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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毛文龙(小说正文明天再更)

    一、毛文龙的战斗方式根本不是“游击战”。无论是现代***的农村包围城市方针下的“游击战”,还是古代游骑兵利用大量马匹做机动的“游击战”,都远超过毛文龙的战法,而那两种“游击战”,也不是毛文龙这种垃圾的能力能办到的。

    毛文龙的战法,就是戚继光批评的“畏敌不战、鼠窃零骑”,而且连“鼠窃”都做得很垃圾。而且鼠窃根本就没有牵制的可能,顶多是苍蝇蚊子一样的sao扰。

    1、现在捧毛文龙的小说和文章,又喜欢拿戚继光作陪并推崇,却不知戚继光根本就是批评那种鼠窃狗偷战法的。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精神病?

    袁崇焕的确不是军事天才,但他所为,都是一板一眼按照戚继光等名将的著作和事例来的,虽然显得呆板,但远远超过毛文龙。

    戚继光原文如下:

    《练兵实纪·杂集·卷四·登坛口授》:“比如宣大山陕无属夷隔断,且地平无险可据,蕃兵入犯无时,数千亦入,数百亦入,甚至数十亦入,将官随有警报便就出去追剿,缓急之际,迅雷不及掩耳,那得齐兵,那得聚众,故特有家丁之设,所谓在精不在多。(注:家丁的由来和特性)

    与将官厮守一处,人不离营,马不离鞍,一声炮响,早已出门,方才追得贼及。又有偷马打帐房之类,(注:偸马打账房的恶习)

    平日边檄得此功劳,以为根基,及遇大敌,却称众寡不敌,即厚颜无耻尚可保全身家。(注:对大战毫无用处的恶习,只不过是厚颜无耻的保官保命)

    吾蓟将士平日既无寸功可保,临大举时便称众寡不敌,惟以家丁数百窥伺,零星即杀数级,岂能掩罪?甚至无零可剿,却将平民被掳、士兵割他死头来报功,希以免罪,甚至说谎反功赏誉。

    是费朝延二、三千军士之粮饷,而仅得二、三百家丁之力。本为求精,适至冗费,本为求多,反以致寡。既视二、三千为冗数,又视之为必不可练用。如是而厮役益多,益快其欲。诸将又且利于此,习于此,偷马打帐房得功,视此为备边之长策,及至大举而入,便谓此必不可交锋,必不可堂堂相对,凡能神出鬼没,偷窃零骑,挑壕自固,便是好汉,此牢不可破之习也。(注:戚继光在此明确批评了神出鬼没,偷窃零骑的战术,因为这不是对大阵、大敌的打法,无补于事)

    二、垃圾毛文龙,根本就不是深入敌后作战,而是借着后金没有水军的劣势,跑到朝鲜的皮岛上干走私贸易,这才是这个浙江jian商的本行。

    从地理形势上说,皮岛附近的丹东等地和辽沈平原隔着整个辽东丘陵。要穿过辽东丘陵,少说也要三百多里(走海路更远),一路上缺明朝民众,甚至连女真人都少(大部迁往辽沈,少部留赫图阿拉),靠缺少骑兵的军队、甚至全步兵穿过这片地区去sao扰后金——请问,哪个时代的将领有这么**的?更不要说名将!毛粉吹嘘毛文龙的依据何在?

    如果他毛文龙在旅顺驻扎本部,sao扰后金,那还算有牵制可能,跑到朝鲜的皮岛上,隔着整个辽东丘陵地区和大海,谈什么牵制?无胆鼠辈!

    即使从皮岛攻击后金的原驻地赫图阿拉附近(大部建州已经搬到辽沈及以北),也是要穿过两三百里的丘陵,当年萨尔浒大战的刘綎就是走的这条路,结果刘綎是全军覆没!

    刘綎两代名将,亲信家丁就有七百多人,尚且如此。

    而毛文龙躲在皮岛上好几年,练出几个兵了?不过是长白山挖人参,和后金、朝鲜做买卖而已!

    所谓的毛文龙军sao扰后金,都是惨不忍睹的战果,究其原因,就是毛文龙本就不用心练兵,有战果固然好,没有?他就塘报吹,可以一战灭后金二万!毛粉袁黑说这个那个的资料不可信,那用《明熹宗实录》来说!

