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若是放手,再无可能(2)
191、若是放手,再无可能 “但是墨笕也知道,若是彻底放手,便再无可能。他知道自己的是沈妍,余下一生也只有追逐沈妍的脚步了。”容祈温润的声音,在我头顶飘着。 他说着墨笕追沈妍的故事,我窝在他的怀中。 他说沈家通敌卖国,早就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而墨笕之前,的确是旧时派雇佣的杀手,来无影去无踪,是个冷血无的男人。 一次任务之后,他栖在一棵树上,看树下小姑娘学写字,歪七扭八的字写得难看地很,墨笕便想着纠正她,可见着小姑娘笑开花的眸子,他怔住了。 不知为何,那笑容触动了他心里某一处,以后每次有空他都会在树上看小姑娘写字,有时候看得失声笑出来。 小姑娘从来不知,有人看了她整整一个夏天。 后来,墨笕接到了暗杀的任务,他内心挣扎地很,心中徇私,想了法子将小姑娘支开,他复又变冷血杀手,灭了沈家一门,那是墨笕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墨笕金盆洗手,游戏人间。 大抵是上天的缘分,也或者是墨笕心里放不下,他再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见她徒手杀了一条蛇,攥着蛇头,他依旧记得小姑娘闪亮的眸子,将那蛇护在怀中,她说,大哥哥,你可不能跟我们抢蛇吃。 墨笕摇头,问她想不想学真正的本事,沈妍点头,她说自己从小没有爹娘,没人相伴,跟着师父走了倒是不错。 其实沈妍不知,在那之前她便吃了墨笕给的药,将沈家的记忆忘得干净。 墨笕教沈妍本事,只是为了有朝一,沈妍得知真相之后,有能力亲手杀了他。 他们在一起的子,是墨笕这一辈子都忘怀不了的记忆,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那个小姑娘了,一不见便觉得思念成疾,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就在那一,离开了帝都,独留沈妍一人。 …… 我在容祈的怀中,听着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他伸手替我擦拭了眼泪。 我哽咽着开口,心上压着一块大石头,呼吸都觉得好难受:“她最怕的便是一人,从小孤独地多,多渴望有人相伴。” “晗晗……”容祈紧紧攥着我的手。 “其实沈妍压根不恨墨笕,尽管她听着苏芙儿说了所有的真相,可是那具体压根没有恨意。”我感觉地道,沈妍墨笕如斯,压根恨不起来。 她只是无颜再活下去,无法再忍受漫无边际的孤独。 容祈摸着我的手,他说墨笕最后也受了同样的伤。 “三年之后,傅子遇重新带着沈妍回了帝都,对外宣称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们将在十天之后大婚。”容祈捏着我的手,这是对墨笕最好的惩罚。 让墨笕忍受着痛苦,每一次出现在沈妍面前,沈妍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表,眼神之中全是恭敬和客。 她终究是忘记了。 沈妍的脸被大火灼烧,留下一道长长地印记。 墨笕问沈妍,可曾记起他? 沈妍说,公子可真会说笑,我是第一次踏入帝都,从不曾见过公子这般谪仙样的人。 墨笕点头,转离开,落寞的影,再也没了之前的洒脱。 十之后,墨笕亲眼见着十里红妆,沈妍为他人着红妆,姣好的容颜,一袭大红嫁衣,虽有疤痕,可惜容颜依旧美,他亲眼看着傅子遇执了沈妍的手,许下白头偕老的诺言。 那一刻,心碎无声,墨笕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站在人潮之外的墨笕,黯然神伤,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他伤了她的一颗少女心,他终究是个罪人。 …… 我攥紧容祈的手,子都在颤抖。 “那你说,沈妍,该不该原谅墨笕?”我问容祈,他的眸子莫名锁了一下,他说感的事,没有什么原不原谅。 墨笕终起一生为了沈妍,抛却了所有。 她即已为他人妻,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我抓着容祈的手,说我不要听他们的故事,他却执意要说与我听,他搂着我,说什么若是到了那一步,他也不会放手的。 我笑言:“你要是敢放手的话,看我不弄死你。” “我好怕。”容祈故作委屈的模样,看着我,我被激地一起,转坐在他的上,我说容祈,前世今生都当它是过眼云烟,你我谁负谁,已经说不清楚了。 容祈执意说他不曾负我,是我转嫁了人。 我拧眉,那不是沈妍记忆混乱么,如果她还清楚地记事的话,沈妍不会嫁给傅子遇的。 “你倒是懂?”容祈拉着我的手,极其享受在我下的样子,他说我一个只谈过一次恋的小女子居然懂这些,问我是不是偷偷地隐藏了自己的恋史。 我懒得理他,翻白眼。 与他闹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无聊得很,房间只有微微灯光,容祈怕我被晒“化”了,十分贴心地将所有的光芒都屏蔽掉。 以至于我睡觉睡得头都疼了。 揪着他的手,要他陪我玩儿,原本以为这二十四小时,不过一宿时光,熟睡之后便没什么关系。
可是自画中出来,我便再也睡不好了。 即便容祈在我边,也睡得不安稳。 我起,下午两点,我偷偷跑到窗户边上,喃喃着不知道阳光漏进来一点点会怎么样。 我伸手出去,又快速收了回来,果不其然,皮肤开始软了,就像是支撑我的骨骼被融化了一样,皮变得皱巴巴的,跟个老太太似的。 我心里一惊,某人蓦地睁开眸子,问我在做什么,我藏起手臂,说睡得久了,子难受。 容祈过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拿过我的手,皱眉,视线落在那皱巴巴的皮肤上,伸手捏了一把:“没弹。” 我拧眉,他一副嫌弃的模样,我瞬间觉得好伤心! “你说过不管我变成怎么样,都不会嫌弃的。”我嘟着嘴撒,容祈说这样的皮肤,比老太太还差,若是不嫌弃那就是撒谎了。 容祈问我喜欢撒谎还是喜欢嫌弃。 “你变了。” 容祈一把搂过我的子,贴着墙壁,在我耳边说话,将我的手一把放在他的腿间:“变没变,你还不知道,难不成想试试?” “你……做什么?”我的声音柔了下来,面上火烧火燎的。 他说我懂得,我摇头:“不懂,你到底想干嘛?” “想啊。”容祈接着说道,他说他想,做梦都想。 能不能正紧一点,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儿。 容祈说怨不得他,谁让我们在房间里面已经呆了那么长时间,无聊得很,我推了推他的子,他却靠的越发近了,容祈问我,可不可以,我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儿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我怕房事过多,会有害。 “那你让我听听女儿的声音。”他蹲了下来,撩开我的裙子,贴着耳朵过去。 我也是无奈,此刻根本没有什么声音,可他依旧听得手舞足蹈,连带着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到了没?”容祈问我,一脸的兴奋,我已经在脑补一个超级爸的诞生,只怕孩子出生之后,他也会成为一个女儿奴,到时候我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容祈见我神不守舍,便拉了拉我的手,强行要我加入他幼稚的行为之中,我好无奈。 这会儿电话突然响了,我“嘘”了一声,示意这位完全失控的老爸,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然旁人该怎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