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外挂王的征程
爱丽丝道：“‘时间的沟壑’我倒是略有所知，就是在两个大时空之中出现的巨大缝隙。由于两个时空容易出现一些问题，所以长渡大明神等神明就会在时空之间架立缝隙。使得两方中能穿越时空的人没办法越过。” “哦，是这样啊，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做？”此方问道。 “上次圣杯战争不是有一些你不认得的人物出场吗？那些便是你认得的认为的时空相对的‘时间沟壑’所出现的人物。换句话说，也许在某一个时空，你的经历都是动画漫画或是游戏中所发生的。金色世界与你所在的世界就有这么条沟壑，目的便是为了防止芙蕾酱与贝伦酱能够越过沟壑。当然，其实动画里播出的都是经历过的事情了。否则贝伦酱要是能未卜先知的话，肯定是不会去夺取什么魔王的概念之类的吧。 “不过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被记录下来的，换句话说是完全空想的，一些理论根本无法实现的动漫或是电视剧，那就没办法出现真正的偶然世界，比如某个电视剧里描述的剧情是一个人去了平行世界，杀死了另一个自己，然后代替自己生活什么的，这便是禁止事项。另外，一些违背了基本规则，强制破坏他人意愿的剧情，时空中也是不存在的，这些都也并不是记录。换句话说不存在的东西自然不需要什么时间沟壑。” 有子侃侃而谈。 “想不到你还知道的不少。”芙蕾略有些意外的说道。 紫苑寺有子说的基本上都是对的。 而且，其中最后说到的有“禁止事项”的部分，连芙蕾德莉卡也不知道。 至于贝伦卡与此方，则是对此一概不知。 其实所谓时间沟壑，只是用来维持秩序的一种方式。并不是唯一的方式，却是比较重要的方式。 维持这个秩序中最重要的一位神明，便是长渡大明神。作为长渡神的巫女，紫苑寺对此的了解自然更高于菲泽利努的巫女芙蕾德莉卡。毕竟长渡大明神本身的存在可是在盖亚与阿赖耶之上的。 …… “至于碎片之海与‘舵’……我想应该是类似神石的东西吧。”有子推测道。 其实她对芙蕾德莉卡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因为与此方不同，有子看过《海猫鸣泣之时》与《寒蝉鸣泣之时》。非但比较了解芙蕾，更知道之前芙蕾说的人应该就是《寒蝉》中的主角古手梨花。 在圣杯战争中，龙宫礼奈表现出的行动，也能展示出，在《寒蝉鸣泣之时》后，为了回收胜局，芙蕾德莉卡一定毁了雏见泽。但是古手梨花却并没有承认芙蕾德莉卡，而是说“我只是我自己，是古手梨花，不是什么奇迹的魔女”之类的话。但是龙宫礼奈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才会出现了将贝伦卡认错的事件。 不过，碎片之海或许紫苑寺还能推测出一点点。但是船舵是个什么宝具，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碎片之海便是针对平行世界诞生的能力，‘舵’只是控制在碎片之海进行航行的一种方式。其实碎片之海本身便是真正的巨大海洋，我们所称谓的碎片之海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行世界。关于碎片之海这项宝具，在正负两个时空中都存在着。除了贝伦卡卿拥有以外，我的上司菲泽利努大人也拥有。以及由元老院任职的魔女都可以借助碎片之海的力量来浏览平行世界。我和拉姆达的赌约就是这么进行的。” “你和拉姆达的赌约？”此方疑惑的道。 “这个，等以后有时间我把《寒蝉鸣泣之时》的故事讲给你就好了。”爱丽丝道。 “……” “看来，果然你很了解我和拉姆达的事情呢。”芙蕾说道。 “其实也不是那么了解啦。”爱丽丝道：“至少我不知道你和白法师贝伦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是上位世界和下位世界的关系的话，似乎也不太正确。但是白法师贝伦明明有你说的‘舵’以及碎片之海，实际上似乎却赢不了你。” “这一点我也很奇怪呢。不过现在倒是有点不奇怪了……”芙蕾话说到这里，看向贝伦卡。 贝伦回望向她。 两个人心知肚明。之所以贝伦本身的程度不及芙蕾，是因为净神术式「七曜」的缘故。七曜术式将“舵”和“碎片之海”压制住了大半。使贝伦无法发挥完全的魔力。而依靠着菲泽利努碎片之海魔力与自己船舵的芙蕾，则远胜于她。 其实即便是现在，芙蕾德莉卡的状态也比贝伦卡好得多。因为芙蕾的“舵”并没有被完全毁坏。虽然有七曜术式的痕迹，但更准确的说，她没有受到七曜术式的刻印。仅仅是被炼药术所攻击了而已。