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弟妹长的还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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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是财富,传承是历史,传承是文化,传承的拥有和失去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 有次吃大了,几个围着桌子吹牛,突然旁边电视里边打的热闹,一起扭头看,原来为了本破皮烂掉的书,剧里一个喊的最高的大胡子拿着那本破书叫:这是长胡子人家中传承,记载了怎么才能让胡子更加茂盛浓密与漆黑,你们这帮不长胡子的抢干吗呢?那帮没长胡子的小鲜rou说:胡子哥,你让让赖,你看你胡子这么长了,我也想长胡子,要不然耍流氓耍不过你,哥,你瞧,我们这几一个比一个帅,可全身的毛加起来没的你一人多,耍流氓经常败北,理由是:没毛的小孩,搞的不爽,还是那个大胡子厉害。胡子哥你行行好,让我们成为男人吧! 胡子哥说:不给,你们都长了胡子,我怎办?不给。小鲜rou说:给不给?摞袖子。不给打! 以上是经过八哥艺术加工整理出来的。 笑过,我问老秃:亲爱的秃哥,你家的传承是什么? 他歪歪头想了会,若有所思的说:“我家祖上可能是开妓院的,所以到我这就开了洗头房。” 大家笑。 问八哥,八哥说:“我家分俩支,这个我太清楚唠,一支杀人,一支杀猪。到这背子,杀人的给毙了,杀猪的在这块。”一指自己。 都笑,杀猪的。 问甄佳佳,她不加思索说:“我家打鱼的,沙家浜,还知道?我家就那的,通灵的,能沟通湖仙把鱼赶到我家鱼网,后来我也能和鱼沟通,湖仙往里赶,我就告诉鱼快跑,后来老头子说我鲤鱼精。 一阵嘘声,吹吧!真的,真的。佳佳红脸力争。只有老秃说:“妹子,我相信,到时在水里遇不测,全靠你。” “放心,放心!没的事。”眼一瞥八哥嘴一歪说:“要某个杀猪的掉水里,我才不救呢。”一拉我胳膊笑说:“小然然必须要救的。” “靠!你还是我救的呢。” “是地哦,貌似你救过的,嗨,哄你玩的哎!忘了吧,忘了吧。” 大家一起鄙视。 牧然你呢! “我啊,好像是出自李白吧。” “吹,可劲的吹真能把你老祖吹翘起来。”八哥侮辱我先人,甄佳佳不干,小手在八哥身上乱拍嚷嚷:“不许乱说,不许乱说!他老祖淹死后成了鱼诗人。” “好好,鱼屎,鱼屎。”八哥头乱点。 我心里想,杨妃家的传承是什么呢?怎么成功成为一名合格优秀的祸水?不知道,那天等杨所心情好问问她。 不过不要去问杨妃,有人告诉我了。 在给杨妃立誓后,杨妃居然毫不脸红的到书画店裱糊,我站在门口不敢进门,害臊啊!她妮子居然那都有熟人,两声甜甜的的伯伯一叫,一个头发花白,戴金丝眼镜,穿湖杉的老头,拿起画看过说:“大侄女,从字上讲还算的上有些骨峰,但下笔轻浮,没有力道,只追了形,而忘了神,俗话说:字如其人。写字之人,恐也是轻浮气躁,缺乏寄托之人。” 杨妃惊呼:“哎呀,伯伯,您说的一点不差,就是如此,您给加个急吧,我拿去让他天天面壁,琢磨出神来,做人也要踏实。” “大侄女,别糊弄老头我瞎没眼,写字的那位不正红脸抹黑地立在门口骂老头子呢!喂,小伙子,要骂进来当面骂。”连喊几声没声音。杨妃奇怪,出门看,那里有我? 确实,老头评字时,边听边骂老帮子,后又听说我正骂他,吓死我了,哎呀,妈呀! 裱糊好,杨妃要挂客厅,我差点跪下连连祈求:“请杨所,留的面子给我做人,不要赶尽杀绝!” 杨妃非常踌蹴:“哎呀,你的字写的这么漂亮,不挂客厅可惜了,还是挂吧!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公字写的好,我自豪,我骄傲!”最后她尼玛说的河南话。 我也用河南话说:“呢瘪骄傲地老公似了都知不道?” 杨妃这才说:“好吧,挂卧室吧,只要你蠢蠢欲动,马上上客厅墙,在不老实,嘿嘿,直接小区门口见!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一定老实老实。