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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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皇宫的那道门? 老货吇酒搭菜,摇头晃脑,叼了管子,示意坤哥给他烧,悠悠地吐出烟来,飘渺在房间,其人显得格外的滋润。 疑惑给了我们,老货说完这句就不在说下去,留给我们几人一阵的焦急。 我忍不住,用筷击盘道:“老丈,你倒是说句完整的呀,刚才个除非,现在又出现道门,怎么回事,你到是说清楚呀?” 老货嘿嘿笑,盯着桌上剩余的几瓶二锅头说:“别说这酒就是够劲,怪!从嗓子眼到肚子,热辣辣的一条线,热火火的,不错,很是不错呀!可惜了这处世界硬是没有这样出色的烧酒。哎,这你们走了…!嗯哼。”说到这老货耸眉挑眼,望着我们笑。 懂赖!你这副德性不懂还能出来混嘛?我伸手拿起桌上“二哥”就要往他身上砸。 老秃一把将我拽住,对我摇头示意,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就,笑笑对老货说:“光给你几瓶酒,迟早会被你喝光,如果你不打扽的说完,我可以给你酿造烧酒的方子…!” 老货听了端起酒杯不待老秃说完,一口灌了下去,做出打住的手势嚷道:“那是皇宫里的一道门,千百年来都没人能打开,据说打开后是能上天入地,都是易事。”他停了下,看看我们,竖手止住我们的疑惑,撑胡子瞪眼凑近坤哥埋怨:“你烧呀!怎么停了?” 气的坤哥咬牙摇头,不能杀人的无奈。 老货吸了几口,喝了酒又说:“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怎么才能进皇宫,原本是除了进宫为奴,没有一点办法,可今年正赶上皇上选妃,和五公主招婿,这也是你们的福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皇上选妃,和公主招婿,咋就成了我们的福份了呢?我看黑头土脸的坤哥和钟头,又看看头顶无毛,一脸胡茬的老秃和一脸油腻,如球一般的老八,感觉和这福气一点都不搭旮。 同样的感觉也充斥在这几个人心里,大家疑惑地相互望望,又一起怒视着老货山鬼。 见他不怀好意地打量甄佳佳和杨懿,又一起看向两个女人。 吃的一脸花的甄佳佳,像只偷吃的馋猫,嘴角拖着油腻和菜汁,瞪着眼愣声说:“都看我干嘛?没见过美女呀!” “噗!”大家一起笑喷。 我连忙给她张湿巾纸说:“晓得你美,来把嘴上的残花败柳抹掉,糟蹋这张小嘴了!” “努”她噘起嘴说:“你帮我擦!”我脸红不敢看人,低了头在她嘴上抹了抹。 不想杨懿那边摔筷子砸碗嘟哝:“哼!不说离远远的嘛?又来撒娇!那句话算准。” 甄佳佳反眼道:“就就就!本姑娘高兴,管着嘛?” “哼嗯!”杨懿噘嘴白眼在甄佳佳手臂上一阵乱拧。 甄佳佳得意地摇头晃脑唱起“啦啦啦”来。突然,她瞪眼看向老货吼道:“老头,你捂眼遮面干嘛?难道说我俩丑的不能看?” “就是,你这是埋汰我们嘛?”杨懿也怒目而视,似找到宣泄口。 老货山鬼黑脸发紫,羞羞的不敢直视二女,用眼瞄了下我,又忙低下头说:“你们刚才那种亲昵和话语都是我等在房里做的说的,你们在大庭广众下做出,我很不适应啊!哟…,不敢看,害羞!”说完捂住老脸似看还羞。 我叻个rou!见此情景,恨不得一掌扇上去!老装逼犯。 