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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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戴面具的人,都穿着黑色古装短打,脸上戴着各色各样的面具,其中居然还有猪八戒,孙悟空。如果他们一群人走在街头,定会被认为是那个剧团的。 老八先是一怔,后借着车灯看清,一步步围拢过来的是什么货色后,指着一个戴猪八戒面具的人哈哈大笑:“他长的肯定很丑,让人讨厌,才戴八戒的面具,哎!脱下来给我玩玩,有点意思。”说着就要上前,揭那人脸上的面具。 “别过去!”老秃一把拽住他圆实的身子,神情严肃地说:“有点不对!…快上车,老八!” “有什么不对?不就是一帮票友嘛?我能当他们老师,来我教你们唱《一定要听党的话》”老八兴奋地身子向前一拱拱的,要不是老秃拽着,早就冲上去,和猪八戒热情拥抱,倾述衷肠了。 “呆逼!你看他们的腿,…”老秃神情更加严峻,边说边拽着老八靠近车门。 “他们的腿?有什么不对…,”老八经过短暂观察,不在嘻皮笑脸唠,也不教人唱戏唠,改当“叛徒”了。“报,报报告:他他他们的腿似乎是直的,不会弯!” “还不快上车!报报你个头啊?”老秃推他。 “我,我腿貌似动不了。…,你,你用点劲打我下。”老八俩腿乱晃,望着越来越近面具人发起抖来。 老秃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他一耳光,“哎哟!”老八疼的跳起、吱溜一下就窜上车,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嘴里还在批评老秃:“喂,刚才那巴打的有点重哎!” “靠!不重你能醒?小断,能动嘛?到后面趴下,赶紧的。”老秃催促着我。 我艰难看看越来越近的面具人,挪动沉重的身子,一个趔趄从靠垫的缝隙间扑倒在后排座垫上。 “抓住他们,抓住亵神者!剥了他的皮,沾上华丽的羽毛,我要让他天天为我歌为我颂。”红衣者阴森森地说。 事情转变的使人不敢接受,也许注定就是这样。 老秃脸色有些灰白,但神色还是正常,他望着有些狂躁的红袍者,笑笑说了声:“傻逼!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一脚踢在车旁堵门的铁块上,方体沉重的黑色铁块被老秃踢的飞向红袍者。 红袍者此时正转身招呼身后的面具人,加快行动,根本没意识到老秃这一脚。 “嗖”幽黑的铁块划着优美的弧线,闪着一道乌光砸向红袍者的脑壳。 “蓝霆小心!”黑暗中传出一声疾呼,声音宏亮雄厚。 红袍者闻听,知有不妥,可是那里来的及避躲。只是快速转身脸色苍白,眼睁睁地看着飞来铁块砸落。 突然,那个行动缓慢,被老八数落讥讽的“猪八戒”,闪电般冲至红袍者身前,伸出双手对将落的铁块奋力一推,乌黑的方型铁块划出同样优美的弧光砸回了过来。 老秃有些惊讶地“嗯!?”声后,飞身半空对着飞过来的铁块快速地连踢两脚。 沉重的乌铁块仿佛足球又在幽暗的空间划出一道更加迅疾乌光飞砸向“猪八戒”和红袍者。 “圣者手下留情!”黑暗中再次传出那个宏亮的声音,同时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挡在红袍者身前的“猪八戒”那里想到老秃如此神勇,又把铁块踢回,望着飞驰过来的乌光,沉身伸手硬接。 巨大的惯性使他胸口瞬间凹陷,更使他抱着铁块“咚咚咚”连退十多步,最后“扑通”声跌坐在貌似花坛前,紧接着又是一阵瓦碎哗啦声。 被“猪八戒”撞开的红袍者,看都没看那个跌坐在不远处,口流鲜血,不住喘息的“猪八戒”。 遥指老秃,气急败坏地叫嚣:“反了!反了!什么圣者?高兴喊你声圣者,不高兴你连狗都不如。