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挂坠盒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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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堡,脚步声清晰、响亮的回荡在走廊内,伴随着他前进的脚步,一道道火焰突兀的从,两旁的石盆中升起。走进书房,火炉已经弱小了很多,只能照亮周围的几把椅子。墙壁上的书籍,整齐的排在书架上,一直延伸到天花板,门口到书桌之间的地板上,铺着厚重地毯。 他的眼睛扫过书架,现火炉右边的架子上有一个空隙。疑惑地目光转向书桌,一盏油灯旁,趴着一堆毛茸茸东西。 褐色的中长卷从肩部滑落到半空中,赫敏手臂下面压着一本泛黄的旧书。克鲁克山跳到桌子上,它扁扁的脸,好像什么时候曾经一头冲到了墙上似的。眼神扫过菲尼克斯,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湿漉漉的舌头,贴在赫敏脸颊上。见她毫无反应,又摇着它肥肥的、好像瓶刷子一样炸起的尾巴,跳下去一溜烟就不见了。 “赫敏——赫敏——”菲尼克斯靠过去轻声呼唤着,“醒醒。” 赫敏肩膀抽动了几下,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你怎么没睡?”菲尼克斯将她包入怀中,坐下来,“,我还在想谁把拿走了呢。” “睡不着,你没觉得晚上——”赫敏蜷缩在他怀中,枕着菲尼克斯的臂膀,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城堡显得——怪异——” “没有,也许是什么奇怪的鬼魂吧。”他转头慢慢扫视了一圈房间,认真地说。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书籍出痛苦地哀嚎,赫敏伸手将书合上,不耐烦地说,“闭嘴!” “关于魂器的内容,”赫敏说,“我越读越觉得可怕,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弄了很多个。这本书里警告说,分裂灵魂会使你的灵魂变得很不稳定,而那还只是制造一个魂器。在扉页还有一制造魂器反而是在加死亡,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某个研究魂器的人写下的,是有这种说法。”菲尼克斯把计划书随手放到桌子上,摊在椅子上,“一些学者认为,分裂灵魂会导致某些因果循环,最终造成制造者死亡。粗略看来好像很有道理,因为从古至今,没有人通过魂器长生。” 菲尼克斯捏了捏鼻梁,“很复杂,涉及预言学、灵魂与**的关系——高深的学问,但这不是我们眼下的麻烦。” “怎么?” “你读到后面了?” “摧毁魂器的方法,我读了。”赫敏机敏地说,“书里提醒黑巫师必须让魂器上的魔咒非常强大才行。从我读到的内容看,你们对付里德尔那本日记的做法,就是少数几种绝对可靠的摧毁魂器的方式。” “不错,再往后?”菲尼克斯闭着眼睛,鼓励地她继续说。 “魂器理论的那段?”赫敏又猜中了,菲尼克斯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魔法容器完好,它里面的灵魂碎片就能在接近容器的某个人的体内飞进飞出。这种感情上的接近,根据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效果,但长时间近距离接触魂器终究会被,它里面的灵魂控制的。” “很好,”菲尼克斯夸奖了一句,“麻烦的是,有一件魂器被人买走了不知所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赫敏脸色刷的变白了,以她的才智自然立刻就想到了。 “能肯定吗?”她换了一个姿势,坐在菲尼克斯腿上,声音有点颤抖。 “当然,我已经让人在追查了。希望能来得及,不然我们很可能会面对两个伏地魔,那可很不好。” “伏地魔本人感觉不到吗?我是指他的魂器——如果出现那种状态,他会有所感应吗?” “不会,我个人认为。灵魂分裂后,可以看做双胞胎,他们之间会有某种感应。可分裂的时间越长,这种感应越弱,再加上距离限制。伏地魔不会知道自己的一个魂器正在蜕变成一个完整的生命。” 菲尼克斯厌恶地说。 “胡乱尝试实验性魔法的后果。你要知道,一旦那种情况生,会对局势造成多大的影响。” 他费力地起身,把书朝火炉边扔去,那本书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进了书架中。 “那么,两个伏地魔会有所不同吧,既然他们是两个独立的生命。”赫敏说的很慢,俨然经过深思熟虑。 他摸了摸下巴,短小刺人的胡须扎在手上。 “很难说,历史上没生过这种情况。也许,他会隐蔽下去。让伏地魔本人知道,显然不是一个好事情。” “他也许会重新融合那片灵魂——” 赫敏做出一个吃惊地表情。
“已经成为两个独立生命,还能重新融合吗?而且书上说,让灵魂重新融合的办法很痛苦,有个注解,似乎这种痛苦就能把人摧毁。” “那也许就杀掉吧,”菲尼克斯犹豫了一下,拿不准主意,“伏地魔并不知道,他的魂器正在被我们一步步接近摧毁,拥有多个魂器的他完全可以承受一两个的损失。” “不过我们还是有优势的,伏地魔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有什么计划,比起我们遇到的麻烦,我还是很乐观的。”菲尼克斯拿起文件在她眼前晃了晃,“计划大体完成,细节由穆迪他们自己填充,我负责的部分,没有写上去。” 赫敏打开文件,只有薄薄的几张纸。菲尼克斯头搭在赫敏肩膀上,丝绸睡衣十分光滑,若有若无的体香,在鼻翼附近萦绕。 “这也太简陋了。” “不是每个计划都需要精妙,况且你看的这份,到时斯内普教授会交给伏地魔,以继续取得他的信任。一份要泄露的计划,好比写的那么详实,而且巫师可没有这种习惯。” “你也信任斯内普?为什么?”赫敏眼睛看着文件。 “到时候再说吧,”菲尼克斯回避了这个问题。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上床吧,已经很晚了,只是预防性计划,明天看也来得及。” “好,”赫敏站起来,冲阴影里招了招手,一道姜黄色的影子,飞快地扑进她怀里,“哦,对了,沃森说桌上信你要看一下。” 她指了指左上角的信封。 菲尼克斯站起来,拆开信封,边读便走到火炉边。 “哇喔,不可思议,”菲尼克斯笑了起来,“安德烈要结婚。” “你在德姆斯特朗的那位表弟?”赫敏给克鲁克山梳理毛,随口一问。 “是啊,下周结婚——”信件自己漂浮在空中,他们离开书房后,走廊处立刻明亮起来,“你可以问问你父母是否愿意参加,女方的父亲是一位医生,跟你父母是同行。安德烈觉得要是你父母能来,可以让她父亲放松一点,他好像近期才了解魔法的。” “在哪举行?” “德国。”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