服从管教。”我点头哈腰送进卧室,又给她歪了斜了折腾半天,只到电话响,我才得救。 钟头:喂,小李子吗?出来了?这下水道好通吗?咋通到公安局去了?对,公安局可能也堵下水道的,通了吗?” 我哭丧着脸地说:“领导,别哄赖,我都可怜了,同是下水道您咋通的那么顺畅呢!领导,我请求上班。” 钟头似乎很吃惊:“啥?你还敢来?现在全山庄妇女同志们都在翘首盼望着你,强烈要求一个大脑门厚嘴唇的小伙子通下水道,你敢来,绝对走不出三步,人就给分了,求你!牧然哥,你让我多混几年还行?我上有八十老母下…” “死就死,死在工作岗位重如泰山,光荣!”我很执着。 “哎哎!叔!叔!千万不要冲动,你是不知道啊,这帮女人听说你有特殊技能,我们队门给踹烂,玻璃碎,都疯了,都疯了,你千千万万不要来,你来我就死!” 这句貌似熟悉的话吓住了,我弱弱地说:“我要为人民服务。” “哥,叔,你先在家服务几天,等风波平。还行啊?你要在跟前我下跪不犹豫,要出人命啊!”钟头真急了。 那我怎么办?一放下电话就会被杨所召见,并荣幸地和她并排躺在大床上,看对面墙上的字,她一直不停地笑,还问:“亲爱的,左边那排写的什么?你写的好潦草,麻烦你解惑。” 解惑!解你裤带!可那敢说。 于是我念:永爱杨妃。 “哎哟,不要念的这么大声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爱,放在心里。哈。”说完往我怀里拱说:“下面的呢?” 绝不言弃。 “真的,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亲亲…”红着脸笑嘻嘻噘着小嘴拱过来,活像一只烤乳猪。
然后,又笑嘻嘻望着那字端详:“亲,我觉的爱的那一撇特别来神!就像你抱我的手…” 我双手一弯,头一撇,俩腿一叉,摆了个造型说:“还是这样啊?” 哈哈,我扭头看,只有声音没的人,勾头死喊:“亲爱的,亲爱的,你真的飞了。” 半天一只手从床下伸上来拍拍床,同时一个快断气的声音:“你就一直摆这造型。” 我叻个rou哎!叫我怎么呆的住呀!想到这些,我快哭出来对钟头哀求:“领导,在吗!告诉你我在家也快被搞死了?你就让我去上班啦!求求你!” 钟头先是一愣,接着语气严肃很气愤地指责我说:“李牧然,你小子不要太过分,山庄我帮你顶了,你在家给搞的吃不消叫我顶,告诉你!我是有人格的,别侮辱我,我重不干朋友的妻,你这不知耻的畜生!” 啊!我啥时候叫你干… 过了会,电话又传出贱的不能再贱的声音;“嘿嘿,弟妹长的还漂亮啊?” 炒尼玛,钟呆比!你这牲口。在我的骂声中,钟头生气了说:“是你自己说快被搞死了,反复思考决定违背原则去帮忙,你又骂!做人咋就这么难呢?” 我,我,气死我了!我只好说:“谢谢,我自己搞定了。” 钟头非常失望地说:“是啊!搞定了?可我已经上了进城的车了,咋办!” 咋办?去死! 我愤怒地摔了电话。 那知刚摔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以为是钟头执着怕我不接,换了部手机,张口就骂:“炒尼玛,死尼玛,打尼玛一万下老猪比。你换个电话就行了,我知道是你,钟头,别给我装!” 一个明知是骂错,可又要无奈地听完,无法无奈皱巴巴的声音:“牧然,我没招没惹你的,你无故残忍地问候我敬爱的老母干嘛?太凶残了。” “你,对不起!对不起!你是…”我心中连说:坏了,坏了,骂错人了。 “是我哎!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杨煜!”杨煜显得非常生气,比刚才我错失问候他老母还要气愤。 “哎呀,怎可能听不出是杨公子的声音呢?只是被刚才个傻比气晕了。一时没领略到你富有魅力的男中音。”我连忙连哄带拍。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杨煜的声音又显得几分郁闷和焦急。 我一口应了,这样我就不用再陪杨妃“看图识字”摆造型了。你一个人,边看边傻笑吧! 问了杨煜地址,屁颠颠地进卧室向杨所请假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