今儿,送你归西!”说完从袍内快速掏出把银光闪闪的“沙漠之鹰”对准了老秃。 老秃见了,只是对他嘿嘿冷笑不语。 车里得老八,惊叹红袍者的勇气或是无知,眨嘴自语:“这家伙也是吃货?死到临头都不知。真是不作不会死!” 我和他都深知老秃目前的能力,岂是把“沙漠之鹰”所能制约的。 “蓝霆不得无礼!”那个壮实的中年人,弯腰询问了“猪八戒”几句话,忙招呼人把他扶走,快速跑到红袍者身边,大声喝斥。 “大哥…!”红袍者叫了声说:“这家伙太嚣张无礼,简直无视我杨家。今儿非让他知道厉害!” “你在胡言,我撕烂你的嘴!”中年人身上顷刻间迸发出一股冷冽的杀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哗啦啦”三下五除二给解了体。 “我看你过的太顺,忘了形是吧!一天到晚杨家,杨家!了不起嘛?告诉你,杨只是个姓氏,什么都不是!你我有幸生在杨家,又承祖宗恩德,有了如今家业,你有何德何能,妄自菲薄,叫嚣灭谁?今儿,你更是大胆,动用禁忌,违了祖训,看来是要开祠动家法了!来人!” “幺!”伴着他话落,黑暗中窜出五六个身穿作战服的壮汉,中年人一指满脸错愕的红袍者,厉声道:“把这厮绑了,押往宗祠,听候发落!” “幺!”几个壮汉饿虎扑食般地把红袍者按倒在地,三两下就把他捆了个结实。 “大哥,大哥!别,你是不知道,圣者之前言行,更有他身边追随者出言辱没宗神和杨家,我是一时气不过才出言制止,恐其发难才叫出阴者自保。望大哥了解后,再处置蓝霆不迟!”红袍者在地上挣扎强辩。 “你他娘狗屁胡咧咧,老子本来就对你这些神叨反感,只是今夜是年祭,也就过来瞅瞅,你看你一副龟孙模样,趾高气昂,跟他娘屎壳郎似的,人家圣者慈悲,多超度些幽灵,你他妈在一旁阴阳怪气,说三道四,还请出妃儿息影…!我,我他娘的踢死你!”说着语音哽咽,说不下去,含泪就是一脚,踢在红袍者身上。 红袍者一声闷哼,身体蜷缩一团不住颤抖,哭嚎:“大哥,大哥,蓝霆该死!蓝霆糊涂!不该图已一时畅快,触了大哥心酸,哥,只要你畅快,就打死蓝霆吧!” “你他妈是该死!妃儿不知生死,我为了思念,请人制出全息光影,日思夜看,不想今晚却给你拿出作贱,你不该死谁该死!”说完接连出脚踢在红袍者身上。 不时口吐怒怨:“得瑟,我叫你得瑟,平时万般依你,却换不来你良心发现,依旧照我心窝窝撒盐!妃儿平日里尊你似我,不想她人不在了,还被你使为工具!你不死谁死!”中年人悲从心生,思女过枉,一脚狠过一脚踢在红袍者身上。 红袍者杨蓝霆,口吐血沫,瑟缩一团,眼见不续。 几个壮汉见了,都上前相劝:“老大,二哥知错了,就饶恕他这回吧!” “滚开!”杨父怒目环视几人喝道,抬手指点说:“国平,二贵,你俩个把这帮人鬼不是的东西引回去处!你几个一边呆着,等着给他收尸。”说完又要起脚。 就在这时,棚外传来一声尖锐急刹车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杨煜头发凌乱,衣着单薄,一脸惊慌悲切,跑了进来。 先是看到停在大蓬口处我们的汽车,看见我俯在车窗前张嘴喘息,眼神一愣,急问:“我爹咋了?” 我朝那处努努嘴,无力说了声:快去! 杨煜听了,眼圈赤红,高声叫了道:“爹!爹!你咋了?”说着疯跑了过去。 近前,他看到奄奄一息的父亲,嚎啕大哭,扑倒在地抱住满脸乌血的红袍者不住晃动哭叫:“爹,你醒醒,醒醒啊,爹!”见没有动静,哭泣着又说:“爹,今儿咱父子就结伴去了!死在自家大伯手上,总比死在别处强!”说完放下父亲、转身跪向杨妃父前,昂头悲哭:“大伯,你一并连我一同打死吧!我知道您为我姐失踪难过,可您有没想过儿子失去父亲会是怎样嘛? 他平日里一声声哥叫着您,明里暗里为有您这样的哥骄傲着,他把您视为天! 同时他也是我的天,大伯!而今他的天塌了,不要他了,那么我的天也要塌嘛?与其这样,不如都塌了吧!打死我吧!大伯,连我,连我爹一起打死,去的干净!”
