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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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学下来,骑马没学会,人倒是晒得黑黢黢的,老马倒是没有像若鸢想的那样半路咽气儿,她自己倒是快被自己笨咽气儿了,明明都照着恪靖公主教的做了,倒是她就是怎么都学不会,没道理窈窈都能学会,连她儿子都能坐在马上不掉下来了,偏偏她,只要那马一快,她就坐不稳,她屁股也没抹油啊,明明电视上尔康也是这样骑马去找紫薇的,怎么她就不行呢。 恪靖公主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这几天第几次头大了,看着马上摇摇欲坠的若鸢她真的是头疼到了极点,其他事情上边儿她都挺伶俐的啊“若鸢要不下来歇会儿吧?”恪靖公主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早上她在马上都被晒得满头大汗了,还不肯下来。 “我再练会儿,我就不行,还死循环了。” “你都晒红了,草原上的太阳大,仔细晒脱皮了。” 若鸢摸了摸脸还真有些疼,这么些天洗脸的时候也没发现疼,完了,没搽防晒霜晒了这么些天,等回去的时候不会变成非洲土著吧? 本来想骑着马去恪靖公主那里的但是……因此她还是安安静静的下马,走过去,一想起自己骑马的时候左摇右晃的就心跳加速,知道的知道她在学骑马,不知道的远处一看还以为她在表演马术。 “先喝点儿水”恪靖公主递给她一个杯子。 若鸢一口喝完,伸手“再来一杯” 恪靖公主倒满。 若鸢又一口气喝完,伸手“再来一杯” 恪靖公主看呆了,“先缓缓再喝吧,一下子喝多了不好。” “恩,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渴死我了。”若鸢放下杯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可累死了她了。 “可不是,早叫你休息了,你偏不,你这人就是拧巴,就是爱钻牛角尖。”递了块毛巾过去“你要是凡事儿都忍着些,别老较劲儿,至于这么累嘛。” “打住打住,您这话里有话的咱没那多脑子去理解。”还真是哥哥的好meimei逮着机会就教育她。 “好好好,再过几天就要启程回京了,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恪靖公主突然间感慨了起来。 “是啊放心我会努力争取下一次免费旅游的机会的,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就过来跟你混了呢~到时候你可要养我。”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心想一定要在回去之前学会骑马,到时候她就带着儿子女儿私奔。 恪靖公主一听,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连连摇手“可别,四哥知道了非瞪死我不可。” “小气鬼,这么有钱,养我一个又不会吃穷。” 接下去的几天若鸢学骑马的劲头更大了,大的冬陌都有些吃惊,打小就伺候主子,除了对四爷,还没见过她对一件事情这么较劲儿,她有些担心,主子从小就娇生惯养,现在天天这么大日头晒着,别回头晒出毛病来就不好了,见恪靖公主都劝不了她,于是偷偷跟夏晴说了一下,便溜走找四贝勒去了。 冬陌找到四贝勒的时候,他正带着窈窈在看摔跤,小主子,那个激动劲儿,真是恨不得自个儿上去摔,冬陌捂脸,娘俩不愧是娘俩。 “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冬陌上前,恭恭敬敬的说到。 四贝勒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继续看摔跤。 “咦冬陌姑姑你找阿玛干嘛呀?”倒是窈窈有些好奇。 “格格,奴婢有些事情要和四爷说。”对着窈窈,冬陌就少了一份宫敬多了一份柔和宠溺。 “说吧”四贝勒头也不回。 “这……”冬陌看了看上坐的康熙和四周的皇子大臣,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冬陌姑姑你也有事要和阿玛说?”那天夏晴姑姑鬼鬼祟祟的出了院子,她好奇就跟在后边儿,跟着夏晴姑姑到了年额娘的院子门口,正好阿玛带着端袖meimei在院子里看花,她听见夏晴姑姑和她阿玛说有事要和他说,阿玛便和夏晴姑姑出来了,她马上往远处躲去 虽然离得的不近但是她看的真切,也听的清楚,只见夏晴姑姑像她的额娘们那样看着她阿玛,她阿玛背着身子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突然冬陌姑姑跪下了,对着阿玛说“奴婢蒲柳之姿,愿代主子伺候贝勒爷,望贝勒爷不要嫌弃。” 伺候?她记得有次她去九叔府上,九婶婶在责打一个婢女,九婶婶还骂那个婢女什么妄想伺候爷,飞上枝头变凤凰,丫鬟就是丫鬟别妄想做主子。 她有些惊讶没想到,冬陌姑姑想当主子,她还记得她阿玛说了这么一句“只因为你自小服侍她所以也才不把你撵出去。”说完就转身回年额娘的院子里了。 所以这些年阿玛再怎么冷落她额娘,她都没有生过她阿玛的气,因为她知道她阿玛是在乎她额娘的,有时候是偷偷在门口看两眼有时候是借口喊她去书房看书,其实是问她额娘的事情。 眼前冬陌姑姑也说有事要和她阿玛说不会也是想要当主子吧,那她额娘也太惨了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就想借着她当上主子。 “恩奴婢是从侧福晋那里偷溜过来的。” 偷溜过来?偷偷摸摸的更可疑,于是窈窈对着冬陌的语气也有些不好了“姑姑若是光明正大的事儿,在这儿有什么不可说的。” 冬陌被窈窈的话震了一下,难道她有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以和四贝勒说的嘛?小主子这画着实有些伤她的心了,看了看边上的长兴,还好他依然坚定的看着自己,他不误会就好。 “既然格格如此说了,那奴婢便在这里说吧。” 窈窈挑了挑眉“直言不讳” 为了避免周围的人听见听见,看自家主子的笑话,冬陌小声的说到“还请贝勒爷劝劝我家主子,主子现在不要命了似的每日每夜的学骑马,早晚有一天会病倒的。” 窈窈有些诧异,喉咙里仿佛塞了什么似的,原来原来冬陌姑姑是担心她额娘,她错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