了一礼,哈哈一笑,呵呵一笑,可爱问道:“谭伯伯?早上好?”他停了停,又问:“你去上早朝啊?”外面这人叫谭文平,年纪六十,苍老不堪,比张居仁大十多岁,位至太师。 谭文平看着他,抚须一笑,学着他哈哈一笑,呵呵一笑,走近前,看着张三丰,笑着问道:“怎么?全一也要去上早朝啊?啊?”说完这些,抚摸张三丰小脑袋,蹲下身来,看着他,补充道:“你真可爱?你真乖巧?是个好孩子?是个乖孩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说完,慈祥一笑。 张三丰一摸他的长须,呵呵笑答:“谭伯伯?你真可爱?你真乖巧?”笑着问他道。 谭文平和张居仁对视一笑,同道:“这孩子。” 张居仁这才牵过张三丰的手,咳嗽声,一边走,一边问:“太师大人?你早饭吃了吗?”说完这些,走出张府。 谭文平苦笑一下,走在前面,接着问道:“尚书大人?你说呢?”说完这些,各自一苦,嘀嘀咕咕,说说笑笑,进了早餐店,张罗了吃的。 还没吃完,张三丰看了看天色,才真正算是大清早,大街上人也多了起来,大多是打理店铺,摆摊的商人,太阳稍稍露出脸来,公鸡叫了最后一遍,他举目四顾,发现千山之外,被烟雾覆盖,看不清楚具体景物。 张居仁自己吃,也喂张三丰吃,这时吃完,擦了擦手,一嗉口,站起身服了早餐钱,见大家都吃完了,招呼一声:“我们走吧?”按说应该是坐轿子,但他们是步行去的。 张三丰和爹爹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他一出正街,还没走出三步,离家还不到一米远,这时住了口,不管张居仁,谭文平,张先让他们,直绕过行人,快步向正街走去。 这时正街早已人山人海,实在太多了,只见攘攘人群,随着长街向前蔓移,大街上店铺林立,各类商号无数,小摊永无尽头,各类买卖尽是,呈现汴京繁华,而在繁华中又存在着悲离,更有说不出的伤感,以及无法言语的悲凉。 此时,在这千山之外,各国交兵,彼此讨伐,攻城占地,死尸如山,而这些没有为了什么?也没什么?这是乱世改变不了。你不杀我,我就杀你,这是规矩,是在这乱世里生存的规矩和这里环境成对比。 张居仁见张三丰跑的快,忙说了声:“这孩子。”又接着补充:“全一啊?慢点,不急,可别摔着?”根本没注意张三丰要去那里,只是咳嗽一声,苦笑一下和谭文平,张先让他们,嘀咕嘀咕,说说笑笑,往宫里走去。 张三丰走出大门,这时来到街上,他立在中街,抬头看了看太阳,虽然刺眼,但照在身上,特别舒服,心想:“今天我不回家了,不吃中饭了,我去李爷爷家。”一笑,小步向前走去,还没过牌坊,他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抱着小孩,哭诉着从对面医馆走了出来。 看到这里,很是奇怪,自问:“这位婶婶为什么哭呢?”本想去问,只见一个年老郎中走了出来,口里说道:“不是说了吗?这孩子是治不好了?你求我也没用,再说你给的那点银子,还不够抓药的?不是我不治,而是我治不了,这是绝症?你还是走吧?这孩子只有这个命。” 长叹口气,停止不说了。 中年妇女听到这些,除了哭还是哭,再没其它办法,她怀里的小孩紧闭着嘴唇,一副奄奄一息样子,只见整个眼眶布满泪痕,不止一次哭过。 这时,她落泪看了孩子一眼,哽咽着不知是傻,还是不甘心,当众跪着哭诉,无助去求那个老年老郎中,只说好话道:“大夫?你行行好?救救这孩子吧?你一定能治好?你一定能治好的?”说着,哭着去求那个郎中,这么一哭,没有多久时间,四周围满了人。
张三丰看到这些,说不出的气恨,暗骂郎中没用,直说是个废物,本要进前看是什么病,自己治不治的好,无奈被一些人挤了出去,就在这时,老郎中一怒,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不治,而是治不好?你没有听到吗?我说了多少遍了。我说治不好就治不好,你还是走吧?不要进来了,这是绝症。”说完,正要走。 张三丰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会事,看到这些,他神情愤恼,一看众人,咳嗽一声,打个喷嚏,不耐烦道:“你们这些人,给我滚开,让我进去,看他生的什么病。” 大气冲冲挤进人群,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气“哼!”一声,一指老郎中,怒从中来,连打喷嚏,怒问:“你这老不死的?你这没用的废物?你这老骨头?你怎么这样?治不好就治不好?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老郎中本生脾气不好,被张三丰这一问,脾气当真爆发,恼问:“你这小儿?小东西?你在骂谁呢?” 张三丰一看众人,根本不怕他,气“哼。”了声,站在他前面,然后回道:“你这老东西?没用的废物?我骂你呢?我问你?你治不好就治不好?对这位大婶说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你这样有用吗?是什么意思啊?”他非常愤怒,想了想,又问道:“医者父母,一视同仁?你嫌弃她穷吗?没钱看病是吗?用这些话来打发她是吗?” 老郎中本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但见他这般小,自己一大把年纪,又怎和他一般见识,只问:“你是谁家孩子啊?怎这般没家教?你说我治不好?用这些话打发他?我承认我没用是个废物,我倒问你?你说这些话?你能治好吗?”心说不和孩子一般见识,又和孩子吵了起来。 张三丰听完,当时神情一苦,想了想,随机哈哈大笑,接着回道:“我能治早说了,你自己也承认了。你就是废物?没用的东西?我问你?推拿按xue你会吗?” 老郎中很不耐烦,这时看着他,忙道:“怎么不会?这病和它有什么关系?用这个就能治好这病吗?” 张三丰无视一笑,长叹口气,满是鄙视的回道:“唉!你知道的话就是庸医,就知道骗人?治不好就是害人性命?” 老郎中忍无可忍,扬起了手来,准备打他,怒问:“我治不好?我是庸医?你治的好?你是神医?”心想:“我怎和他一般见识?一个喝娘奶的小娃吵起来。” 张三丰一看众人,再一看他,笑了笑回道:“说对了,你就是庸医,我是神医,我当然能治好,你好生看着,跟我学着点?看我怎么治的?”不看众人,议论怎么说,取出随身小盒,里面是一些骨针,见里面没有要用的,又合起来,一翻百宝囊,打开一看,这才一笑,说道:“找到了。” 他取出粉笔,连掐着手指,嘀嘀咕咕,在地上不停写着,记算着方位,只见是一些xue道名称,推演方法,等这些做完,稍一审视,精确核对,觉得没错,这才说道:“好了。”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不知所已,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