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眼前的敌人有gm式的改良型，以及吉翁军的扎克、德姆母良机等十多架散开着。 自然能想像得到还有荧幕没捕捉到的ms在埋伏了。 “不要给吓到了……”感觉到卡密儿的动作有些僵硬，我道：“走了！采z字移动路径！跟着来吧。”对手是多，但我见过的还少么？事实上，这里有一个可悲的事实，在一年战争中，大量的老兵战死，现在的军队里，有经验的王牌机师已经很少了，相反，一些雇佣军中却有着百战的老兵在里面，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所以我本人一点也不怕。 只是一群菜鸟。 我轻巧的一推引擎，利克·狄亚士摇摇手，尾端喷嘴发出了闪光，开始冲刺。 身后，卡密儿也随即提高3热号机的推力。 同时，整个殖民地空域开始有闪光浮现，荧幕的滤光器开始动作，把亮度减低。 地球联邦军的飞弹爆炸了。 以常理而言这是颇为愚蠢的攻击。在友军的殖民地附近用飞弹等于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我仍小心着盯着后面，一有不对，我就会开枪，红影一闪，夏亚到后面来殿后，这小子竟然也有这种无产阶级的大无畏精神。但卡密儿并不了解这种战术的细节。后方殖民地的外壁渐去渐远。 正面荧幕的几个画面显示开始明灭，呈现一片紊乱。这是敌我讽别讯号与接触轨道的显示。mega粒子炮是以雷射震荡方式为主动力，射出少量的重金属粒子。 结果是需要耗费不少能量的高破坏力粒子炮完成了。因此使雷射在瞄准上的缺憾得以弥补，其弊害则使得攻击者的所在地会遭敌人察知。 但这是人类自古以来经历战争始终无法超越的弊端，最后还是成了开发者与使用者都不得不接受的极限。 从夏业眼里来看卡密儿的3号机，拖曳出的那条航迹来免也太长了。 “能撑到阿含号吗……？”夏亚也认为钢弹mk-2跟过去的钢弹相比，看来威力多少要来得强些。在这种逃亡的时刻，光凭机动力强是没办法逃掉的。 为了避免遭受狙击，除了不断变换轨道去硬caoms的机体也别元他法了。 “达，你得注意一下我们的新伙伴……”相就起来，夏亚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能力。 “那好，不过敌人方面你要多看着点……”我这样说着，耳机中传来了夏亚的笑声。 红色的利克·狄亚士准备好了mega粒子炮。 一架ms以正确无误的突击路线飞来。 “大老实了吧……”我这样想着：“这不是找死么？” “他一个人没事吧……”眼见夏亚对着那些敌人去了，卡密儿有点担心。 “哈哈，你在担心他？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不要飞直线，你的尾光可以告诉敌人你的位置，他们可以预测的你的方向，然后你就完了。”我叮嘱着他，这也是我学习来的经验，曾经，我也是个菜鸟，直到我飞行时，发现我的机体在做这种斜线的s飞行法，我才意识的，这是红后的设定，为的就是不让我的尾光暴露自己。很多东西，都是要自己体悟才会明白的。 这时，夏亚动手了，红色利克·狄亚士的mega粒子炮拖出了一条尾光。 啪！ 闪光在宇宙的黑暗之中爆开。 “击中了……！” 卡密儿发出了惊叹。 “对他来讲，那太正常了吧……”我这样说。 夏亚的红色利克·狄亚士边采取回避运动，一面高速移动狙击来犯的ms。 卡密儿在目视那架利克·狄亚士的快速举动之际，开始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感受到红色ms里头有恐怖的力量。 “这是人做得出的事吗……”是种和面对敌人不同的压力……并不是恶毒，而是种极度恐怖的力量，在一瞬间，其他方向又出现了闪光。 “那只是小意思，你以后也会做到的，不过现在，你要注意我们的cao作，这对你的成长有用。”我这样说。 “可他是谁？”卡密儿有点不罢休的问。 “一个老兵，虽然这里很多人都是老兵，但他的确与众不同，不过再与众不同，也是一个老兵，你以后会知道他的……” 红色ms射出了第二发…… 卡密儿感受出红色利克·狄亚士有着”电脑控制的机械”以外的意志存在。 敌人不是一部机两部机，不得以，我回头了，夏亚一个人对付这许多，就算是饭，也要一口一口吃。