老秃见岔的有点远,拍拍桌子道:“你说你的,看他们干嘛?” “哦,这个!好,我说。”说着又喝了酒吸了口毒。然后捋着胡子眯眼道:“要说是你们的福份,是因为遇到我老人家,因为我上面有人!我大舅哥乃内待统领,我大姨子乃这次选妃头号主持。至于公主那里,就更不用烦了,我小姨子做主,想那个让公主看见就那个,基本上可以左右公主的决定。” 日吗!感情都是娘家人。我们听了左右四顾,极想看看山鬼的婆姨到底是何许人也。 听了山鬼老货的话,老八开始抹头倒拾,并潇洒地一甩头对老货说:“看来这驸马非我莫属”。 老货捻须冷笑。 钟头使劲搓脸,颤着脸皮问:“老丈,我还能入选宫妃?” 老货嗤之以鼻。 老八和钟头见己没戏,看看老秃,又端详了下坤哥,最后把眼光注视到我身上,同时指着我说:“那他…?” 没等他俩说完,老货一句话差点让我痉挛:“他,哼,太监本色。” 我叻个rou,我差点要起身扇他几个大嘴巴。本少爷那点像太监? 众人听了“轰”的声爆笑,老八更是对老货竖起大拇指给赞:“老丈好眼光!” 还是老秃务实,看了我们,疑惑地问老货:“我们都不行,难道是…。”说着他瞥了眼甄佳佳和杨懿,对老货以目相询。 山鬼老货点点头,照样是喝酒,吸毒后点头道:“还是你有颗玲珑心,自打你们进门,我视两位姑娘以为是俩标致的小伙,那知洗漱后竟然是俩美貌的女娃娃,到时穿上男人服饰,反串即可!” 老秃担忧,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又问老鬼:“不怕穿帮,被识破啊!?” 老货山鬼嘿嘿笑的格外猥琐,看看我们道:“别忘了我上面有人!到时偷梁换柱未必不可,先进了皇宫再说。不过呢,你们知道,我这把你们全弄进宫,可是不易,要上下打点的。这可要花费不少呀?” 又来了!还想要什么呢?钱,你们这又不能用,酒也有限,实在是不知给他什么了!总不能又拿方便面糊弄他呀。 老秃苦笑着看看大家,对老货说:“实在不知如何报答老丈了,要什么你说。” 老货瞥瞥坤哥,又看看他手中壶具笑的像朵花,他说:“不用,不用你们给,我只要制造这冒烟物件的方法,嘿嘿,不为难吧?” 老秃和坤哥交换个眼神,都欣然而笑,反正此空间非彼空间,害人不犯法,到时一走了之,管他个几把。 “好,可以,但不知你可有制作药物的工具?你们这空间里的市场内可有大力丸卖?”坤哥点首问道。 “当然有,就是那些治跌打扭伤的膏药吧?多,很多,我自己就能制。怎么地?难道这两者还有牵扯。”老货问。 “哦,再加几味药剂就可,你老放心,包你学会,哈哈!” “那敢情好!”老货兴奋不已,站起身来,举杯对我们笑说:“我明天先送两位姑娘入宫待选,你们几位也跟了去,我安排你们进御厨房和侍卫内待。”老货端起酒杯对坤哥和老秃说:“你们两位就先留在这,一个教我制烟,一个教我制酒,成了我一样送你们进宫。嘿嘿,放心,我上面有人。来,我们干了这杯,祝你们能顺利找到出路,我也能喝到好酒,吸到这不知倦的神烟。嘿嘿。” “干!”我们都站了起来,与老货碰杯。我真心有点怀疑这老货的能力,吊牛逼吹的,好像那皇宫就是他家开的似的。怪!想让谁进谁就进!更不可思议地是他居然能cao控皇上“嗨皮”。 真是敢说不敢听!好在有了目标,先混进去看看,找到那门的位置,大不了一瓶矿泉水的事! 又来了!是地哎!现在矿泉水是我们几个人最大的依仗了。 嘿嘿,对这外力我是越来越看重,离不了,那么到最后我还是我嘛? 夜深,天空依然有光,那三仑阳光虽然西落,但依旧有余晖yin威,威逼着惨淡月光,披上灰色的破旧衣裳,乞讨着已不属于它的夜。 宴席散,山鬼老货格外的兴奋,在我们帮助下收拾好饭桌,归至好堂屋,又屁颠颠地给我们安排住宿。嘴上冒泡不停地唠叨。对坤哥格外殷勤,因为坤哥许诺他两个大籽子。