    《明熹宗哲皇帝实录卷之三十九》:“平辽总兵毛文龙塘报,刘爱塔之死,遣张盘潜师夜起,遂复金州。今欲据金州以图三卫。又报,奴欲西犯榆关,遣师渡江以伐其谋,暗置空营,更易旗号。于是,有满浦昌城之捷,斩获奴级一百三十八颗,获jian细四人及夷器等物。奴耳目乱于梆声,手足触于地炮,东西奔命,人马饥疲,自相践踏而死者二万余人,马三万匹。

    上谕:兵部著该抚查明。‘登莱巡抚’袁可立奏:刘爱塔事洩,而金州空。沈有容有登兵势寡“四不可守“之议。而张盘毅然入而据之,此毛文龙所以有金州已复之报也。奴酋闻金州有人,率众以至。张盘退居麻洋岛,此沈有容所以有‘九月初二之报’也。此金州复与不复之实也。至于满浦昌城之举,当以赶杀首级、获jian细夷器等项为实功。而不交一锋,致奴死二万余人、马三万匹,其数终有不可考。然其分兵设奇,举火放炮,使奴东西奔驰,如弄于股掌之上,当优叙以为用谋者之劝。”

    (1)说白了,“登莱巡抚”袁可立根本就否定了毛文龙吹嘘杀敌二万的塘报,只是为了鼓励他继续sao扰,才提议奖赏一下。而那些斩首,从《满文老档》来看,毛文龙根本就没有和后金正规军打的实力,哪怕是一百人,所以只能是剃了头的原汉民。

    三、垃圾毛文龙吹牛的水平,和提拔他的王化贞一样,王化贞上书吹嘘要“一鼓荡平”建奴,结果呢?**一个,丧师丢地,还连累害死熊廷弼。

    毛文龙更牛比,上书说“百万饷,明年灭奴”——即使是名将戚继光,初练三四千义乌兵,也花了两年。关于练兵所需的时间参数,戚继光的《議處兵馬錢糧疏

    【援閩兵粮】》里说得明白:“閩中素無一兵、必待教練有成。非三年不堪試用......今素練之兵、見有五千,每人聽其間帶子姓生兵一名,即可立得一萬,新舊相間,日月之間,俱為有制之兵。如盡募生兵五千,非二年教練無成。”

    毛文龙的上书:

    《明熹宗悊皇帝实录卷之六十六·天启五年十二月乙亥朔》:“‘平辽总兵’毛文龙,屡请增饷。户部具覆言:毛帅之有志于灭奴也久矣。天启三年,具呈臣部云:‘得饷百万,明年可以灭奴。’

    今又云:‘二年之间,有不平辽灭奴、复三韩之旧业,甘治欺君诳上之罪。’如此,则取辽不啻反掌,祗为少饷误耳。

    夫精兵十七万,虗实与否,虽未可知,然饷止百万,数不为多;可以灭奴,功不为小;定以二年,时不为远。夫复何靳而不与之,以为一劳永逸之计?独是以今日之民力,当剥肤见髓之时。今日之太仓当罄悬。罍耻之日,即关门诸镇岁饷六百余万尚不能支,而复欲凑足百万,诚有不易言者。臣竭力区处,仍旧给发四十万,再勉强于新饷库内那借五万。又臣前请汰蓟密永三镇新兵,苟如督臣所议岁省当不止十万。俟报到,即于库内扣拨海外。此则竭臣部之力,从长酌议,以应毛帅之求也。若登津新兵岁饷总三十五万,撤之以其饷实东偏,此系兵部事,应听酌议者也。至已前改运一事,原因毛帅饷部及差官极言其便,今接漕抚手书并抄送,古今海运行止之实其害,有不可言者,淮扬士绅公揭亦言之,亦复恳切,则必仍归津运为便。

    上从之”

    (1)由上可知,毛文龙撒谎牛皮,是字字句句写在朝廷公文奏疏上的。毛粉袁黑抓住《明史》所在的袁崇焕说的“五年平辽”话语,拼命贬低袁崇焕,却不看毛文龙的狗德行!

    毛文龙的大话,是写在白纸黑字奏疏上的,皇帝和文武百官都知道,而且还努力给他凑饷,结果从他吹嘘的天启三年开始,什么时候兑现一点半点了?

    毛粉有脸嘲笑袁崇焕吗?狗杂种!

    四、垃圾毛文龙,从没有牵制过后金主力部队哪怕是一千,其起始就是窃取功劳。熊廷弼鉴于明军数次大败,军队不整,提出要三方布置、做好充足准备。王化贞和毛文龙为了捞功献媚,一个丧师丢地,一个把辽南和镇江等地的抗金力量消耗殆尽,结果对抗金大局毫无益处,只是染红了自己的官袍。

    陈良策,镇江短暂光复的真正功臣,后金杀来,毛文龙闻风就跑,陈良策战死。谁是真英雄?王一宁,实际联络镇江陈良策的通信人,后被毛文龙害死,谁在冒功领赏?毛文龙连镇江城都不敢进。

    所谓的镇江大捷,只是王化贞和明朝君臣急躁好功、不能持重谋国而导致一场闹剧,其结果是导致辽东潜在的抗金力量过早暴露、被奴酋杀得尸横遍野,使得熊廷弼三方布置的条件严重受损。

    所以熊廷弼说是奇祸!熊廷弼虽然好骂人损人,但谋国治军从来都是深刻冷峻,不是纠缠于意气之争。当时和后金的战争已经是国家级别的对抗,不是打游骑散兵,不充分准备,根本就是祸国!

