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危险的男人
之前的阮飞扬对涂安穷追不舍,那时候的感情还只停留在表面的喜欢;在之后,就在阮飞扬清清楚楚的看到涂安对顾何至深的爱恋,他心知肚明自己没有机会了。 在那一瞬间,阮飞扬也下定了决心放手,放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阮飞扬不是这么宽宏大量的暖男,但却在遇见涂安之后,明显性子有了大转变,如果那是涂安认定的幸福,他愿意放手的。 只是,他最不愿意的便是和顾婉的订婚,就好像所有的幸福都给毁得一分不剩了。 在离和顾婉订婚的前几天,阮飞扬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和以前的一帮兄弟喝酒宿醉,日夜颠倒似的彻底乱了,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若是继续反抗的话,到时候不清楚奶奶会用怎样卑鄙的手段伤害涂安,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涂安安……该死的涂安安……不要丢下我不管……”阮飞扬喝醉酒了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嚷嚷着,偌大的包厢里响彻着他的叫嚣声。 和阮飞扬认识已久的兄弟,从来没有见过阮飞扬这副德性的,“阮少爷,你不会这次真软了吧,涂安安是谁啊,长得漂亮不,身材火辣吗?比你的未婚妻还要好看?” 不然阮飞扬怎么会这么恋恋不忘的,甚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阮飞扬这是失恋的节奏,他明摆着就是用情至深之后,被人给硬生生甩了。 阮飞扬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既不漂亮,身材也不够火辣,可就是对老子的胃口啊,让老子痛快,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幸福。” 阮飞扬喝了不少,最近几天就是醉生梦死的在糟蹋自己,活像没了丝毫活下去的斗志,没了一点点勇气想要继续活着。 “不对,不对,其实她很漂亮,我的涂安安是最美最美的女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更加的美丽,不然怎么能过得了我阮飞扬的眼,我可是很挑剔的人。” 也只有在喝醉了之后,阮飞扬才敢大胆的在这帮兄弟面前剖开心扉的承认自己的感情。 “飞扬,你都快结婚了,女人嘛,不都一样,更何况那个顾婉不赖,你就收了吧,现在这样的社会,真感情太少,你爱人家,人家不一定爱你啊,有些女人就是贱骨头,你越是追得紧,她就傲娇了。” 有同阮飞扬非常要好的朋友,很直接的让阮飞扬收了顾婉,其他事就不要想了,可阮飞扬却愈发的心事沉重,难过得哪怕是用酒精麻醉,也依然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这强烈的痛楚。 “我这里疼,兄弟们,我阮飞扬心疼,活了二十几年,那个女人是第一次让我心疼的女人,可是,她不爱我,你们听清楚了?她不爱我。” 呵呵。 阮飞扬说完之后,指着自己的胸膛,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胸口好像裂开了,痛不欲生的这一生都无法愈合了。 原来男人的感情,一旦动真心起来,比女人还要炽烈,狂热。 “飞扬,看开点,别这样,本来好好的,干嘛说这些,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们要你开开心心的,有些女人就是不识好歹,她不喜欢你,是她眼瞎没福气。” 兄弟拍着阮飞扬的肩膀一副无条件支持他的肯定态度,像是在给阮飞扬加油打气的,只是阮飞扬始终是难受的。 “涂安安,我现在好想她,给她打电话,帮我打给她,我爱她,就算她不爱我,不待见我,我阮飞扬这一辈子爱的人就只有她。” 连阮飞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涂安竟是如此用情至深,难道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想要竭尽一切全力的爱着她,疼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 “飞扬,都这么晚了,别闹,我们喝酒,继续喝,喝醉了,醒了,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对,女人算什么玩意,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阮大少啊,喜欢玩弄女人于股掌之间的阮大少,从不动心,只会花心的阮大少,千万不要坏了自己的名声。” 阮飞扬的兄弟们似乎也意识到阮飞扬这回动心动得太认真了,一个个的在安慰他。 阮飞扬却倍感他的世界快要窒息了,如果不再见一面涂安,他会死的。 自从公布了他与顾婉的婚事之后,他便没和涂安见过面,也忍着不见面,阮飞扬不确定自己在见面了之后,会对涂安做出什么荒唐事来,说不定,他会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可能不顾一切的就把她给带离了这里。
“我要去见她,我要去见这个女人……” 阮飞扬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是很清楚,至少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是他的最爱,纵然到了最后一刻,彼此看起来都好像已经没有机会了,阮飞扬还是不放过最后一点点机会。 —— 涂安则是最近在忙这下一季度的作品创作,没有时间多管闲事,阮飞扬也好像在她的生活里消失殆尽了那般,彻底的没了音讯。 按照涂安对阮飞扬的了解,这个凶巴巴的男人一定会跟她炫耀的,还会嘲讽她的不识好歹,可不管阮飞扬会怎么做,涂安还是真心祝福他。 在她刚进来SWAN的时候,阮飞扬这个男人曾帮助过不少,她就好像是个有贵人运的人,总会遇到不少好人相助。 涂安下班回到公寓,正要开门时,手上便传来了剧烈疼痛的力道,随即是鼻尖被浓烈的酒味给占据着,抬眸一看,是阮飞扬恶狠狠的脸庞,他看起来简直凶悍到了极点。 “你。”涂安惊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阮飞扬订婚的日子,他竟然出现在这儿,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怎么,不欢迎啊,看到不是顾何,就不高兴了么!”阮飞扬在酒精的催促下,说话变得异常的犯冲,尤其他看上去很狰狞,令涂安本能的想要逃离他,恨不能离得越远越好。 但是,阮飞扬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要放过她,大力抓紧了涂安的手腕,力气巨大,令她根本无法动弹,涂安的心跳疯狂加速,“阮飞扬,放手,这么晚了你来这干什么啊。” “只有顾何能来,我就不能来吗!”他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了,喝醉酒的时候,就好比孩子似的一点道理都不讲,全是嚣张跋扈的气焰愤愤然的吃住涂安,涂安的身体也被牢牢的锁在他的臂弯间。 她自然是很清楚这个时候的阮飞扬有多危险,如果是以前的话,或许阮飞扬还会放手,只是这个时候,阮飞扬眼底在闪烁着邪狠之色,看起来危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