“孩子!你爹他犯错了!”杨父轻抚杨煜的头发轻声说,音中似含悔意。 “大伯,谁能无过?您虽退伍地方,可依旧心牵军队,平日里和诸多叔叔伯伯们舞刀弄枪,呼啸山林,驰骋江海,您肆意快乐时,可曾想过偌大的家业谁在为您打理? 难道就为他一时的糊涂大意,毁了他为您辛劳的一生嘛?您觉得公平嘛?” “这…,孩子,你说的对,大伯鲁莽了,你是知道的,妃儿就是我的心尖尖,不许触碰的逆鳞,也是这许多天没她音讯烦躁所至。别怪你大伯,你作为杨家唯一的后生男儿,大伯我视如己出! 起来!把老二带回去,好生养息,男人应磊落一生,他有错要罚,我有错要认!等他将息好,一并打还过来,呵呵,大伯决不还手!” “大伯真是!孩子嘛?两人加起来一百多岁了,说话咋还像十岁孩童?倒不如我了。”杨煜闻言皱眉责怪。 “哈哈!你大伯就是老顽童,不知道嘛?”杨父呵呵笑着拍拍杨煜,对几个壮汉说:“看见没?作小的把我老头子训的一愣愣的,这世道不是我们的了。” “人家小煜说的再理,领导你能不服?别看你平日里指点江山,将帅情怀,可这人情世故你还差了些!要学。” “学是学,可也不能全学,弄得一个个虚头把脑的,不如不学!得,叫人都散了吧。凌风,阿赤勒你俩送老二回家,老刘,你在这盯着收拾,了了回去歇着,睡不着的,来我那喝酒。”杨父对几人挥挥手说。 见杨煜几人搀扶起红袍者杨蓝霆,准备告辞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泪痕末干的杨煜说:“我说煜儿,最近听闻你在酒店,风流潇洒,可有此事?” 杨煜被突然问的有些窘色,噘嘴怪责:“谁个烂嘴,跑到您跟前胡咧咧,这不我姐的事嘛!官方很重视,我在那酒店开间房是为了应酬调度方便,难不成都往公司请?” “我想也是,但我听闻一些不好讯息,不管真伪,有是没有,你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往好的学!你爹就是太娇惯你,这样可不行!我要替他好好管你。” “嗨哟喂!杨司令,您就省省吧!您把我姐宠的,要星星搭月亮,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那叫一个娇惯,可还是惯出个特警来。老话说的好:人各有志!您老就别为我cao心烦神了!”杨煜撇嘴奚落老杨,惹来周围几个一阵欢笑。 杨父被抢白的老脸泛红,作势欲踢说:“小兔崽子,在这等着我呢,是不?别跑…让我踢一脚!” 杨煜从我们身边跑过,又折回头,拍拍车窗对我说:“那谁…,今儿你运气,你老丈人尽在咫尺,赶紧的跪倒叩头,老爷子一高兴,说不准就认了你这便宜儿,赶紧的,傻张着大嘴喘什么?”说完没等我说话,掉屁股就跑。 原来杨父已走到车前,对老秃抱拳笑说:“圣者大德,今儿让您受累了,吾弟骄狂,有所得罪,还请圣者包涵!” 老秃忙恭身还礼,不迭地说:“老哥,客气,老哥客气,刚在旁观看半晌,被老哥的高风亮节所感,尤其是为人处事应磊落这句话,小弟深以为意,老哥言行把这话淋了个尽致,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杨父笑着摆手说:“圣者就不要折磨我了,我只是一粗燥军汉,性直率真而已,怎能和大慈大悲的圣者相比?这个…”他沉吟了会说:“不知圣者身体是否乏累?如果不碍,我想请圣者就近一叙。” “这个…。”老秃扭头看看我,对杨父恭身抱拳说:“今晚恐不成,我这兄弟,刚不久被情所感,诱发急喘,我得送他去医院瞅瞅。” 杨父深看我一眼,叹口气似自语似轻述:“哎!怎么摊上个痨病鬼!” “哎,怎么说话哪?杨爸爸,我这兄弟落下这身病,可都是为了你女儿杨妃。”驾驶座上的老八,听闻不干了,开口为我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