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苏醒的始皇
帝冲神色一凛,一拳硬撼赢御的刀。 “嘭!” 拳与刀的碰撞,激荡出万千的电光火石,强烈的冲击力,震碎虚空,余力无穷,化作万千的源气刀刃,在星空之下,纵横捭阖,极为混乱。 “噗!” 正面和帝冲对了一招,赢御脸色苍白如雪,吐出了一口逆血,但杀气更盛,更加疯狂,披头散,摄魂术动,最低级的瞳术,扰乱对方的神智。 耗损的瞳力小,简单快,关键时刻,帝冲也要谨慎面对,抗幻能力绝强,也不敢粗心大意,因为那一刀,伴随着乱道斩的韵味,侵入了他的四肢八体,虽然表面上没有伤痕,但是那种伤害,是慢慢渗透的。 赢御犹如凶猛的洪荒猛兽,浴血而战,刀破长空,刀法很乱,没有丝毫的规律,属于真正的乱刀,越是乱,帝冲越是凌乱。 时而一刀从帝冲的脖子划过,帝冲避开,继续反击,然而,下一刀,就是朝着帝冲的裤档为止狂砍而去,强大如帝冲,面对这种情况,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赶紧规避,回身,但是,赢御的霸主印记又施展开来,凝聚天地之力,控制局势,本身,还有着皇御体的场域镇压,两人之间的战斗,完全变成了近身战。 这一次,赢御是被彻底的激怒了,帝冲过于狂妄,就算不能战胜对方,也得要让对方脱下一层皮,赢御心里这么想着,等待日后,傲来和奈夜,慕容胜雪归来之后,大不了,几人合力,围杀帝冲。 凶悍犹如野狼,即便如此,赢御心里相当的清楚,杀了帝冲是不可能的。 但帝冲要杀了赢御,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暴怒状态下的皇御体,施展出来的临死反扑,没有多少人愿意承受,帝冲一旦受伤,和他有仇的古代怪胎,肯定会追杀他,痛打落水狗,就连欧阳震天,也会产生别的心思。 “轰隆隆!” 激战正酣,帝冲的长也凌乱了,华贵的紫衣,多了几分血迹,是他的,也有皇御体的。 胸口,肩膀,有不同程度的刀伤,都伴随着乱道的意味。 帝冲也头大了起来。 星空之力再度碾压而至,漫天银河,是我的仆人。 皇者威严,不容挑衅,气场镇压,引了隆隆天地共鸣,刀法更加凌乱,力道沉雄,锋利无限,刀刃上,有血花绽放,一连串的杀伐下来,帝冲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同样的,赢御也遭受了诸多重击,脸色煞白,就像是死人一般,但伴随皇御之光盛放笼罩,竟然有几分妖冶之美。 整个人,杀气震荡古今未来,犹如一轮璀璨的神环,高高在上,皇者无敌。 这是要拼命的气势。 作为一个聪明人,帝冲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皇御体大局观缜密,不会去做疯狂歇斯底里的事情,他敢这么拼命,只有一个可能性,他的援手即将到来了,天魂体和葬世体即将到来。 天魂体的天荒剑,虽然不是天帝级别的兵器,但是也接近了。 奈夜手心中还有一座永夜之殿,他是永夜天帝的亲儿子,血脉上的优势,能将永夜之殿的威力扩大化。 帝冲早就知道,三大无上体质,最近进入了封印之地,融合天心印记,满图的死亡,早已经在古代怪胎中传的沸沸扬扬,无上体质入侵,危险的讯号。 “本座不陪你纠缠了!” 帝冲一拳磅礴轰杀,激荡出灿烂的光雨,轰破虚空,打破永恒,硬生生将一条龙皇贯穿,俯冲而去,宛若流星,迅顺着那个洞口,快掠向远方,赢御猛然回身,帝瞳一看,帝冲,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如果三大无上体质真的围攻帝冲,胜负很不好说,三人合在一起,有莫名神异的共鸣与力量爆,自古传闻,无上体质一旦汇聚,将会影响幽幽万古,纪元沉浮。 “噗!” 帝冲遁走之后,赢御血流涌动,伤势一瞬之间,全部爆,整个人,颓废了下来,神怒凶刀黯然,皇御之光蒙尘。 两人交战了上千回合,赢御虽然刚猛无敌,怒冲冠,可是比较受伤的情况,赢御很是惨重,至少要修养一个月时间,对手毕竟是帝冲,而帝冲,顶多三两天,就可以恢复巅峰状态。
疲惫不堪,赢御御风神行,回到星骸上,遥望前方,七夜和银少女貌似遇到了一些麻烦,但在自己可以应对的范围里,天心印记的残片本来就足够狂暴。 赢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调解伤势为好,这个残破的小世界里,是一个纯粹的是非之地,强敌就在附近镇守,随时都有可能杀出来。 …… …… 沙漠星空,封印之地。 始皇苏醒了,睁开眼,闪过暴戾的气息,望向漫天的星辰,神色肃穆,神威境,四十五座天庭,融合天心印记,他记起来了许多的事情。 他看了看身边的人,奈夜,是葬世体,傲来是天魂体,和慕容胜雪经历过轰轰烈烈的青春岁月。 他还是一个孩子,是少年,朴素而踏实。 可是他现在的心里很乱,囚禁天凤一族万年,置之死地而后生,强忍龙胡之痛,自己吃掉了自己,懵懂而无知的,在那个监狱了生活了很长的时间。 是啊,他曾经是霸天血凰,风光无限,纵横神威大6。 “漫长的时光啊,我以为我足够老道,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拥有了现在的成就,四大天域,八荒世界,原来,我从前的目光是那么的狭窄!”始皇说着。 他想起来了,所有的过往,猛然间苏醒记忆,就在这封印之地,成为了真正的强者。 一招苏醒,世上早已经沧海桑田,却拥有了陌生又熟悉的朋友,大哥。 始皇的心里相当的凌乱,头脑略有些疼痛感,始皇,这是那个叫赢御的男人,赋予他的名字,这好像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默默的行走在沙漠中,时而哈哈大笑,时而痛哭流涕,说不出的心伤,道不出的惶恐,万载过去了,他重活了,但世界观的突然颠覆,让他许久都没有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