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相处
看着秋意浓远去的背影,刹时颜站在原地想起她刚刚说过的话,不由轻轻的撇了下嘴自言自语的说道:“以后上心有什么用,现在·” “我知道的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都喜欢他,明里暗里多不胜数,那个什么狐姝不就是其中的一个么。” 要说这俩天刹时颜最郁闷的事是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给百里诸葛帮忙做事,而经常出入止戈的安乐客栈,结果却常常都会碰见狐姝。虽然狐姝站在远远的地方,只冷冷的看着她并没有多话一个字。 可是狐姝虽然没有过来对她说一个字,可是却和同行的朋友们嘀嘀咕咕的低声说个没完。那碎碎念的声音仿佛是在谈论她似的,让离的不远的她心里怪别扭的。她到是很想上前不客气的问上一句,可万一她们抵死不承认非说她想太多了,就太让人槽心了。 而在寻找海岛之旅出行之前,估计她还要再糟心几天。因为她发现碰见狐姝的几率非常的高,每天都会碰见个俩次左右。讲真她一点也不相信这是巧合,这绝对是那个心机婊有意的! 噫?刚刚她有骂人吗?没没没,错觉错觉! 这俩天公子夏候已经没有那么忙了,所以当刹时颜走进家族领地里的议事厅时,帮忙的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正在看资料。她轻手轻脚的绕到他的背后,然后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公子夏候握住盖在脸上的那双绵软的小手,轻笑一声配合着的猜了起来:“嗯,是诸葛吗?” “不~是~!”刹时颜的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觉得对方这样配合着她玩这样幼稚的把戏,她心里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开心。 此时公子夏候又猜:“不是诸葛啊,那是钟离吗?” 她笑的手都没有力气了,哈哈笑着回道:“也不是哟!” “也不是?那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公子夏候反手抓住倚在自己肩膀上的人,一把拖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将之揽在怀里抱住。 刹时颜猝不及防的被拉了后,立刻将双手勾住公子夏候脖子,头自然的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怎么现在才回来?”公子夏候的唇在她的脸侧滑过,然后低声询问着。之前他已经从百里诸葛里得知,她人已经早就离开了安乐客栈。可他昨等右等,直等到现在才等到人回来。 要不是怕她会觉得烦,他早就耐不住发消息过去催了。 “遇到一个女孩子和她聊了一会儿。”她坐在公子夏候的怀里,掰着手指头玩,然后像是想起来似的说道:“是尚武的人哦,去找海岛的人再加上她好不好?” “当然好,你说好就好。”公子夏候先是这样回,然后又像是不经意的问道:“你和她关系很好?比和那个南华还好?她的id是什么来的,说不定我知道她。” “嗯?你会知道?”听到这话刹时颜立刻一改之前没骨头的姿态,从公子夏候的怀里坐直了腰,说道:“她叫秋意浓,才认识不久的人,当然不能和小南比,不过我对她挺好奇的。” 秋意浓?公子夏候皱眉想了会,并不记得跟随者中有一个叫这个id的人,不过却也不是在万古里拉进尚武的人。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个叫秋意浓的,应该是哪个跟随者的家属。 “是吗?今天在诸葛那里,有学到什么吗?”他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开,打算等会就去问问这个秋意浓是个什么样的人。眼下他正努力纠正她的性格,可不想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把她给带坏了。 “诸葛说你学的很快。”他夸赞道。 刹时颜笑弯了眼:“真的吗?” “真的。”公子夏候点头。 俩个人就这样甜甜蜜蜜的缠在一块,只是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也笑的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傻乐着。过了一会儿后,说笑的声音越来越低,突然公子夏候喘着气压着声音道:“颜颜,让我亲亲你。” 刹时颜闻言一僵,涨红着脸一声都不敢吭,手脚更是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会引的他更加激动起来。 “嗯?颜颜,让我亲亲你。”公子夏候又问了一次,低下头脸贴着脸,轻轻的磨蹭着。 听到那声带着鼻音的轻问声,刹时颜几乎差点立刻脱口说一声‘好’,连眼睛里都蕴出了丝丝的水意。虽然她听到这话很羞涩,但是到底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愿。 她的动作虽然很小,紧贴在一起的公子夏候却立刻察觉到了,一双如黑星般的眼眸更加闪亮了。 “颜颜真乖。·”公子夏候抬起头,双手捧着怀里人那张秀气的瓜子小脸,然后慢慢的低下了头。很快整个议事厅里,就响起轻轻的喘气声还夹杂着如呻吟一般的低轻哼声。 “我......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啦......”刹时颜只觉得嘴里那根又烫又软的舌头像是活物一样,在她的嘴里不停的翻搅****吸吮。让她心慌意乱的同时,却又只能浑身发软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努力往后仰了仰头,才能流畅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我的嘴好酸啊。” 这声音里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娇媚,公子夏候听了只觉得小腹处一烫,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他的动作不过微微一顿,立刻就变的更加凶狠起来,几乎像是在进食的rou食动物一样,啃咬着嘴下的馨香甜软。 “嗯哼......好痛啊......”刹时颜不由发出一声声痛呼,可那娇滴滴的嗓音,倒像是在撒娇。她觉得总是张着的嘴酸的厉害,于是轻轻闭合上了嘴唇,待感觉到停到在口里的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软滑舌头时,不由下意识的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公子夏候只觉得后背一阵酸麻,一股快感直冲大脑,不由轻轻的哼了一声。