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六章:哆嗦的女孩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陈林军为什么要否认这一点呢,难道他现在才开始感觉到害怕?可是怎么看他的样子都不像是害怕的人呀。文小说.ranen`org 而且就他这种看上去光明磊落的人,断然不会否定自己做过的事情。 难道情况有变? “陈林军,你杀了我那么多的兄弟,现在却说这些人和你没有关系,你要给我一个信得过的解释!”秦开阳大叫道。 陈林军也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自己不怕事,可也没有必要把不是自己的事背在身上。 于是陈林军扫视了一下四周,凌厉的眼神让那些人不寒而栗,纷纷把头低下去了。 “秦大王,怎么没有看见欧阳军师?” “他没有功夫,这种打斗他不敢上场,和这事有关系?” “秦大王,你要是相信就听我把话说完,一,刚才这一帮人不是我派来的,二,欧阳军师是不是奉你的命令和我家老二勾结,意图害死我?第三,十年前北方陈世豪大案,你是不是参与了行动?”陈林军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闪着寒光,就凭这些,我难道不应该对你采取行动吗? 秦开阳身体一阵哆嗦,看来要来的终究是要来,而且已经是可以认定,这陈林军果然就是当年陈世豪的儿子了,这是找自己报仇来了。 十年前的一幕瞬间浮现在眼前:十几个高手闯入陈世豪家,斩杀了她家十几个家丁,因为陈世豪不在家,于是这十几个肆无忌惮的戏弄他的妻子。但就在要成好事时,陈世豪突然回到了家。因为担心妻子的安危,所以陈世豪有些分心而导致露出破绽,结果被人刺中并滚下悬崖。 虽然自己也加入了围攻的行列,但是却没有加入到欺压陈世豪妻子的行列中去,相反还在边上劝过那些人。 只是如果陈世豪还活在世上,如果陈林军就是陈世豪的儿子,这等仇恨又怎么能忘记呢。 “陈林军,如果你相信我,也要听我把话说完:一,我相信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刚才那些人没有一点人性,完全就是往死里整,不是你的人,我相信。第二,你说的什么欧阳小贤和你家老二合谋的事,纯属子虚乌有。第三,围攻陈世豪,这事关当年的江湖恩怨,我虽然有参加,但是没有杀伤陈世豪,更加没有伤害他的家人!” “你把欧阳小贤叫过来,我要当面问他几个问题!”陈林军相信秦开阳所说的话,想过了父亲被害的事情还是要了解清楚,再过打算。既然这个秦开阳坦率地说了出来,相信有机会时他会说的更加仔细。 十年前的仇怨需要慢慢了解再作打算,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秦大王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 此时此刻他的手已经是离开了剑鞘,眼神非常复杂。一方面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陈林军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那一撮冲过来就杀人的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叫陈林军为大哥?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要载脏给他,有意陷害他,以便让自己和他成为死敌。 处心积虑的想出这一招,肯定是要从自己和陈林军的对抗中得到好处,那这会是谁呢? 还有一点,当年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参加过围攻陈世豪,而且眼见着其他人欺负陈世豪的妻子却不能阻拦,心里一直都愧疚。 所以当初猜测陈林军就是陈世豪的儿子时,他就非常担心陈林军找自己报仇,现在终于来了。他当然心里七上八下。 如果这个陈林军真得就是黑虎家族的大哥逍遥虎,那么自己一个武圣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毕竟逍遥虎已经是在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说了只要手一抖,对方就会突然不能动弹,或者是痛苦不堪。如此诡异的身手,自己的硬派功夫相比,可能就会占了下风。 “大王,我来了,有何吩咐?”正在秦开阳眼神疑惑复杂地盯着陈林军时,一声呼唤打断了他的思路,把他从当年那场巅峰对决上带了回来。 欧阳小贤有些惊恐的看着秦开阳,从地下的尸体和伤员,他知道秦大王一定是和陈林军交手了,可是为什么却不把陈林军经宰了,反而把自己叫出来了呢。 “陈林军说你和他的二弟,也就是那个射箭的合谋要害死他,在他的酒里下了毒,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秦大王开门见山的问道。
“呃!”欧阳小贤犹豫了一下。 当时自己是想着利用陈振标来除掉陈林军的,故意对陈振标说陈林军已经是知道他杀了两个护法来隔陷害陈林军的事情,结果陈振标果然相信,并且先下手为强,谁知道却是功亏一篑。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杀死两大护法的真凶已经是死了,也算是为两大护法报了仇。 不过这事显然不能让陈林军知道了。于是欧阳小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委屈地样子:“陈大侠,这话从何说起呢,我都根本没有和你二弟有联系,中毒的事情我更加是一无所知?” 秦开阳点了点头,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 “一无所知是吧!”陈林军冲到自己的车边上。 秦开阳他们吓了一大跳,这家伙不是会拿什么武器去了吧。 “你出来!”陈林军打开后门。 “啊!”大家都有一些意外,怎么陈林军的车上还藏着一个女人呀,都怪刚才太紧张害怕了,没有想到车上还有人。 欧阳小贤却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一眼看出来了,这个穿着一身碎花小外套上衣,下穿一条青色碎花裤,扎着一个小马尾,模样周正,身板诱人,脸色通红,身体有一些哆嗦的女孩,不正是银南大酒店的那个女服务员吗?当时正是她替陈林军倒洒的。 “秦大王,她是我的证人,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陈林军把女孩子带到了秦开阳的面前。 那女孩子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