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不开土地的女巫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并非刨根问底的人。”郝思嘉铁青着脸说道,“但是我唯独不能接受谎言和欺骗。” 郝思嘉是个性格倔强的女巫,她虽然继承了自己那弗朗斯贵族的母亲的柔美外貌,但是骨子却更像她的父亲——那个来自于旧大陆西陲的埃兰男人。 她冒着风险调动元素使出魔法火焰,现在就得忍耐着那些因为缺乏魔力引导而在体内乱窜的元素力量。 作为一名女巫,郝思嘉当然不可能排斥谎言,事实上她在战争前能活得那么滋润,靠的正是真真假假的话和自己的特殊天赋。她现在做出一副古板骑士的做派,只是只是为了警告眼前这个黑发肤男子:我郝思嘉可不是好欺负的人。 “呼”地一声,她手上的魔法火焰熄灭了,郝思嘉强忍着快要晕过去的痛苦,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对么?” 她突然变了一张脸,由严肃的怒容变成了一脸柔美的笑意。她眨巴着她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再度动用了她的天赋能力。 “我想听你说实话,好么?” 不知怎么地,薛渊鬼使神差地差点想答应下来,但“好吧”两个字尚未出口,一股阴冷的力量自他的心脏汹涌而出,一头半人大的蝙蝠影像从他身体中升腾而起——这是一头多么可怕的恶兽啊!它的 鼻部有一片顶端有一个呈“U”字形沟的rou垫,耳朵尖为三角形,吻部很短,形如圆锥,犬齿长而尖锐,上门齿很发达,略带三角形,锋利如刀,看起来随时都能刺穿人的身体,用它来饱食鲜血。 rou眼无法看见的高频声波在空气中荡出了涟漪,薛渊身体一抖,如遭电殛,脑子里突然清明起来。 “这女人!”薛渊倒退了一步,不禁提高了戒备,“居然还有干扰我心智的能力……真是大意了。” 若非是自己的B-被动技能给力,恶蝠势自动发动打断了这一切,恐怕薛渊就真要着了道了——薛渊转眼一想,之前郝思嘉挥肘袭击自己的时候,自己莫名其妙地对她生不出怒气的原因,只怕也是受了 影响。 薛渊心中大呼走运,顺便感谢了一下在《卖火柴的小女孩》世界中“资助”给他暗空神诀,现在早已经死无全尸的资深游戏者前辈托马森。 “吸血蝙蝠?” 郝思嘉自然是能察觉到薛渊已经摆脱了自己的魅惑,若换做平时她肯定会大惊失色,但是现在——她只觉得机会来了!眼前这人显化出的异象让此时因为魔力透支而头疼欲裂的郝思嘉精神大作。 “想不到阁下居然也是掌握超凡力量的存在。”郝思嘉突然客气起来,“这么说来我们就是同路人了。” ”该死的,你是谁?居然敢闯进塔拉庄园!对思嘉小姐无礼!“黑奴波克此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窜了出来,他一手抱着一个沾满泥土大橡木桶,一手挥舞着一把泛着锈迹的铁铲,朝薛渊的后脑勺砸去。 ”波克!“ 郝思嘉恼火地怒吼道,她扭头朝自己的两个meimei吼道,“开枪阻止他!” ”可是……“ 她那两个年幼的meimei并不明白jiejie的这个指令,她们为什么要对着自家的黑奴开枪? ”该死的!“郝思嘉自己动手抽走了苏艾伦手上的步枪,但是黑奴波克的速度比女巫要快得多。 一个6英尺8英寸的壮硕黑奴全力以赴挥动的一柄铁铲,足够削掉野猪的脑袋! 但是薛渊并不是野猪,他是一名拥有常人4倍属性的游戏者,还拥有着得到奇异空间承认的强力技能! 他甚至都没有动用暗空神诀,直接一个跆拳道的后旋踢扫到了黑奴波克的脖子,轻松地就把这个6英尺8英寸的壮硕黑奴踢翻在地,期间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黑奴波克的脖子断了。 这个壮硕的黑奴歪着脑袋倒在地上,一双带着惊疑的眼睛始终没能合上,他抱着的大橡木桶滚落在地,木头盖子被震开了,玉米威士忌酒汩汩地从橡木桶中留出来。 郝思嘉和她两个meimei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不!我的玉米威士忌酒!!!”
—————————————————————————————————————— 半个小时后—— “没想到你们的食物已经紧缺到这种程度了。”薛渊看着郝思嘉和她两个meimei狼吞虎咽地吃着罐头午餐rou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右眼皮直跳——他带来的罐头被这三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瘦弱女孩给消灭了一大半。 “唔,自从北佬打下了亚特兰大城,我们就再也没得到过新的的物资。”苏艾伦口齿不清地说着。 “他们还洗劫了我们的庄园!”卡丽恩恨恨地说着,然后吞下了一大块午餐rou。“真是太好吃了!” 薛渊冷汗。 郝思嘉不愧是女主角,她的吃香要文雅不少,在消灭了8个午餐rou罐头后,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非常感谢您的款待。” 薛渊再度冷汗,哪有客人款待主人的,这剧情女主角也算无耻出了新高度。 “冒昧地问一句,凭思嘉小姐的能力,为何不转投北军呢?虽然他们打着消灭女巫和女巫同党的旗号,但是我相信北方的大人物不会反对拥有一位女巫的友谊的。” “这不可能。”郝思嘉斩钉截铁地说道,“女巫不会离开自己的土地。” 这是真话,郝思嘉热爱着塔拉庄园她每次疲乏地从田野里回来,看见那幢建筑得并不怎么整齐的白房子时,总要感到满怀激情和归家的欢乐。她每次站在窗口望着那翠绿的牧尝红红的田地和高大稠密的沼泽林地时,总是充满着新鲜的美感。她爇爱这个有着蜿婉的红土丘陵的地方,爇爱这片美丽的的包寒有血红、深红、朱红各种红色而又奇迹般地生长丛丛灌木的土地。这种感情已成她生命中一个永不变更的部分。世界上任何别的地方都找不到这样的土地了。 “土地是唯一持久的东西……而对于任何一个女巫来说,她所赖以生活的土地就是她的母亲……它是唯一值得女巫为之工作、战斗和牺牲的东西。它是女巫的力量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