这老逼养上瘾了! 甄佳佳和杨懿是兴奋又是忐忑的。俩人把我拉到院中,唧唧咋咋商讨着谁当妃子,谁又去做驸马。 杨懿更是一脸的羞怯,诺诺地问甄佳佳:万一皇上和公主要那个怎么办? 甄佳佳早有准备,跑去一会又贱兮兮地笑跑回来,献宝似拿出一“饭盒”,不!一锦盒,非常大气地递给杨懿说:“嘿,早有所备,给你先挑,嘻嘻!” 杨懿迟疑地拉开拉链,只看一眼立马红脸,囫囵把那盒物件象沾了屎一样扔还给甄佳佳,嘴里透着恶心与嫌弃道:“什么呀?真恶心,我才不要呢!”随后哭丧着脸拉着我摇晃道:“牧然,牧然我不去了,我怕,要不你去呗,你长的不差!” 我嗤鼻道:“哦,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对不起你姐?为了我们能出这地方,你就牺牲下,找根粗长的用根绳系在你小腰上,到时准能派上用场,你看人佳佳,多有牺牲精神!赞,佳佳!”我对着正拿根假吊在裆部比划的甄佳佳竖指给赞,哦耶。 甄佳佳只抬头笑看了我一下,仍低头研究摆弄,还说:“这要是象真的一样能伸缩就好了,这玩意在裤裆里一直挺着,够埋汰的!” 还是我有吊无恐,深知摆弄之法,讥笑道:“切!穿条紧点小裤裤,往逼下一夹,还挺个吊呀!” 佳佳恍然,对我刮目,拿假吊对我就捶,笑赞道:“cao,还是你聪明!就这么办!” 不想杨懿接口道:“干脆插里边算了!” 哎呀!天才呀!我和甄佳佳一个趔趄,一阵恍惚,差点就要为杨懿的聪明才智跪拜。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活到老学到老。 甄佳佳想想,尴尬地否了,她难看地笑笑说:“那样挺难过的,万一磨呀擦的来高高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想想就难过。” “也是的嗷!还是用牧然的方法。佳佳,我们先回房准备,我们什么不懂和找不到位置的时候,在找他指导!”杨懿扯着甄佳佳笑说。 “好勒!”甄佳佳应道,回头看我笑说:“你不能睡觉,随时等候我们召唤。”说完两人手牵手,象两只勤劳的小蜜蜂蹦跳着跑进房间。 我叻个大rou包!我赶快闪啵!这俩女人太把我当自己人了。刚才杨懿那句:插进去。说的我心翼激荡,低下瞬间鼓起蒙古包,这要是等她们再摆捂出什么妖蛾子来,我还有没有活路? 想到这,我就往老八房间跑去。 此夜幽长,本来怕和老八一房,受其撩拨着又复吸,就问老货山鬼另住了间木屋。 现在面对甄佳佳和杨懿这俩洪水猛兽,我不得不舍弃单间的享受,扎进烟雾和臭脚丫味混杂的房间里避祸。 还好,朦胧的夜如水般地流淌,除了从山间野林传来一两声兽吼,就是老八扇响的呼噜声,钟头不停翻转着身子哼唧着,好似被老八的呼声震的难以入睡。 甄佳佳和杨懿并没向我请教,我心也就松弛下来,思磨着过会就回自己房间睡个安稳觉。 迷迷糊糊间,就听“扑通”一声,和一连声的**,忙睁开眼看去,就见钟头弓着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叫唤 他抬起满是皱褶和汗水的脸,对我颤声说:“肚子,肚子,我肚子里有东西在动!要,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