    1、明朝君臣,妄谈急战、野战,结果呢?

    (1)萨尔浒战役,八万多大军,死伤四万五千八百余人、文武官吏死者达三百一十人。

    (2)撤掉严厉治军、惩罚逃亡的熊廷弼,换上袁应泰,结果沈阳、辽阳接连失守,十几万大军,非死即溃。

    (3)偏听王化贞吹嘘,丧师丢地,还偏信阉党和东林党中败类的诬告,斩首熊廷弼,并传首九边,王化贞却留着,直到崇祯时才清算处死,这样的明朝廷,怎么不该亡!

    2、汉人国家,是农耕民族为主,如果连城都守不住,拿什么来聚兵、积粮、练兵、扩张?又不是游牧民族,还能野外练兵生存?

    现在批评袁崇焕的,和当年的明朝党争小将一样垃圾,吹嘘无数,实质无能之极!

    明太祖朱元璋发展壮大的方针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在毛粉袁黑看来,那也是无能垃圾!

    天启三年(1623)满浦、昌城攻甜水站之战役:

    毛文龙自报:

    毛文龙奏“斩获奴级一百三十八颗,获jian细四人,奴耳目乱于梆声,手足触于地炮,东西奔命,人马饥瘦,自相残踏而死者二万余人,马三万匹。”(《明熹宗实录》)

    满清的记录:

    九月十三日,尼堪(满洲对汉人之称)三百人从河对岸过来,被杀五十余人,捕百总一人,供称毛文龙在铁山。二十一日报告,十六日,尼堪一百人入侵托马里村,驻甜水站的苏赛参将率五十人赶到,杀六人。《满文老档》(太祖卷59)

    据朝鲜人记载:

    天启三年七月乙未,“都元帅张晚驰启曰,近接义州之报,毛将已为渡江,游骑出没于凤凰、汤站之间,日日放炮,以为声势。又闻易承恩等已自上流渡江,其军之单弱,臣已目见。”

    天启三年(1623)闰十月,毛文龙董骨寨大捷:

    毛文龙自报:

    斩级二百三十,生擒四人,获马九十四匹。明廷赐以金蟒、发帑金三万充赏(《明熹宗实录》卷35,天启三年闰十月戊戌。)

    毛文龙报称以兵万人攻凉马甸(宽甸东),又合兵三万攻牛毛寨斩首二百三十级(《山中闻见录》卷4)

    满清的记录:

    九月二十一日,后金发现毛文龙兵过鸭绿江并进行屯田,后金去新城叆河的付将额克星额在碱场杀敌兵游击一人,千总一人,共三十三人。在一堵墙杀千总一人,共四十人。在孤山堡杀千总一人共四十人。在新城杀千总一人,共四十四人。在夹山杀千总一人,共十一人,在汤山杀十五人,共杀一百零六人。

    天启六年五月(1626)的鞍山驿与萨尔浒之役:

    毛文龙奏称:

    得知**哈赤于四月二十日过河西去,即派参将林茂春曲承恩领兵攻鞍山驿,他自己率兵至凤凰城宽甸叆阳等处,“阵擒渠魁二名,活夷八十三名,阵斩首级六十三颗,备造清册,另文俘解,其阵亡官兵四千余人。”(《明熹宗实录》卷68,天启六年闰六月丙辰)。

    据清方记载:

    “五月初五日,明将毛文龙遣兵袭鞍山驿,城守巴布泰败之,朱其兵千余,擒游击李良美等,帝闻鞍山有警,即夜入沈阳,诸王俱向鞍山进发,至途中,闻敌兵已败,乃回。十二日明将毛文龙复遣兵至萨尔浒,初更攻城南门,城中矢炮齐下,明兵少却而我国总兵官巴笃礼自山下呐喊而入,敌遂政,追杀其兵二百。”(《满洲实录》卷7)。

    据朝鲜记载:

    毛文龙得知后金兵西向广宁,谓“天下胜败安危在此一举”,分兵八路,王辅李良梅从义州,徐孤臣、曲承恩从昌城渡江,六月初五日,王辅、李良梅等至鞍山驿,为诈降假鞑所诱,入城后多获人畜而出,再入城中,即被包围,六将战死,所率军兵一万八千人尽没。(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