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望尘莫及
原本叶小白以为,劝说姜汉生还要多费一些口舌,却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档子事,直接就把他给吓退了。 对此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送走了姜汉生,叶小白再次回到大厅,瞄了一圈,最终来到一个玩梭哈的赌桌前坐了下来。 梭哈和德州~扑克不同,后者比较考验耐力和心机,而前者则更加的激情,尤其是当你喊出那一句‘全梭’的时候,浑身都会充满热血。 正因为如此,一般来玩梭哈的,都是一些高端玩家,因为一般人一次梭哈,就可能会把所有的钱全部输掉。 当叶小白把自己的那几十万筹码放在桌前时,顿时引得其余几名赌客一阵嗤笑, “区区几十万,也敢来这里找刺激,待会一把就让你丫滚蛋!” 就连那名荷官,脸上也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叶小白丝毫不以为意,坐下去之后,没等荷官开始发牌,直接冲他咧嘴一笑, “我要验牌!” 其余3名赌客,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怒色,其中一个络腮胡中年男子,骂骂咧咧道: “我们都玩了这么久了,还验什么验?穷鬼就是穷鬼!打个牌还磨磨唧唧,净在这儿耽搁时间!” 不过赌客要验牌,也是符合赌场规矩的,那名荷官虽然也有些不耐烦,还是老老实实把牌推到了叶小白的跟前,心中却在暗暗冷笑, ‘老子早已经做了记号,52张牌已经烂熟于心,任你怎么洗,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掌控?’ 叶小白将牌拿在手里之后,就瞬间发觉这牌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真正高明的老千,不但记忆力惊人,手法也是出神入化,洗牌、做牌、藏牌、变牌……外人根本无法看出任何痕迹,只有那些真正懂行的人,才能看出那细微的差别,寻常人根本感觉不到。 不过今天他碰到了叶小白,也算是他倒霉, 只见,叶小白拿起扑克牌之后,就开始装模作样的翻看了一边,然后开始洗牌,手法笨拙不堪,竟然还把牌洗掉了两次! 其余几人几乎已经开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不光是个穷鬼,原来还是一个菜鸟!竟然连洗牌都洗不好! 等了好一会,叶小白终于把牌洗好了,直接丢给荷官, “好了!可以开始了!” 那名荷官冷哼一声,然后把牌拿起,顿时脸色大变,因为他骇然发现,自己之前在牌上做的记号,居然没有了! ‘难道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也不像呀!难道是误打误撞?’ 想到这里,那名荷官忍不住又打量了叶小白一眼。 叶小白再次咧嘴一笑, “赶紧发牌!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荷官骑虎难下,只好开始一脸忐忑的发牌,表情说不出的尴尬, 因为经过叶小白之手后,他已经丧失了对牌局的控制,发出去的牌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 每人先发了一张底牌,其余每人都偷瞄了一眼,只有叶小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连看都没有看。 第二张牌, 1号赌客拿了一张红桃6, 2号赌客拿了一张梅花9, 叶小白是3号,拿了一张黑桃k, 4号赌客,是那名刚刚讽刺叶小白的中年人,拿了一张方块2。 等所有人的牌派发下来,场面顿时尴尬了,尤其是那名络腮胡的中年人,一脸疑惑的望向发牌荷官,似乎是在问, ‘你他妈搞什么飞机?竟然给老子一个最小的2,还给这家伙发了一张老k?’ 叶小白哈哈大笑,道: “没想到老子的手气这么好,那就先押20万吧!” 说着从自己的筹码堆里取出了4个紫色筹码。 “切!穷鬼就是穷鬼!老子就陪你玩玩,跟!” 1号赌客直接从面前,那一堆比叶小白要多出十多倍的筹码中,取出了4枚筹码,丢了出去。 “我也跟!” 紧接着,2号也丢出4枚紫色筹码。 4号络腮胡,也丢出4枚紫色筹码。 三人全跟,于是荷官又开始发第二张牌, 1号,黑桃6 2号,方片8 叶小白,黑桃10 4号,方片7 虽然依旧是叶小白的牌面最大,但1号已经有了一对,2号则是8、9相连,4号则是同种花色。 叶小白耸了耸肩道: “没想到一个黑桃10都能发话呀!那就再押20万吧!” 众人顿时气得想吐血, 1号直接道: “老子加注!100万!” 2号道:
“跟100万!” 4号也道: “我也跟100万!” 三人对视了一眼,一脸戏虐之色的望向叶小白。 如此一来,叶小白又需要重新表态了,如果此时放弃,那40万就打了水漂,如果要跟的话,就只能全梭了! 叶小白故意纠结了半天,咬着牙把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梭哈!” 接下来,叶小白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开牌即可,因为他此时已经没有了筹码可押。 不一会,每个人的四张明牌全部到手,牌面全都好的有点异乎寻常,甚至有点诡异, 1号,居然是4条6! 2号,是7、8、9、10 4号,四张牌全是方块! 而叶小白的则是黑桃10、黑桃J、黑桃k和黑桃A! 当1号的4条6出现的时候,2号和4号已经直接选择弃牌,因为他们无论组成顺子,还是同花,都要败给1号的四条。 而唯一能战胜1号的,就只有叶小白了,因为他有可能是同花顺! 而且还是最大的同花顺! 只要他底牌是黑桃Q! 1号死盯着叶小白,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你一来就能拿到最大的同花顺!亮底牌吧!” 叶小白嘿嘿一笑, “你连4条6都拿得到,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同花顺?” 说完,叶小白直接将底牌翻出,赫然正是黑桃Q! 其余三人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那名荷官也早已经看傻了眼, 虽然牌之前被他洗过一次,可是我明明切牌了呀? 怎么还会被他控到? 难道他做了一个无缝桥,可是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 所谓做桥,就是在洗好的牌上留下一个痕迹,下家切牌之人会下意识的抬到那个位置,然后就会形成一个自己想要的牌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此人的千术水平,已经达到了我望尘莫及的程度!” 一念及此,那荷官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骇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