他无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宽厚的手掌几乎是有着自己意识的上下搓揉着。 真想把怀里这抹娇小的人儿,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眼睛发红微微喘着气的想道。 当议事厅里的俩人情不自禁的缠绵在一起时,南华和夏候阿晃刚刚进入了家族领地,他们俩一路斗着嘴,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议事厅前。见夏候阿晃一脚踏了进去,跟在后面的南华正想张嘴说话,却被马上又快速退出来的人给一把捂住了嘴。 “唔!唔唔唔!”南华立刻条件反射的挣扎了起来。 夏候阿晃一手捂着南华的嘴,一手拦腰把她搂在了怀里,然后拖着人几步就离开了议事厅的大门前,他挤眉弄眼的低声道:“嘘!嘘!你声音小点!” “里面怎么了?”南华一把剥下捂在嘴上的手,狠狠的白了一眼夏候阿晃,退开几步没好气的配合着的低声问道。 见已经远离了议事厅范围,夏候阿晃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听到南华问的话后,挑着嘴角玩世不恭的说道:“里面的气氛正是严肃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 南华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她一步步逼近,威胁的说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事?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自己进去了啊!”说完就作势抬脚往议事厅那边走去。 “哎哎哎,你快给我站住!”夏候阿晃见了马上心急的喊道。 “那你到底肯不肯说出来?”南华侧身扭过头,一脸得意的道。本来她并不是很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事的,可见他这反应,才不由得起了好奇心想一探究竟。 夏候阿晃心累的叹了口气,揉着额头妥协的连声道:“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可别冒冒失失的真跑进去了啊。” “只要你说了,我当然不会过去的。” “走,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说。”夏候阿晃扯住南华的手,朝议事厅反方向走去,打算先把人给忽悠走远了再说。 南华被拖着手走了一路,最后实在是没了耐性,使劲挣开了夏候阿晃的手,瞪着他道:“够远了啊,你说不说!从这里跑回去,可要不了俩分钟啊。”
还俩分钟?只要有他在,就算只要俩秒钟也不会让这个小妮子跑过去捣乱!夏候阿晃瞟了一眼南华那小身板,有些轻蔑的想道。刚刚要不是怕她弄出声音,惊了里面的那鸳鸯,他才不会那么快就妥协了。 不过见南华不依不饶的态度,他还是含含糊糊的道:“不是我不说,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你让我先理理。”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小丫头,说那些男女之间的事。 “到底什么事啊,还要理一理。”南华越发的好奇了,最后退一步说道:“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先告诉我议事厅里,都有什么人在!” 嗯?这个好说。 “里面只有俩个人。”夏候阿晃哼笑了一声道:“一个是你的时颜jiejie,还有一个则是我们家的少主。” 听到是这俩个人,南华瞬间就想起那天晚上,她在客栈后院里看到的那翻景象。于是了悟的点点头,道:“那确实不好打扰了他们,刚刚你进去后没被发现吧!” 对于自己有没有被发现,夏候阿晃还真的不太肯定。虽然他只是一脚刚踏进去,另一只脚都还没落地,就一个转身快速的退了出来。但是这动静也不算小,以对方的警觉性来说,还真不好说到底有没有被发现。 “应该没有发现的吧。”他有些迟疑的说道,就算老大警觉性高,可他那个状态下也没办法立刻就察觉到他吧。 啧啧啧,刚刚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交缠在一起的手脚,压抑的喘气声,简直差点让他看傻了眼。幸好他反应快,立刻就退了出来,不然真打扰到了老大的好事,搞不好他的处女死就要交待在老大的手上了。 那个带着点疯狂的样子,可真有点不像老大平时那克制的模样啊,不过会不会是因为平时克制的太过了?嘛,好在现在也不用克制了,小时颜的出现可真是及时雨啊! 夏候阿晃微微眯着眼,一副正在想坏事的表情让南华很不爽,她微微用力一脚踩住了他的脚,还稍稍发力辗了辗。 “嘶!”夏候阿晃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踩了他的小丫头片子,带着火气道:“吃错药了?踩小爷做什么!” 南华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的道:“不好意思啊,刚刚那是我不小心踩到的。” 不小心个鬼!这话鬼才信啊,他明明还感觉到被踩后,那脚劲还跟着辗了三俩次才停下! 夏候阿晃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的这小妮子,怎么一对上她,自己就连连吃瘪呢?真是流年不利!他呲牙恐吓道:“讲道理啊,你说你是不小心踩到的,可你怎么还辗了俩下?别想耍小爷!” 南华更无辜了,瞪着双大眼睛慢吞吞的道:“可能是脚感太好,所以就不由自主的辗了俩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狡辩!夏候阿晃气的青筋都快暴出来了,这个小丫头竟然还敢说什么脚感好,难道他的脚是什么包子馒头,踩一踩还绵软的很?这小妮子再不收拾,真要就要骑到他头顶上去了! 最后夏候阿晃到底有没有想到办法收拾人且先不提,另一边的议事厅里,刹时颜浑身无力的窝在公子夏候的怀里,羞的头都不敢冒出来,只微微喘着的气息,代表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明明说了要一个月后她才正式和他交往,可这才半个月多,自己怎么就被美男计引诱的抱在一起亲个没完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抬起头,暗暗瞪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哪知刚一抬眼,就对上了一股幽暗的视线。 “颜颜,让我亲亲你。”公子夏候舔着嘴唇,像是一只还没有餍足的兽一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