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故人?
天雷符箓是凌剑云给妻子的护身法宝--之一。 拥有不下合体期威力的力量,这种珍稀的道宝也就只有凌剑云肯不惜消耗制造出来,这下子却给自己砸了脚。 月儿竟然用来对付他! “哎阿!月儿你太厉害了” “好样子的” “一下子就死完了” 营家三人看得都傻眼了,一个凝气境的狐女竟然掏出罕见威力的道符,而就算他们受到这种威力波及都极其危险,那位手持巨盾的白衣少年连轻伤都不算,就是脸焦了点。 何方神圣阿? 得交好。 想到这,作为元婴巅峰,又是出类拔萃的三个人顿时客气地对凌雨柔她们拱手道谢。 “感谢各位出手帮助” 被人拜谢阿,一种豪侠的心情油然而生,说不激动就是假的。 月儿捂住小嘴巴,连忙过去看看主人有事没,搂着凌剑云说不出的委屈,凌剑云反手抱着月儿,笑着道:“我家月儿真是厉害,啊哈哈,一照就灭敌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破涕而笑:“主人。” 这边在打情骂俏,有向进一步香艳的演变,另一边则是各种客套说话,很快就建立联盟,相邀一起深入下去打打小怪。 经过各自介绍,对方为首的是营木生、继而是二弟营木礼,最后那位稍有姿色,对凌剑云相当好奇的是营木樱,三人同为宗族,崛起与贫寒,在选拔里脱颖而出,赏赐‘营’姓。 现在一行人正朝着地底更深处进发,这里的盘旋走道,一边是高不可攀的峭壁,另一边是无尽的深渊,掉下去就上不来,惊险可怖,而这里没有任何光线,九人用的发光宝物可谓耀眼之极。 道路并不是那种平坦宽阔,而是羊肠狭窄的小道,两个人并肩走,靠外面的人都提心吊胆的,所以她们走的时候也担心,如果出现怪物怎么办? 凌剑云走在前面,这时候自然不能吊儿郎当了,这地底深处有些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里好阴深恐怖阿” “不如咱们回去?” “不行,这次是来历练的,一定要迎难而上,怎么能因为小小困难就临阵逃脱?况且咱们还有流氓顶着,一个打十个,准没问题。” 营家三兄妹也察觉到此处的阴冷,他们不知道凌剑云的实力,还以为他就是那种将身体练到堪比灵宝的人。 他再能抗,可怪物一旦超过他所能抗衡的地步,情况就危殆了,毕竟他连自保都很难,怎么保护别人? 更何况这里的人,修为真的太低、太低了。 既然人家有勇气下来,想必也有底牌,就像那位狐女,随手一挥就是堪比灵宝威力的符箓。 “那边是不是站着个人阿”蓉雯雯眼神尖,指着悬崖的另一边。 站在她旁边的落惜月顺着她手指看去,忽然‘阿’了一声,搂过凌剑云,凌剑云眉头一皱,大家也看过去。 确实站着一个‘人’。 另一边是悬崖,根本不可能站着人,他却给人站着的错觉。 “那是什么?!是巧合吗” “不像是巧合,好像还在看着我们” 凌剑云与他四目双视,躲藏在黑暗里面的‘人’,很难形容你看到他那种感觉,你说只是因为悬崖壁的巧合构造出一个‘人’黑色影子也恰当,但从不同角度光线过去,他却呈现出不同的投影。 他又是个‘人’。 站在悬崖里,用一种变态的姿势偷窥他们的人。 “夫君,他好像在向我们求救” 凌剑云眉头锁紧,对落惜月的回答点头道:“似乎有某种力量将他们的影子禁锢在这里” 凌剑云站着不动,一行人便停下来,大家看着那影子越看越令人心寒,他就像在饱受地狱的折磨向外面求救。 突然营木樱指着旁边,“你们看,下面还有,那边也有” 整座悬崖简直就像囚禁灵魂的恶魔空间,张牙舞爪地向他们咆哮却发不出声音,她们脸色吓得煞白。 就算是小茹,也知道闯入了了不得的地方。 “咱、咱们还是走吧”
“说得有道理” “走、走吧”又黑又暗,还阴深恐怖,墙壁还冒着这种可怕的东西,要不是亲眼所见,都不相信世界还有这种东西。 她们只是初涉修真,修行不足十五年的少女,不像营家他们,在元婴境确实是非常年轻,可也修行了数十年,也算有点见识,能够将人的灵魂禁锢在岩石里头的,闻所未闻,说不定这里还是座魔山。 三人额头冒汗,就看着前方的白衣少年皱眉思考着什么,忽然轻轻喃喃道:“这好像是天冥子的手段,难道是他?不可能阿。” “少爷,我们还是离开吧……” “对,快点离开,这里越来越阴深恐怖了” 凌剑云摇摇头,“离不开了,我们脚下,是人家的法宝,你们看后面。” 众人闻言看后面。 营木生口结巴道:“路消失了。” 凌剑云点头:“既然我们踏进人家的地盘,他自然能够知道我们闯入进来,也有手段让我们出不去,就像这里被禁锢在山体内的人。” “我、我们没得罪他,他总不会蛮不讲理吧”蓉雯雯露出忧容。 凌剑云对她神秘一笑:“你说呢。” “现在怎、怎么办?不是说这里不会出现合体期实力的吗,这份能力,连族中长老都办不到”营家三人最为惊慌,他们都着实感受到那种被什么人从什么地方觊觎着感觉,就像头顶有个巨人的眼睛。 现在连后退的路都消失不见一截,就像必须要他们前进一样。 “云弟弟怎么办”唯一心安点的,是凌剑云在她们身边,她们都将目光放在这位主心骨上,凌剑云对凌雨柔她们微笑,对着前方:“天冥子,不过是闯进去你的地盘,不用这样子吧?你瞧,都吓坏我的老婆。” 全部人都‘刷’地看着凌剑云,感情他们还认识? 接着,从地上泥土变出一位穿着黑袍,尖颧骨手持羽扇的瘦削阴沉中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