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闹婚宴
赵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看到子姝就开始心痛,渐渐的他就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了,可在国师府遇见是不可避免的。 在子姝的及笄礼上,赵吏想起了他穿越之前有个妻子叫子姝,但却并未联想到国师府的那位郡主。 那****见到子姝美的不可方物的盘起了长发,带上了白玉簪,穿上了华服,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疼,到了后来,他也就故意不理会那位有自己封地的流光郡主。 是的这个叫子姝的少女对外是流光郡主,也就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她的闺名叫做子姝。 赵吏的心疼的毛病觉得是从他穿越过来后,遇到这位郡主开始的,只要一见面就会发作,简直比定时器件,还要精准,为了不让自己疼,他就开始疏远。 但流光郡主的及笄礼,却是不可避免的,他作为国师大弟子参加了,甚至还目睹了她的长发给簪着束了发髻,插上了柯白送的玉簪。 不等及笄礼结束,赵吏就疼的晕过去了,国师也是无奈,只能让赵学士带回家去了。 可一回家,那心悸的毛病不治而愈。 可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赵吏就突然间想起了他曾经有个老婆,叫做子姝,可至于长成了什么模样,却是记忆很模煳。 直到看着柯白背着子姝跨过了火盆,拜了天地,手牵红菱的要退出大堂,送入洞房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突然间多了好多东西。 让他在酒桌上晕了过去。 众人只当他是不胜酒力,相国家的仆从变让赵吏在客房去歇着了。 这一歇息,赵吏变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又或者说,他终于明白了心痛的来源。 这个子姝就是他的子姝,一样的一脸,一样的灵魂。只不过现如今的这个流光郡主在来到这里后,忘记了他,嫁给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赵吏想起了子姝是为了他才来到了这里的,可不知道为何他们又彼此忘记了,变成了现如今的局面,更为可恨的那个柯白居然也是子姝有着血契,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张开眼,坐在床上,其实也不过一瞬间的时间,抬头便看到送他来厢房休息的仆从这才退了出去关上门。 赵吏双目通红,那是被自己给气得,他想问问子姝为何会忘记他,回合要嫁给柯白。 所以他急忙上前,赶在他们回婚房的路上,抓住了子姝,说出了那句话。 可看着子姝恼怒的莫名,盖头抵挡住了她的脸,但赵吏听出了嫌恶还有惊恐。 子姝在害怕,赵吏心中有些冷嘲这自己,她是在害怕他破坏了他们的婚礼吗? 他终究是被柯白的人给带去了前院,可他不甘心,他想起了一切,为何子姝什么都不知晓。 钱叔坐在主席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赵吏握紧了拳头走了过去,轻声道了句:“师父,为何?” 钱叔连余光都不曾给过他,只道了句:“我曾经问过你。” 赵吏眼中带着不甘和被背叛的绝望对着钱叔问道:“师父,子姝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赵吏,机会是平等的,你在心痛的时候,柯白也是如此,但他从不退缩,哪怕****受着煎熬,也想要看到子姝。柯白至今都想不起你们的过往,子姝也是如此。”钱叔很平淡,就像是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赵毅站在钱叔身边,看着赵吏那张愤怒绝望的脸,极为颓败的道了句:“哥,我们都尽力了,我闭关前,那么的劝说你,引导你,出关后,依旧是给你说了那么多,可你还是选择了回避,不是吗?” 赵毅灌下一杯浊酒,眼神有些冷清。 赵吏不愿意了,撞倒了前来和国师攀交情的赵大学士,一路朝着柯家的后院而去,引起了一院子仆从的尖叫声。 钱叔纹丝不动,赵毅站起身来问了句:“钱叔,这样好吗?” “有何不好,对我来说,只要对子姝好,我就认他。” 钱叔淡淡的一点儿都不似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干瘪的来头,为了他哥和他嫂子,东奔西走,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奇说说来也是奇怪的,赵毅自从三年前和钱叔谈过一次后,闭关开始努力的锤炼自己,不管是武技还是道术,现如今说起来他也和赵吏差不多。 但就是缺乏了许多实践经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鬼使神差的就相信了钱叔的那句灰飞烟灭。