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肆佰叁拾八章 个人表演
其实我哪里知道,这具僵尸的身体,里面有着一个厉鬼。 而这个厉鬼正接受着冉迟的控制,甚至正在接受着他的指挥,对这些人进行着魂魄的攻击。 这刻的凶险,很多不懂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知道的人也干涉不了! 因为这厉鬼显然正想强行夺取陈师傅的魂魄,但是修行多年的陈师傅,也是这里巫蛊教长老的亲传弟子。虽然有些不如周姓男子,但是也有自己的专长。不过他因为先中了周姓男子所下的蛊术,已经伤断了一截手臂,这个时候又遭受了灵魂的攻击,自然一时间难以应付。 冯曦你在哪里喔想干尼德碧聊过来让我干你的臂好不好,“死老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陈师傅显然已经在厉叫,而且他右边脸上冒出了大量的鲜血来。本来已经扭曲的脸型,反而因为这种鲜血直流,反而变得有些正常了起来。但是他在地上挣扎着,死死的看着周姓男子的方向,发出了凄厉的叫喊。 看到陈师傅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小,周姓男子却不再看他,反而看着面前燃烧起来的僵尸,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痛惜的神色。忽然再次的盯着张燕:“你赶快带着这些尸宝走吧!这里已经不能留了!既然已经无力保全前辈留下的东西,我也只能看着你去做了,就当是我这一生最后的赌注吧!” 随后只见他终于抬脚动了起来,并且靠近一个木架,伸手把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随即便打开了那个黑黑的小木盒。掏出来一个桃子大小的铃铛,随手便扔了过来:“我一个人已经无力离开这里,你拿着这个摄魂铃,在前面带路走吧!” 看着连地上的木梁都冒烟了,张燕倒是没有迟疑的接住了铃铛。看着那个王影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朝周姓男子飘去,心里自然多了几分戒备。但是她出身巫蛊世家,自己又是苗疆的大蛊师,自然明白其中许多的道道:“此事倒可以商量,不过我也不瞒你,我真的想借贵派的秘笈看看!”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看着已经快烧了一个的木架,还有木架上的木盒,周姓男子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茫然:“这里虽然有几本秘笈,可是近代真正能用的,就只有一本和另外一本。乃是本门入门必修的秘笈,我自幼便翻看过无数遍,就在那个木盒里面,你倒是可以拿去看看!” 对于周姓男子的大方,张燕不会轻易相信。但是有着几样绝学在身的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随口便让我去拿那个木盒,我哪里知道这么多道道。当拿到手里才发现轻飘飘的没有份量,随手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本和谱书差不多的皮纸编成的书。 看到张燕没有吱声,周姓男子忽然走向那幕墙壁,伸手一摸什么位置,那扇门又开了。随后他率先走了进去,然后说道:“你们在后面收尾,我们赶紧走吧!” 我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但是看到张燕的目光看着那残余的木架。我目光瞬间定焦了过来,随即看到上面还有几个木盒在,我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是我也没有马上过去,因为周姓男子虽然带着王影出去,径直往那黑乎乎的通道里面去了,甚至连这里的木盒都没有收拾,但是听陈师傅的意思,这些木盒里还是有东西的。 何况这些僵尸还没有走完,几具着火的正啪啪烧着不停,还有几具因为通道口子不大,只能一具一具的往外,所以还停留在那口子边! 它们刚刚虽然没有张牙舞爪的攻击我们,但是我知道它们之所以能够行动和反应,是受到了一些控制的。当然我隐隐听到过的一些原由后知道,这些腊干充起来的僵尸,应该都是听那个周姓男子的指挥。 如今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还央求张燕帮忙赶尸,看来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不过这个男人太过恐怖,这些僵尸如果真的袭击人的话,应该也是极为恐怖的。何况不管是他的眼睛,还是这晚他的一些举动,都完全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虽然我知道张燕是有着一些手段的,但是不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最终的结局,却不知道是鹿死谁手了。
所以心里潜意识没有行动,毕竟担心是免不了的。如果不是地下室里烟雾越来越重,还有那四具已经完全烧起来的腊干,火力还是有些撩人的。有些已经烧着了,有些却诱发了阵阵烟雾,使得地下室逐渐变得朦胧了起来。 我甚至都还想到,如果它们冲过来袭击我和张燕,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可能是因为张燕在身边的缘故,我倒没有太过害怕它们过来。不过因为这一年来的变故,已经使得我比以前小心了许多。 就是地上那残缺,突然遭遇袭击的陈师傅,此刻已经变得没有了声音,可是身子还在偶尔的微微抽动着!他的这种下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袭击周姓男子的结果,但是他在王影对他袭击的时候,终于是没有能够逃脱厄运。 按照正常的认知他应该是死了,不过看着偶尔还抽动的身子,不知道就是是被火烤的,还是没有完全死透了。 我对他认知不是很强,但是想到那日来龙江山的时候,他那冷漠和阴沉的感觉,便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后来他不让我们靠近这阁楼,显然是出于保护隐私的本能,他肯定不知道我感应到了什么,如果他知道我当时的想法,估计我很难离开龙江山了。 好不好! 即使只是如此的举动,后来也没有什么多话,但是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使得我对他没有什么亲近的感觉。 如果以前见到人这么惨死,我肯定会吓得双腿发软,但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还见过不少死人之后,即使此刻的他其实很惨,可我只是感觉到他要死了,而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