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如此丑恶的人
诗篇红213如此丑恶的人 心中知道是吴千易在捣鬼,正在四下寻找吴千易身影的苏红惊讶地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用手指着自己,一口一个“sao·货”地奚落着自己的张文龙,心中又是吃惊又是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都答应了你们不把你们招出来,周幸宇都那样问我,我都没有说出来你们的名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苏红感到胸中憋闷得厉害,心脏仿佛就要爆炸一般难受,气急之下左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抓住了张文龙的领子,右手握拳就要向张文龙那张咄咄逼人的脸上挥去。但心中电般闪过在伊甸园社会适应性训练中心艰苦的克制训练,在初来封辑七中时张博意前辈的郑重告诫,苏红狠狠咬着牙关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想要挥下的拳头。 张文龙这时才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被个子小小的苏红揪着的领子,和苏红举起的拳头,顿时假装惊慌失措地大叫了起来: “大家都看到了啊,大家都看到了这个臭表子要动手打人了啊。” “住手!”远处约束住了自己的学生正在向这边赶来的卫建雄眼见苏红抓住了一名学生,顿时大喝一声,加快了脚步跑了过来。 “放手!”卫建雄抓住了苏红的手腕,看着薄唇抿成一线,双目圆瞪,眼中却隐现泪光的苏红,沉声说。 背叛,这就是背叛吗?苏红双手和双腿都在颤抖,心中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这是她离开伊甸园以后第一次在心中再次冒出这种冲动。 苏红看着身前的张文龙,张文龙没有看自己,却看向旁边的卫建雄,白细的颈部在被扯松的领子间裸露。这是一个很好的角度,苏红有超过五种手法可以瞬间扭断那个脖子。而旁边看似健壮的卫建雄根本就没有能力拦阻。 如此卑鄙,如此丑恶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就当苏红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周幸宇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却忽然出现在苏红的心中。 “以后无论是遇到了多么丑恶的事,多么丑恶的人,都不要忘记自己曾见过的这个世界美丽的一面,不要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你要永远记得,无论多么悲伤,多么愤怒,多么绝望,都不要忘记,美丽不是世界的全部,丑恶也同样不是。” 是的,美丽不是世界的全部,丑恶也同样不是。美丽不是世界的全部,丑恶也同样不是。美丽不是世界的全部,丑恶也同样不是…… 苏红小声地念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这句话仿佛带着一种魔咒一般,渐渐地抽离了苏红心中的愤怒,让苏红的心和身体全部都慢慢地平复下来。 苏红看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腕的卫建雄,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张文龙,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受,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卫老师,你也看到了,这个臭娘们儿刚才想动手打我,我……”张文龙整了整自己被苏红拉歪的柔道服领子,对卫建雄说。 见苏红终于松了手,刚回头仰脸呆呆地看了一眼墙上过于劲爆的画面的卫建雄,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在听到张文龙依然不依不挠的话后,回首一巴掌呼在了张文龙的脸上。 张文龙顿时被卫建雄蒲扇般大的巴掌抽得如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两圈才摔倒在地。 “我也想打你,因为你皮痒太欠揍了。”卫建雄呸了一声,冲跌倒在地如怨妇一样,捂着自己正慢慢肿起来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张文龙咬牙切齿地说。 卫建雄刚说完,便有政教处主任和保卫科科长同时领着四名保安从门外急步走进来。一进门就冲训练大厅内sao动不止的学生们高声呼喝,催赶着让学生们离开这里。 原来在刚才墙壁上的画面出现的时候,在监控室值守的监控员便立刻通知了保卫科科长和政教处主任,两人带着四名保安飞快赶来。 学生们被赶了出去,苏红和卫建雄以及张文龙被政教处主任带走。活动大厅内留着两名保安寻找着画面的来源。
“凭什么带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是这个sao·货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说了几句而已。而且我还被打了,我嘴都出血了。”张文龙一边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个抓住自己手臂的保安,一边开口冲政教处主任说道。 “所以我们要带你了解一下情况。”政教处主任面无表情地说。 刚刚午睡醒来的张博意接到了保卫科科长的电话。 “你是说有人将便携式投影仪放在了活动大厅的屋顶?那个投影仪在墙壁上当着学生的面投射了苏绯的av影像?”张博意连忙戴上眼镜终端,把通话转接的眼镜终端上,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问。 “是的,我们调出了监控,是在中午有人趁午饭时间用遥·控·无·人·机把设定好播放时间的投影仪放在那里的,我们刚刚拿到投影仪。”保卫科科长看着手中半个巴掌大小的便携式投影仪说。不远处两名保安正在将折叠升降梯收起来。 “保卫处问询室吗?好的,我这就来。”穿好衣服的张博意一边走出自己办公室内的休息室,一边拨打了嫪凯的号码。 “嫪凯,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小意姐,我这边没有找到影像,昨天晚上交待过后他们就删干净了。小赵说如果有影像的话,也是那两个学生拍的,当时他们一直露着自己的腕带终端。”海天盛宴夜总会的一间地下室中,嫪凯看着被扒光了衣服吊在空中,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摄影师赵恬说。 “好的,我明白了,应该是没有错。”张博意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海天盛宴摄制厅看到的张文龙和范优两人。 “放下来吧。”嫪凯看着视野内通话结束的提示标识,略微松了一口气,对旁边的人摆了摆手说。 屋子中间吊在空中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摄影师赵恬被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