现在在想想,他也是个有私心的人,他也想看看,在没有外力的因素下,他哥和子姝会如何? 其实他在看到赵吏完全不想沾染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是开心,还特意的接近了一下子姝,可惜被钱叔给发现了,他就闭关了。 等在出关,一切已成定局,子姝及笄礼后的婚礼就提上了日程。 赵吏跟疯狗一般冲向柯家后院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众人都以为国师的大弟子爱慕流光郡主却爱而不得,今日有些失态了,却不知赵吏是恢复了记忆后,彻底的失控了。 于是就有了众人拦不住这位国师大弟子,强横的打伤了拦路的仆从之后,踹开了新房的门。 他看到了子姝和柯白在喝酒杯就,盖头依然揭开。 玄色的嫁衣,在子姝的身上让赵吏看到有些心酸,他还记得当年他和她成亲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模样,可不同的是,同样的时空。同样的嫁衣,同样的人,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子姝是双目紧闭,只能依偎在他的怀中。 柯白怒了,赵吏,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他的婚礼,这算是怎么回事?算起来他也是国师的弟子,虽然只是记名的,但好歹是同门师兄弟,为何他的婚宴上,这位师兄就不能给他三分薄面。虽然他们骨子里刻上了对彼此的敌意。 “赵吏,你想如何?”柯白站在子姝的面前,挡住了赵吏望着子姝呢深情款款却又一副“你背叛了我的”小眼神。 赵吏则是怒视着柯白道了句:“柯白,她是我女人。” 柯白气极反笑,望着赵吏就是看着天下第一白痴一般,眼中带着嘲讽,再看身后的赵毅,柯白道了句:“赵大公子,相比是醉酒的厉害,分不清人了。来人请赵公子下去相仿休息。”
柯白的眼并未瞅着赵吏,而是看了眼,一脸阴沉的赵毅。 国师并不再次,倒是赵学士夫妇在,拽着赵吏的胳膊大学士都快哭了。 “吏儿,你喝多了,今日是柯公子和流光郡主的婚宴,可不是你那表妹的婚宴。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赵学士那三捋美须,被气得颤抖,恼怒的瞪了眼赵毅又道了句:“毅儿,扶你哥哥回府。” 赵毅并未动,看着愤怒的赵吏只是道了句:“哥,你失态了,不管如何,你是不是应该问问子姝的意见。” 赵吏看不到子姝,却看到子姝的双手,就在柯白的腰上。 “子姝,跟我走吧。” 子姝脑仁又开始蹭蹭蹭的疼,不由自主的掐了一把柯白的腰,脑袋抵在了柯白的背上。赵吏的话她听到了,脑袋疼的厉害,但子姝强忍着不适,对着赵吏道了句:“赵公子,本郡主与你不甚相熟。请您速速离去。” 子姝的话,让赵吏大受打击,她的子姝,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投入了敌人的怀抱不说,还对他如此的残酷。 速速里去?这是在说他耽误了他们洞房? 赵吏的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掐住了血而不自知,眼中溢满了泪水,一把拽开柯白,强硬的抓住了子姝,捧着子姝的脸,对上她的双眼道了句:“子姝,我是你的吏哥哥,你真的忘记了吗?” 柯白一个踉跄差点儿掀翻桌子,“啪啪”怕掌声响起,却是子姝怒视着赵吏,整个人在气得发抖。 柯白一看不好,刚才子姝就有点儿不对劲,赶忙抱住子姝,道了句:“娘子?” 子姝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抱住柯白的腰身,脑袋埋在柯白胸前,哭泣的道了句:“相公……” 赵吏完全不能接受,摸着自己的脸,睁大了双眼,看着子姝投入了柯白的怀抱。 众目睽睽下,柯白抱着哭声戛然而止的子姝,对着众人喊了句:“国师在哪里?” 不知道谁道了句:“前院。” 柯白变抱着子姝,踹开了赵吏,冲向了前院。 好好的一个婚宴,被赵家嫡长子闹成了这般模样,柯相国是气的脸色发青,丢下前院的客人,交给长子和次子,赶忙赶往后院,便看到赵吏和柯白之间的闹剧,依旧赵学士那张发黑的脸。 正想要赵学士带走他家儿子,却看到自家小儿子抱着郡主急速的冲向了前院。 钱叔在淡淡的对月饮酒,不是没人巴结他,而是没人敢上前打搅,国师的气压过于低,就连周边的空气都有些冷,在做的大人们都不敢贴过来。 “国师?国师,快来救救郡主。” 柯白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刚添上的酒的钱叔,一听到这句话,就飞跃而上,踩着树枝,夸过楼台,朝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在柯白的新婚院子门口,遇到了抱着子姝的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