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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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着青春的新装,追逐自己的梦想,时光无情撕碎我的衣裳,当我披着惨淡的夕阳,迎接如夜的死亡时,青春却在遥远的地方对我说:活着真好。 羔羊待宰前,能做的只有叫,那么我这掉进甄佳佳温柔陷阱的羔羊,能做什么呢?叫,不行,那是畜生,做为人,那就说吧。 甄佳佳终于进了卫生间,冲刷屎味,我坐在沙发冥想后,决定把自己灌醉。于是,我拿出手机,调出平时喜欢的歌曲。首先是,郑老师的《**裸》,歌中的颓废比较附和现在的意境,另外还有点私心,就是期望英俊的郑老师踩着祥云,**裸地把我拯救出这个温柔陷阱,然后献身…,想法有点自私。 颓废懒散的歌声在房间回荡,我一口口吸着,喷出浓烟和着歌声,组合成一首新歌,属于自己的歌。说了灌醉自己,“酒”就在面前,那烟与歌的组合就是菜了,品吧!无滋无味的“酒”,化了烟拥着歌,变幻成五颜六色的美丽花朵,慢慢把我迷醉! 我看见杨妃,她如梦里一般托着光团,朝我走来。泪,从眼眶一滴滴滚落,我伸出双手,梦仿佛是真实的,因为我感到让深陷与渴望的温暖,我情不自禁把身心投了进去,迷醉进去。 我感受到被轻柔的抚摸,听到似近却远,但真实的声音:“你怎么了?怎么哭?我来了,来了…” 声音轻柔如水,了拨着我心碎。“带我走,带我走…”我反复呢喃着。 一阵可怕的沉寂,散出冰冷的气息,驱散了使我迷醉的温暖,让回到坚硬的岸。 “啊,你?”我睁开潮湿模糊的眼睛,看见甄佳佳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我。 “是我,你抱着我哭。”声音同样的冰冷。 “对不起!我可能玩多了。”我松开她。 “是嘛?可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被依赖好幸福!”她的声音突然有了色彩。“尽管这依赖不属于我,也使我感受到片刻的充实,再抱我一次好嘛?…” 再抱一次?当然可以,可我却不想这样廉价地施与她,那样对她不公平。 “等,等我再次准备好,行嘛?”我低下头轻声说。 “嘻嘻。”熟悉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头被拨弄着晃动:“傻样,谁要你懦弱的拥抱,我需要一双坚实的臂膀,一处拥我到死的港湾,你的码头已停了属于别人的破船。” 去死!如此刻薄无情地攻击和讽刺我和小妃妃!我收起柔软,拿出反击的长矛。 “破船?你是什么?破鞋?”我绝不允许杨妃受到半点侮辱,对冒犯的人我不会留半点情面,包括面前这个叫甄佳佳的女人。 “cao尼玛!”随着话落,一声脆响在我脸上响起,火辣带着疼痛刺激我的神经,一头撞向立在面前的女人。 “啊!”一声惨呼,还有东西落地的噼里啪啦,我被拉扯着再一次压在甄佳佳这个女人身上,同样都是倒在地板上,甚至连位置都极其相近,不同的是,这间房里铺的木地板,上面还覆了层厚地毯。 一起的跌落,一起的喘息,一个人的咒骂和抽涕。 “cao尼玛!cao尼玛!”这个可恶的女人机关枪似的侮辱我母亲,怒火燃起,恶从胆生,尽管我是病人,但我是血性男人! 我挣扎起身,坐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扬手就要打。 入眼处一双含泪潮湿的大眼带着不屈和倔强瞪视着我。泪水中明明还裹挟着一丝叫人怜惜的柔弱。我的手在半空静止后无力的垂下。 落下的手触到丝质的黑色睡衣,回头再看,一双秀美的腿上穿着黑色充满诱惑的丝袜。再看那张悲愤交加的俏脸,薄施淡妆,秀美而妩媚,稍薄红唇微微张开喘息。这一切都是为我而穿而扮的呀!我却在顷刻间毁了这些,碎了这些。 愧疚如山洪暴发般地把我淹没。我低头对她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甄佳佳没说什么,依旧躺在地板上,黑发散落衬出她略带红晕如桃花般的脸。她听了我道歉,原本死盯着我的眼闭合上,测过头,泪水如放闸般的奔涌而出。无声而悲怆。一根手指在嘴里咬着,指甲一点点在齿间咬碎。 张狂爆烈的她居然也有这种让人心痛怜惜的状态。 