我开动我的利克·狄亚士，为了阻止地球联邦军ms的追击而开火。 “简直等于跟婴儿一样嘛……”面对这些连规避动作都很麻木的敌人，我真是没话好说了，他们是傻子么？连板动一下手腕都这么难？ 看着我枪口下爆起的火花，我忽然发觉，我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一直以来，在ms里面战斗，我都有一点给逼着上的感觉。 但是经过了这一天，我想我也许会迷上这感觉。 开着几十数百亿的机动战士，拿着人命不当回事，天下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么？ 忽然眼前一晃，一部黑色的机动战士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我大叫。 几道光划了过来，擦过了mk-23的旁边。 “我……我只是……”他想帮忙么？ “你只是在帮倒忙，回去，暂时还用不上你……” “是……”mk-23转向了，向回走着。感觉到卡密儿好欺负，又有几部机体过来。 我开了几枪，打中是打中了，不过不是擦过手，就是打断脚，我想打爆的！丢脸。 “做得好！”夏亚还以为是我的仁慈，他的声音里对我的好感增加，真是一个误会呀。 渐渐的，敌人退回去了，太远了，再追下去，敌人反而有危险，比如说，机动战士的能源问题，这就足够要命了，丢了两部mk-2型也就算了，但是要再损失这些战斗力的机体，一定会出问题。 下切渐渐宁静下来了，那是宇宙独有的感觉，我以前害怕过，但我现在很享受。 那话怎么说的，如果**无法抗拒，那就享受好了。 恐惧感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害怕一件事物，而你又不得不面对，那么最好的方法是你习惯甚至是喜欢上这种感觉。 “那个……你没事吧。”我问卡密儿。 “没事……只是有点露气……不过不要紧……我会弄好的……” 那样最好了，我这样想着，这可是未来新人王，可别就这样死了。那样的话，幽谷会少一个很强的战力，未来有很多大boos等着他呢，那些家伙，我可不想面对。 回到了航行轨道，夏亚说道：“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 “布莱德吗？听说他当了中校……” “那只是中校，但是联邦的中校，”夏亚这样道：“就你所知的，在现在的联邦军里面，只有泰坦斯才有话事权，联邦……已经成了笑话了。” 这也是事实。不过，联邦大佬这么多，怎么可能会只容下一个加米托夫呢？当然有反抗的人，不然的话，这个幽谷的组织也就不会存在了。 “这么说话……是不是你们想拉他过来？” “怎么这样说，你也是幽谷的一员了。” “但现在最先知道的是你，而不是我，也许布雷克斯·佛勒准将早就告诉了你这一点。” “不，我也是才知道，这是布雷克斯·佛勒的临时主意，他也没想到布莱德会在这里，而事实上，布莱德本人对泰坦斯的好感是绝对的负数，你也知道，他本就是那样的人，而泰坦斯的霸道作风……” “泰坦斯”这名号可说是无人不知，因为他们早已成为“阳奉阴违”、“令人作呕”的代名词了。一向以正义自居的布莱德能看上他们才是怪事，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不加入泰坦斯的，因为泰坦斯也许会排斥一个开着机动战士的新人类，但对于这样的战舰舰长，这可是天生的宝贝。必须承认，没有阿姆罗，也许白色基地不会有后来的功绩，但这一点上离开了布莱德，也是同样不行，那样的话，白色基地会乱成一团，陷入无组织无纪律状态。 “看看你的小朋友，希望他没事……” 我停顿了一下，抓住黑色高达的机体道：“有问题吗？” “没有……不过……还要多久才能到……我们要到的地方？” “哈哈……小子心急了？不要急，大概三十分钟吧，我的同伴已经确认航向了。” “喉咙很干，还有头一次上宇宙也觉得不安……” “放心……一切总会好的……”我说着，笑了，小子，以后你就在战争中成长吧。 银河中并无所谓的视野之别，满天遍布的繁星，宛如在发挥它们的个性般纷纷闪耀出光芒。悠久巨大的宇宙，感受到人类环境的脉动，预定的时间到了。 前方的星光中已经可以目测出具体的物体形态。微弱的信号正发出光芒。 那是两艘舰艇，其中一艘是我们的agama，另一艘是沙拉米斯型。 两具弹射甲板中的左舷甲板闪起了灯光。