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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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月虽然似乎很生气,但却并没有甩下李浮图独自离去,站在路虎车旁,双手环于胸前,满含冷漠却仍然不失艳丽的脸庞引起路人频频侧目的惊叹目光。 李浮图微微松了口气,亡羊补牢,快步上前,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 “接下来去哪?要不咱们再去周围几条街逛逛?”李浮图牵强微笑,刻意讨好。 “不了,没心情。送我回酒店。” 秦岚月系上安全带,语气平淡,拒绝得很是干脆,显然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李浮图心中苦笑,看了看秦岚月冷漠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 和女人尤其是处于生气中的女人是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他索性不再白费唇舌,发动车,朝水晶宫的方向驶去。 一路无声,气氛沉寂并且压抑。到了水晶宫门口,上午被揍了个半死的刘大少早已不见踪影。 不待李浮图同志再献殷勤,秦岚月自己就已经推开车门下车,冷冷的留下一句“你可以去工作了。”然后不待当了半天免费马夫的李浮图同志反应,便蹬着一双高跟鞋翻面不认人的径直走进酒店,只留下一道妖娆万千的妩媚背影。 李浮图张了张嘴,最后终究还是没有把秦岚月叫住,因为他发现即使他把秦岚月留下来,似乎也根本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只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完全没有做错什么,秦岚月反应得如此激烈,在他看来完全是莫名其妙。 他虽然搂了下那娘们的腰,算是沾了点小便宜,但是就为了这么点‘好处’,他就付出了得罪一个公子哥和一个在金陵本土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商界大鳄作为代价。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他吃了亏才对,他没有找秦岚月理论,反而那娘们恶人先告状给他甩脸色,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 虽然他的确承认对方是个百媚千娇的大美女,但他同样是有人权的。或许放眼金陵有无数男人可能会毫无底线对秦岚月这样女人曲意逢迎卑躬屈膝,但他李浮图不包括在其中。 渐渐地,李浮图同志心中那丝本就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歉疚之情很快就烟消雨散,他耸了耸肩,双手插兜,看到秦岚月的身影消失后,才不疾不徐的朝水晶宫里面走去。 …… 水晶宫顶层。 总裁办公室。 秦岚月冷着脸,直接乘坐内部电梯来到三十三层,门也没敲便径直推门而入。 如果换做平常,即使是自己为数不对的闺中密友,但公私分明的练霓裳恐怕也会不轻不重的告诫几句。可是此时此刻的金陵第一美人兼女强人坐在总裁座椅上,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双眼无神的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脸色微微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直到秦岚月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方才发觉。 秦岚月轻轻呼出口气,似乎想把在那个混蛋身上受到的打击和闷气发泄出去。然后她目光凝缩的看着神色异于平常的练霓裳,直接开门见山。 “霓裳,老实回答我,你和那个李浮图,以前究竟是不是情侣?” 并没有公式化的称呼练霓裳为练总,而是以姐妹的私称,秦岚月明显想表达这是她们闺蜜之间的情感交流,不希望练霓裳对她再进行任何隐瞒。 练霓裳心中一惊,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秦岚月洞察人心的眼神,那张精雕细琢的如花美颜上虽然已经看不到任何的泪痕和柔弱,但听到李浮图这个名字,练霓裳也根本无法再保持以往的波澜不惊。 “我和他?……情侣?” 片刻过后练霓裳似乎才听明白秦岚月的话,随即嗤笑一声,似乎很是不屑,“岚月,你认为我的眼光会这么差么?” 秦岚月直直的盯着练霓裳,“霓裳,这里没有任何外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根本骗不了我。如果你和他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你的回答肯定只会是简简单单的‘不是’两个字。这才是你的性格。而不是刻意的露出一副鄙夷加不耻的模样。你老实回答我,你坚持一个人这么多年,是不是为了他?” 练霓裳眸光震颤,心中五味陈杂,一时间无言以对。在看到李浮图不可思议的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和他之间的事情多半瞒不了自己这个心思玲珑的姐妹,但她也没有想到秦岚月会这么快就找到自己面前,而且居然会把自己和那个混蛋想象成旧情人的关系。 不过秦岚月如此误会似乎也算不上最差的情况。这也好过被自己这个姐妹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一夜荒唐的对象。 “是不是他和你说了什么?”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练霓裳没有再狡辩,抬头看了眼秦岚月,眼底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忐忑。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秦岚月摇了摇头,十指交叉撑放在上等红梨木制成的办公桌上,坦诚道:“我和他上午出去了一趟,一出酒店,就撞上了志远信贷的太子爷……”
“刘志远?” 练霓裳皱了皱精致的黛眉,对于总是缠在自己姐妹身边的那几只最有毅力最大的苍蝇,她也略有耳闻。 秦岚月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的盯着练霓裳,缓缓道:“你知道的,我对那种空有其表的二世祖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又不能太过得罪那些人,所以无奈之下,我只能拿李浮图做挡箭牌,说他是我的男友……” 练霓裳脸色一滞,有些震惊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秦岚月,双手不自觉紧握,难以置信的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李浮图现在他人呢?” 刘志远那类公子哥的嚣张跋扈的脾气她很清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根本不值得任何奇怪,甚至不少无辜人就因为不小心得罪了这些二世祖,动辄被打成重伤即使落下残疾的都不再少数。秦岚月这么做,完全是把那个男人往火坑上推。 练霓裳的心微微一紧,一抹担忧不知从何而起的从她心中蹿了出来,当然,她自然不可能承认她是在担心那个混蛋,她这不过是动了做人最基本的恻隐之心,不忍看到无辜的人沦为秦岚月和那些公子哥斗法的炮灰罢了。 “你放心。他一点事都没有。” 秦岚月笑了笑,环胸靠在椅子上,瞧着练霓裳,似笑非笑。 “霓裳,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根本就不会说谎,外人都说我们一个是冰山,一个是火焰,其实他们不清楚,你和我本质上都是一类人。再遇上能让我们飞蛾扑火的人前,对于其他的任何男人,我们都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甚至在这一点上,你比我更加的冷漠。那些男人在我眼中,即使是玩物,但好歹还是有生命的,但他们对你而言,或许只是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冰冷物体吧?如果李浮图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恐怕即使他被刘志远玩死,你也根本不会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 最凉薄不过女人心。 女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男人。天底下的癞蛤蟆何止千万,高高在上的天鹅哪里有那么多的功夫去施舍仁慈。 练霓裳默然良久,不解释不辩驳,半饷,才红唇轻启,不起波澜的眸光对上秦岚月泛着光华的视线,缓缓的道了句:“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