几乎是在瞬间,我本已脆弱的防线被摧毁旦尽,属于男人强硬被她无声的泪水融化个干净。 我一把抱起她瘫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擦拭她的脸颊和泪水,不住地哀求:“别哭了,别这样!求你,求你,打我骂我随了你,你只要别哭。”泪一样如泉喷涌,滴在她脸上,和着她的泪,一同从她脸上滚落。 突然,我的肩膀一紧,疼痛如期而至,熟悉的位置,熟悉的疼痛,那里似乎还残留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牙痕。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更紧地抱着这个叫甄佳佳女人,认她撕咬,认她肆虐。 一切都如戏如梦,刚才相互嘲骂攻击,现在却相拥而泣。谁能摆脱情感的控制与作弄? 一场始于漫骂攻击的争执拉近了我和甄佳佳的距离,她在我身上拓下属于她的烙印,此时正躺在我的怀里柔顺如猫,被我抚摸拥抱,幸福满足地微笑。 就在同一个城市,相隔不太遥远的小区的单元里,孤灯下,一个美丽的女人反复摆弄着手机,动人的脸上挂着残泪,神情焦急而又犹豫。她不敢想那个属于她的顽劣男人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只是希望他能早点回来,被她拥着流着口水睡去。 始终她都没拨出那个号码,爱人间相互信任是必须的,再说这个可怜的男人今晚是第一次迟归。而且还是在自己允许和鼓励下才如此。可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和焦躁,甚至心有被撕碎的感觉。泪,止不住在孤灯下流淌。
我和甄佳佳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守着壶具,你一口我两口忘情地吸着。迷蒙的橘色光影下,甄佳佳长发散乱,残妆淡唇,纱衣凌乱,黑丝斜裹,浑身流露出一种破败和零落的气息,被摧残后柔弱,扮着受伤的妩媚,更激起男人的占有欲。更忍不住要再施辣手。残破的美,这是种很难演绎和模仿的美。 我就在这种环境中,和一个浑身散发着雌性诱惑的女人,相对而坐,吸食具有催情作用的白色晶体。她把着黑色的秀腿塞进我的怀里摩挲。有时会闭起略显潮湿眼睛,轻哼,享受我抑制不住的抚摸。 一切仿佛都朝既定和想像的方向发展。可我的超人忍耐力和脑中不断闪现的美丽女人,让时间在我妙语连珠,口舌生花的自述中一点点过去。 让我奇怪的是白色晶体一扫我说话略带口吃的毛病,说话流利自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我把甄佳佳带动的也开始回首往事。糗事,喜事,囧事几乎无一隐瞒。说到痛处我们相拥而泣,说到高兴处我们相抚欢笑。 当我说起我老子不堪同事在澡堂看见我的小弟过早地“脱了帽子”有异同龄小孩后对他的嘲弄,在洗好回家的无人处,对我一顿爆差,我在完全不知情中被打的委屈至极,后来知道只是因为**稍大。甄佳佳听了怒气冲天,疼斥我老子的残忍暴行,同时对我的小弟很感兴趣,强烈要求我展示一翻。 盛情难却下,我只好站起褪了裤子,闪现我小弟萎靡不振的状态。看过后,甄佳佳失望地撇嘴说:“也就如此。”兴趣尽失。 当她说起,她的第一次例假是在上课时喷发时,我非常同情地望她而叹,愤怒谴责嘲笑她的男生。同时好奇地问:血是从那个洞洞流出的。洞洞里流血贴上创口贴是不是能止血。 问的她目瞪口呆,恨自己当时没有我的智慧而当众出糗,成就一生憾事。可一想又原谅自己,并认真地为当时的甄佳佳辩护:“那时根本就不知道有创口贴的存在。”喔,这样啊!我们俩人同时脸露释然,原谅了那个无知可怜的小佳佳。 可几分种后,她着黑丝的小足就招呼到我身上骂:”臭不要脸的,来大姨妈贴创口贴亏尼玛想的出来!”招来我抱住她的蹄子猛咬的反击。可听她叫的声音似乎很享受。 就在我们还沉浸在胡说八道状态中,估计两点刚过三点不到的光景。我突然低头轻声说:“我想回家。”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甄佳佳愣了半天后,才甜甜的笑着对我说:“想回就回吧,憋到现在,我都困死了。” 啥!敢情一晚上我都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