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过往的记忆 上

    鲁路修被林易衍的话给吓住了，微微出神之后，鲁路修再一次问道，“这么恐怖？”林易衍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接下来，便是一段沉默，两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只有棋子不断落下的声音，不过很快的，林易衍突然开口道，“我打算去eu一趟！”

    “eu？”鲁路修满脸的错愕，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那里？”

    “去拖住eu那边的战线！”林易衍缓缓的说道，“这里需要时间来攀科技，而攀科技则是需要时间，而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是因为柯内莉亚的关系吗？”鲁路修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易衍，开口道，“我记得柯内莉亚好像就是在管理eu战线的吧？”

    “没错！去看看你的这位被称为‘战场女武神’的jiejie——柯内莉亚！”林易衍笑着说道，“还有圆桌骑士！”

    “我明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鲁路修看着林易衍问道。

    “还没有确定下来！”林易衍看了鲁路修一眼，又扫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吃披萨的缓缓的开口道，“在离开之前，我需要为你解决一个麻烦，当然，也许也是我的麻烦！”

    “麻烦？”鲁路修疑惑道。

    “是的！”林易衍深深的看了一眼继续开口道，“的另外一个契约者，毛！”林易衍的答案让正在吃披萨的手中的动作一顿，鲁路修一惊。

    鲁路修看了一眼注视着林易衍的面庞问道，“他的geass是什么能力你知道吗？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会来找我们？”

    “很简单！”林易衍好像丝毫没有注意的表情一般，笑眯眯的说道，“他是冲着来的！至于geass则是读心术！因为geass暴走无法关闭，所以他可以听取周围人的心思。”

    “在加上这一次战斗闹得这么大！”林易衍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他非常容易的就得到了这一次战斗的核心，要知道！克洛维斯这一次战斗发起，我们所用的诱饵可以哦！”

    鲁路修看了林易衍和一眼，默默的注视着棋盘没有说话，因为鲁路修知道，林易衍还有话要说下去，果然，鲁路修便听到林易衍开口道，“说起来，这个孩子也是可怜的人，以前也是一位善良的人吧！只是可惜……geass的暴走，直接将他逼得疯狂！”

    “需要我帮忙吗？”沉默片刻之后，鲁路修开口问道。

    “不需要！”林易衍摇摇头道，“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这份因果就由我来代替承担吧！当然……”随后，林易衍话题一转，看着鲁路修继续说道，“你目前也不能闲下去，在我去eu的时候！”

    只听到林易衍看着鲁路修嘱咐道，“除了安心攀科技之外，我还需要鲁路修你主动去联系一些布里塔尼亚的贵族，像是米蕾这样的贵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林易衍的话语让鲁路修一愣，不过聪慧的他很快的就明白了林易衍的意思，没有犹豫直接点头道，“我明白了！”

    而后，鲁路修将一个棋子拿起放下，悠然的说道，“将死！”听到这一词语，林易衍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棋盘，无语的摇了摇头道，“还真是，这玩意真不好玩，还是围棋有意思一点！”

    “……反正你已经输了！”虽然林易衍在其他地方总是胜过鲁路修一筹，但是能够在国际象棋上不断赢林易衍，对于鲁路修来说，也是一种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了！随后，鲁路修伸了个懒腰，看着林易衍说道，“时间也不多，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不爽的盯着棋盘的林易衍挥手将鲁路修赶了出去。而鲁路修则是一副暗爽的表情，路过身边的时候，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开门离去。

    在鲁路修离去之后，林易衍和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对方，最后缓缓地开口道，“你打算杀了他吗？”

    “……”林易衍先是一阵沉默，而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肯定的点头道，“是的！”

    “为什么？”有些不明白这么问林易衍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单纯的想要守护你吧！”说完，林易衍看着微笑了起来，“虽然你总是表现的冷冰冰的，但是我非常了解你！！非常了解你！你是一位非常善良的人……”

    “你根本不了解我……”带着冷冷的表情，缓缓的说道，“是我将那个孩子抛弃的，犹如破布一般！那个时候！他只是想要单纯的跟在我的身边……”

    “真的是这样吗？”林易衍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对林易衍略显深意的眼神陷入沉思以及回忆之中……

    遇到那个孩子，是11年前的事了。在下着冷雨的脏乱街角，裹着别人丢弃的报纸，身边没有一个人。那个孩子正因为寒冷和饥饿而瑟瑟发抖。

    她一眼便看出他具有那种“资质”。如果单纯就才能来说，他或许比现在的契约者鲁路修还要强。即使在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概念的记忆中，他也是一个突出的存在。是一颗未经开发的原石……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geass。

    超越世间常理的绝对力量。现在的契约者鲁路修拥有的是“支配他人”的力量。而那个孩子的力量则是“感知”。geass会根据契约者所拥有的不同资质而呈现不同的特点。

    虽然给予契约者一个契机是的任务。但所给予的却不仅仅只是力量。因此，geass之力也会因契约者不同而呈现各种不同的特性。而这是否是因为资质不同的原因呢？连也不清楚。或者是因为契约者灵魂的遗传基因的差异吧，但对于没有灵魂的而言，这是一个难以解释的原理。因为即使受到契约者的geass之力，也不会受其效果的影响。

    当然对于那个孩子也一样。他的能力是感知，能够读取一切生存于这世上之人的思想。如果要说他有什么无法读取的人的话，那就是因为与他是同样的存在。

    ……破灭就是由此开始的吧。

    如最初所见一样，那孩子是极其稀有的拥有获得geass能力潜质的人。但是……

    这个完美最终被破坏了。

    她早已经注意到了，毛的能力似乎并不仅限于人类这一点。

    不，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也多少指导，拥有能影响他人精神的geass之力的超能力者，并不能对人类以外的生物发挥作用。虽然没有试过，不过现任契约者鲁路修应该也是一样。不过，他——那个名叫毛的七岁少年的geass之力要强大得多。所以她也曾经问过他——在那一天，恰当的时间和恰当的地点，他的身边有一个恰当的存在的时候。

    一只杂种狗。名叫“貘”。少年相当宠爱它。

    “毛，你能知道貘在想什么吗？”年幼的毛摇了摇头，对于的问题如此回答道。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啊。不过，这是因为貘不会说人话嘛。所以它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懂呀。”

    “那也就是说，你还是能读取它的内心？”

    “嗯~……但是我还是不懂嘛。不过，你看。”少年抚摩着茶色犬的脑袋，快乐地笑了。狗狗也亲密地蹭着他，拼命摇着尾巴。

    “貘高兴或难过的时候，它会用身体告诉我哟。而我也一定不会弄错的。”最终也没能解开心中的疑问。但是至少有一点她可以确认。

    ——他的确能够获得动物的欢心。

    动物不会说谎。无论是经过何种训练的狗，心情好与不好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直率地表现出来。而善于观察的人自然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它们的内在与外在并没有差异。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毛来说，动物是令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因为它们与人不同，既不会伪装自己，也不会掩饰内心。当时的本想告诉毛他亲近动物的原因，直到貘死去……不，是被杀的那一天。

    貘被车撞死了。而毛冲上去殴打了从车上下来的司机。虽然一开始，对方的态度并不恶劣，反而很真心地打算向他们道歉，反复向毛和对不起。但毛却依然极度愤怒。

    当时的非常能理解毛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