这是表示登舰的信号。 甲板上的人工灯光似乎在说着“欢迎”的柔和感受。 甲板的灯光开始迫近。左右闪烁的灯光从红色变为橙色。后方的引擎部分开。 眼前甲板的线条清晰的逼近了，右方舰桥部分的建造物蓦然地迫近眼前。 喷射器一口气向前方喷射，使得相对速度变为零。为了让脚与甲板接触，我以微调姿势平衡用的姿势调节喷嘴来降落，但是我并没办法绝对的使相对速度变为零。红后也不行。 当我们一一停靠好了，高达mk-23号机变成以背朝甲板方式倒下。 我们从机体里出来，看着这部机体，里面的机师还没出来。我上前敲了敲，里面发出一声喊：“我还没有标准服呐！” 只是一套标准服并不难，事实上，母舰很容易就制造出让他出来的环境。 一个小男孩从里面出来了，关正如他所说，没有标准服。 拉着这个小孩，我们到了舰桥室，“你知道阿姆罗·雷吧？”克瓦特落·巴吉纳上尉，也正是夏亚·阿兹纳布对卡密儿问道。 “是……听说过他是所谓新人类的事。”卡密儿觉得克瓦特罗上尉的那副墨镜挺累赘的。但在知道他就是红色ms的cao纵者之后倒也不再介意了。 “你听说过新人类？地球联邦政府发行的刊物里头没有这种说法吧？”agama号的舰长汉肯·贝凯纳中校在克瓦特罗上尉身边说道。嘴边还带着揶揄般的微笑。大概因为原本面相就难看的关系，连普通的笑容都会被当成那样子吧。 “是吗……在地下出版物里经常出现这名词啊。” “哦……青翠绿洲也有地下出版物啊？”汉肯中校嘴边变得越来越像嘲笑般的歪曲着。 “的确是有。就算是青翠绿洲原本也不是军事基地……”汉肯的措词温和起来，使卡密儿的语气也变得平顺了。 “嗯……查出月神二号的方位动向了吗？”坐在后方座椅上的布雷克斯·佛勒准将问道。 “是的……”汉肯中校边按着门的密码回答道。 汉肯中校与布雷克斯·佛勒准将短暂交谈过后离开了军官室。 “我到ms甲板那边去。”穿着红色军服的克瓦特罗·巴吉纳上尉站了起来。虽然他似乎对卡密儿兴味盎然，但目前为止他显然不打算在这里跟卡密儿打交道。 “卡密儿，有机会再好好聊聊吧……”克瓦特罗·巴吉纳上尉撇下这句话，像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里。 军械室里只剩下我，布雷克斯·佛勒准将，雷柯亚·伦德少尉以及卡密几而已。 “克瓦特罗·巴吉纳……”我轻轻摇头，这家伙，看上去他比我还喜欢战斗吧。 agama号这艘巡洋舰目前正在战斗配备中。 居住区这边由于与船体接驳的关系，并没有产生惯性重力。 不是在作战行动中的后，居住区会伸长机当脱离船体，以船体为轴心开始旋转。 在旋转下产生惯性重力，并藉以维持乘员的健康。 对人类而言，纯粹毫无重力的环境是相当严酷的。 一时的经济依然在持续着。 布雷克斯·佛勒准将口中合着无重力用的咖啡壶，观察看卡密儿。 但在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高达mk-2机体后，接下来只有尽可能早点离开这片空域了。 布雷克斯准将所顾虑的并非只有一件事。 而目前正朝着那个忧虑的来源而去。 在side-7的空域有颗确保物资用的小行星“月神二号”。 联邦在当地部署的部队正打算捕捉阿含号。 月神二号并没有支持参与幽谷的人士。那正是无法乐观视之的最大原因。 喝着咖啡，我感觉到有点无聊。忽然布雷克斯·佛勒准将道：“现在给你能驾驶高达么？” “为什么……是我？”我当然要这样问，虽然夏亚不喜欢高达，也不会要开高达，除非没有机体，不然，那绝对不是他的选择。 “因为……你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把机体的一切了解到……这也算是新人类的一种吧……”布雷克斯·佛勒准将道，他看看卡密儿道：“他看来也是这种人。” 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你去干什么？”布雷克斯·佛勒准将在我的身后叫着。 “看看我的机体，我要在第一时间掌握到它……”我说着到了机库，这时，工作人员正在提取机体的数据。我也不急，慢慢等着。 “喂！金色头发的！”我大声呼喝。那个女人回过头，金发，苗条的身材让我想到了莎拉，太……令人激动了。“你是谁？” “尼歌……中尉……你是达布斯德鲍丝上尉？”女人回答我，同时反问着。 