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55人生处处狗血
人生果然需要洒点狗血,要不然一如既往平淡的生活过着也腻味。或许应该说赵清茹骨子里就不是个甘于过平凡日子的人。 这不,这天中午,她才下班,这才收拾好自己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才走下教研楼,就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堵在了楼梯口。 “赵清汝,跟我们走一趟!”左边那个年纪更轻一点的小伙子一见到赵清茹,便不客气地嚷嚷道。 “去哪儿?”赵清茹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少说废话!跟我们走!”若不是过来前,顶头的头儿特意交代叮嘱了要客气些,小新人一准直接冲到楼上办公室,然后铐人了。现在瞧着赵清茹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少不得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心底的怒火。 “且不问你是谁,平白无故的我干嘛跟你个陌生男人走?你以为你穿了一身老虎皮,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 “我什么?你有证儿没?想让我跟你们走?是逮捕呢?还是协助调查?若是逮/捕,请问有逮/捕/令没?若是协助调查……虽然配合调查时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是我很忙,麻烦你们先跟我那秘书协调好时间。”赵清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真对不住,赵小姐,这是我们新来的小同志,性子难免毛躁的一点。我们来就是有个事儿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正当小新人想爆发时,却被身旁的前辈给拉了一把,“我们也知道您挺忙的。就是不晓得您啥时候有空。” “这还差不多。”赵清茹瞥了一眼一旁气鼓鼓的小新人,“正好,我要去会馆那边吃饭,一起吧。有什么一次性都问完了,别有事没事过来烦我。” 赵清茹所提到的会馆,已经做过功课的两位自然是知道的。可惜即便有心想调查一番,也因为没有门路,连大门都进不去。现在,如此好的机会,哪怕进去开开眼界也是好的。说不准还能为以后破案打下基础呢。 可惜,两位显然是有所误会。赵清茹所说的会馆,可不是现在由顾小五全权负责那个,而是就在燕京大学附近的私房菜会馆。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赵清茹都是在这家私房菜会馆里解决自己的午餐。 要了一间相对比较安静的包厢,赵清茹没看菜单,便直接点了一份会馆的秘制特色美味酱牛rou蛋炒饭。 “老大,这里的东西未免也太贵了。”翻看菜单的小新人被上头的价格给生生吓了一大跳。 “没,没事儿。今儿我请了。”本着在后辈跟前不丢份子的原则,作为前辈不得不硬着头皮死扛到底。 “三份酱牛rou蛋炒饭,两份要大份的。茶要碧螺春。”赵清茹见身旁两位左挑右选了半天也没决定,便直接拍板了,“两位没意见吧。” “没,没有。”年长的那位摇了摇头,随后将手里的菜单交还给了一旁的服务员,等服务员离开包厢后,主动介绍了一下自己以及身边的搭档,“我姓余,单名一个刚。这是我的搭档,姓潘,你叫他小潘就行。我们是朝阳区刑警队的。” 赵清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我们今儿过来,也不为旁的事儿,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星湾进出口贸易有限责任公司,不知赵清汝同志你听说过没。” “知道。那公司是我那小姑子周文燕开的,做点儿进出口商品。”星湾进出口贸易有限责任公司,正是周文燕折腾的那个公司全称,赵清茹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可知道星湾进出口贸易有限责任公司现在牵扯到一桩数额不小的走/私案件里。” “不是很清楚。不过据我所知,最近我那小姑子跟人合作,倒是从香江那边弄了一集装箱的名牌包包、香水跟衣服什么的。” “那合作的那个人你知道吗?” “不清楚。我每天忙得很,除了学校还要顾家里三个孩子。也只听我那小姑子提了一下,好像说是姓王还是黄来着。怎么,出什么事儿了?” 若真是查什么走/私,应该是海关的责任,想来那案子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惊动刑警。 余刚正想回答赵清茹,却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原来是预定的酱牛rou蛋炒饭炒好了。服务员推着小推车,将三盘倒扣着盖子的大餐盘一一摆放好,随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上面的大盖子。
色香味俱全的酱牛rou蛋炒饭所散发出来的诱人食物香,瞬间萦绕在鼻尖,引得人食欲大增。 “先吃饭吧。”原本就有点饿的赵清茹毫无犹豫地选择了美食。 余刚跟小潘也没跟赵清茹客气,原本还想着速战速决地解决面前那一大盘酱牛rou蛋炒饭后,再谈正事,不过瞧着赵清茹那不紧不慢地用餐礼仪,也不得不稍稍放慢速度。毕竟关系到一个形象问题。 等到解决了那盘蛋炒饭,再喝上几口清茶,解了嘴里本就不多的油腻,时间也快过去半个小时了。 可算又将话题给找了回来了。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余刚直奔主题,“黄友伟死了。” “哦。黄友伟是谁?不认识。”赵清茹很淡然地回了一句,等回过神后,又追问了一句,“等等,那个黄友伟不会就是跟我小姑合作的那个人吧。” 瞧着余刚跟小潘那俩人的样子,赵清茹便知看来真让自己给说中了。 “怎么死的?” “这事我们还在调查之中……” “行了,我不问这种事儿了。”这般官方的说辞,赵清茹也懒得问了。真若是想知道前因后果,直接找他们的顶头上司都比找底下小苦力强。 “这事儿跟我小姑周文燕有什么关系?”赵清茹捡了一个比较容易回答的问题,“就因为俩人一道合作那啥?” “不仅如此。据我们了解,赵小姐您的这位小姑周文燕已经跟这个黄友伟登记结婚了。”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