只要有个千年万年的时间，便能够重恢复回来。 但是，贝伦卡却不同。即便舵毁灭了，净神术式的刻印还在碎片之海中。甚至即便碎片之海干涸，恐怕……那七曜术式也并不会简单的就化解吧。 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场战争，看似是平手，实际上还是贝伦卡输给了那位贤者。而且直到赢的那天为止，都依然在继续输下去。 …… 半个时辰以后。 爱丽丝将事情大概都告诉给了芙蕾德莉卡。芙蕾也说明了这方“魔王”的一些详细消息。 所谓的魔王，是类似菲泽利努的存在。 菲泽利努的全名是菲泽利努·阿乌古斯都斯·阿乌罗拉。富有尊严的观剧与戏曲与旁观的魔女，也是过去作为传说中的魔女。 她曾在数多个游戏中但当主人，但无论传说也好荣光也好甚至记忆也好，都已消散于茫茫的过往之中，被世间所遗忘了。只有胸前那威严的勋章，跟与其相关的回忆得以残留了下来…… 简单地说，就是芙蕾德莉卡的“主人”。芙蕾德莉卡也是菲泽利努的巫女。与长渡大明神和爱丽丝的关系差不多。 只是，对菲泽利努而言。芙蕾德莉卡很重要，而且两个人的魔力虽然有很大的差别。至少不是天差地远。而对长渡大明神来说，爱丽丝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且恐怕再怎么努力。紫苑寺有子也是没办法赢得了长渡大明神的。 菲泽利努即是《寒蝉鸣泣之时》中的羽入，但是羽入却并不是菲泽利努。这一点与古手梨花和芙蕾德莉卡的身份略略类似。 而这方世界的魔王，与菲泽利努有一定程度的相像。并不是说长相，而是身份与地位。 菲泽利努作为观剧的魔女，同样也是元老院的首领。即便与元老院的众魔女没什么太紧密的关系。至少也是一个体系。 而这里的魔王，同样有着三御臣。在芙蕾德莉卡与拉姆达戴露塔未来之前，三御臣本来是六大御臣的。后来其中的五个都被干掉了…… 不过这点并不重要，因为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六大御臣都不如隶属元老院的魔女一众。就连那个魔王，似乎也不及菲泽利努，故而芙蕾德莉卡提到之时并不重视。 只是，在爱丽丝说出了全盘真相。并且推理那魔王可能就是这方“神明”的巫女，并且还活着之后，芙蕾德莉卡也有些措手不及。 不管怎么样，至少自己打破了人家“游戏”的乐趣。芙蕾德莉卡自问，如果别人在自己“游戏”的时候过来打扰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很生气的把那个人也扔到“游戏”里。 再想一想现状……果然，似乎自己现在就在“游戏”里呢。 她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解决掉了这个世界的某个领袖，结果反而成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巫女的玩物。 正在芙蕾德莉卡这么想的当口，魔城忽然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接着，轰然一声，城门方开始到此处发生了剧烈的大爆炸。 “……”芙蕾德莉卡呆然望向城门处。 结果，她正好看到了亚瑟王阿尔托莉雅与梅林等人闯入的时刻。魔族一众尽皆支离破碎，连拉姆达戴露塔的身上都伤痕累累。 此时，拉姆达戴露塔正在抵挡亚瑟王的石中剑。 泉此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石中剑”。要知道拉姆达戴露塔的身份她也有一定的了解，即便比不上芙蕾德莉卡，至少也不会差上太多。在舵的完整性上更是远远超越芙蕾德莉卡，可是此时却在石中剑的光辉之下节节败退。 她一向认为这个世界的魔法什么的而不是很强的……直到发现这“石中剑”的光辉。 现在的石中剑，远远不是《FateZero》系列中一剑斩杀海魔的斩钢剑所能比拟的。这石中剑引发的魔力浪涛，恐怕连奈叶的天神烈破都盖过了。别说是斩钢剑，恐怕EA也无法与这一剑相比。 问题是，这种力量亚瑟王是怎么掌握的呢？无论是此方，还是爱丽丝。对阿尔托莉雅都有很真切的了解。昨天的阿尔托莉雅，即便再乘以十倍，也未必能引发如此的力量。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 “阿尔托莉雅”的“小宇宙”燃烧了。正像是故事中的主角一样，有人给她开挂了……毕竟，本来亚瑟王或许是作为玩物来陪这方世界的巫女“玩耍”。现在玩物成了芙蕾德莉卡，芙蕾的力量又远远高过亚瑟。至少短期内没办法一飞冲天。那就只有用作弊开挂的手段才能够达成如此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