原来是尼歌中尉，性感女人呀，我上前一步：“第一次见到吧……感觉已经认识很久了，中尉，我想我们也许要好好的谈一谈了……” “对不起……”尼歌中尉没有给我一点的面子：“你不是我的那杯茶……” 边上的工作人员在偷偷笑着，让我难堪，我大怒，正要发话，尼歌已经跑了。 我的名声有那么差么？尼歌竟然给我吓得跑了？ “笑什么笑，mk-23号机怎么样了？还没提取好数据？” 不敢触我的霉头的家伙一连告罪，跑开了，丢下了mk-22号机。 夏亚探出头来：“你呀，还是弄好它吧，我听说你一碰到机体，不管什么型号的，都能在第一时间上手，希望这是真的，泰坦斯很快就可能到。” “这一点的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个夏亚，小看我。 不过，他小看对了，没有红后，我什么都不是。我一边上了机体，一边让红后接管，没想到还真是快，快到了我想不到的地步。 “怎么会这么快？”我吃惊道。“那是因为这是根据前代高达数据而成，有很多相同之处，但在一些地方又加以改进，所以才会如此快捷的。” “不管怎么样，能快就最好了……”我这样说着，又打开了机舱盖，对着外面人道：“对了，把这机体漆成蓝色的，我不要黑色呀……” 这时的上漆是激光打印，真是要什么色来什么色，快到一个不行了。 “简单的说是种领悟吧，不过我认为跟带有东洋宗教意味的‘悟道’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并不了解宗教教义和悟道的体验，所以无法做比较评论。不过提到我的情况的话，并非只有了解他人的一部分，而应该说是全盘的理解比较恰当。对那个人的主张、经历，以及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在这些方面上以综合性的方式去理解。” “透视术？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有那种能力的话早就能看透他人的一切了。这样的话能一目了然的我反倒头痛了。应该说是能看清别人要什么把戏才对。所以这是指在敌人出现时，可以看出敌人在行动规范中‘想杀我’的意志……当然这是以总体来看，并不是片面的看法……我只能这样说。” “我不知道宗教上的悟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和它差不多吧。” “基督、佛陀、穆罕默德……这些人都得到了开悟。可是，即使连这些当今所你的圣人，却也无法将自己悟道的境界，以及因悟道所知的世界种种传授给他人，所以我这种军人是无法说明新人类立场的。” “尽管让基督、佛陀，穆罕默德等人成为教祖的宗教林立，应该会对没有悟道的学者们开示一条领悟教义的明路吧？但是可以想像得到那却出现了与各个教祖的基本意志相左的结果。” “艾尔美斯的拉拉？听说过。她是个被教条论者以学术派方式盖棺伦定的少女。那不就是把领析所得的能力断定成心电感应或预知能力，而被利用作为机械系统其中一环的典型？” “人的能力并非从片面的方式来呈现。必须运用到所有的层面才能到达某种境界，比方说，所谓的工匠，在单一技能上到达了巅峰，但学会这些技能的人们，还是可以判断出其他方面的价值。绘画能手也可以判定电脑技术的好坏，并不是指技术的内容，而是指利用电脑所得到的成果，以及与别人之间有良好的互动这部分来判定。” “成功的事业家能分辨美术的好环，并不单只是个人本身教养的因素而已。” 阿姆罗·雷的这些谈话发表及上电视，大约是在一年战争之后的一年间。 之后，相关的报导就完全销声匿迹了。 世人对于阿姆罗所提及新人类的或然性言论太难丁理解了。因此曾几何时，同样对阿姆罗·雷的言论感到无趣的记者也开始对他所说的话只字不提。 并且，将阿姆罗·雷给遗忘了。 但是，宇宙居民们开始对阿姆罗没能得到宇宙居住权而议论纷纷。 其中一项推测是因为生于地球的地球联邦政府的人们，认为新人类是危险人物，所以阻止他到宇宙去。 把阿姆罗·雷丢进宇宙这个新环境，会让他成为洞察力更优秀的军人，却也不能担保他下会变成第二个基连·查比。 这是很危险的事。 灵魂被地球重力吸引的人们，对阿姆罗·雷新人类的发现大概只嗅出了危险的要素。 而连身为幽谷一员的布雷克斯准将，都还算是灵魂被重力吸引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