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三起案子
张林一边向外面跑去嘴里自言自语。“这个小顾是人吗！人怎么会有这个样子的？”他吓得头上不停的冒冷汗也顾不得芦苇的茂密，在芦苇丛中不停用手把芦苇拨向两边只想快点走出去，离开这个地方。心里想自己当初就不该陪他来这个地方的。终于跑出芦苇丛看见局长还在那里站着，惊慌失措的走上开口说道。“局长，你，你，你请来，的，的那个人，他，不是人啊！” 赵局长一看涪江两岸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顶着的压力一下子就放松了，结果看见张林惊慌失措跑到自己跟前讲顾维不是人，这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正言厉色的问他。“小张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 张林这会用手不停抹头上的汗水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讲才对，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话是自己说出的，那也就只能把自己看到的再跟局长说一遍了。 “局长，你不是叫我进去看顾维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吗，我进是进去了，不过我没有进那间屋子。而是在那间屋子外面透过墙缝看到他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还不停的自言自语的讲话，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当我透过墙缝看到左眼的时候，我当时是真的吓得不行了，他的左眼没有瞳孔就是一个白白的眼球在转动，局长你说这个人的眼球他会没有瞳孔吗？” 赵局长一看张林那惊魂未定的表情，心想难道他真的看见顾维异于常人的一面了吗？可是自己同小田联系的时候他也没有讲顾维有什么不对劲地方啊，只讲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肯定是张林看错了，想到在这里表情不苟言笑问他。“小张你真的没有看错？顾维的左眼真的是你讲的那样吗？” 张林很是肯定的点头。“局长，我说的都是真的，顾维这个人有问题。”说完用手不停用手把脸颊两旁的汗水抹掉。 赵局长见他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不满。“小张你再怎样都是一个警察，就算真有你讲的那样可怕那也没什么啊，警察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也不像你这样紧张害怕的。行了，你现在陪我进去看看，我就不信真的有你讲的那样可怕。” 张林一听局长还要再叫自己陪他进去一趟，头摇的跟什么似的。“局长，我就不进去了，我是真的害怕再看见他的那个样子。” 赵局长一看他一副惊慌失措害怕的样子，觉得这个人真的太胆小了。想到这里三步并作两步向废弃的农家小院走去。他顺着张林刚才走过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穿过芦苇丛向小院里面走去。 张林一看局长非常生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在他的面前留下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了。这要是以后有升职的机会恐怕也不轮到自己了，想到这里一阵苦笑摇头。 顾维这会在废弃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他一边走一边想刚才三个鬼魂讲的那些话，他想了想走到已经没有玻璃的窗户前看着外面被风吹得来回摆动的芦苇一阵沉思。 赵局长脚步轻盈走到那栋废弃的小院来回看着院子里荒废的样子一阵摇头，本来这个地方应该是一片热闹非凡游玩的好地方，结果一死了人就成现在这个样。难道有死过人的地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走过小院的过道来到一排废弃的房间面前一间间瞧，看顾维到底在哪一间里面，当走到第四间的时候看见他站在窗户前一动也不动看着窗户外面及出声问他。“小顾，你在想还什么呢？” 顾维还在想这个案子到底是不是跟自己先前查的那两起案子有关联，就听见背后有人跟自己打招呼，顿时下了一跳难道还有鬼魂留在这里没走，当转身回头见是赵局长站在门口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也向他大招呼。“赵局，怎么来了？” 赵局长走进房间，见整个房间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地上是散了架的家具零零散散的躺在不同的地方，还有地上不知道是什么水渍腥臭难闻。当他看见顾维胸前衣服上的血迹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污渍的时候就有点不明白了，不就是来看一下当时的案发现场而已也不用搞得这样狼狈吧？“小顾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啊？” 顾维低头一看衣服上的污渍肯定是刚才和那三个恶鬼纠缠的时候留在身上的，至于血迹那就是老范那个家伙当时弄破自己手的时候留下的。“赵局，这是我不小心把手弄伤留下的。” 赵局长走到顾维身边仔细打量在他，觉得张林说了假话明明他的左眼跟右眼一样，哪里有他讲的说什么顾维的左眼是一个白白的眼球。自己这会可是看的很清楚。“小顾你看了案发现场有什么发现没有啊？” 顾维把脚下的木棍踢到一边看了看屋里面的情况，觉得里面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还有自己衣服上留下的东西，想到这里急忙把T恤给脱了下来拿在手里看着说。“赵局，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这里面的空气不太好而且又是危房，万一一个不小心塌了我可赔不起局长的命啊！” 赵局长看着他点了点头，两人走到小院外面长有杂草的空地上。赵局长点了一支烟开口问道。“小顾，我听张林说你的眼睛又问题，有这回事没有？” 顾维听了赵局长的话心里一惊张林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是一直在外面吗？难道他后来又进来过。“赵局，没有这回事，你看看我的眼睛有跟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屋外的光线很足，赵局长这会又仔细敲了敲他的左眼，跟正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的。看来张林是真的说谎了，他明明自己害怕不敢进来，就找一个借口好摆脱同自己进来看看里面发生的事情，想到这里是真觉得张林不是当警察和的料。看着顾维笑笑说道。“小顾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顾维正想找个借口把这事个搪过去，既然人家赵局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那自己又有什么好惦记的呢。也是表情轻松的说道。“赵局你开玩笑了，我怎么会生您的气呢！” 赵局吸了一口烟表情很是严肃的看着顾维问道。“小顾你看了里面的情况有什么发现没有？” 顾维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芦苇杆想想后说道。“赵局，我觉得这个案子很我查的那个案子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赵局长听了顾维讲的话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是连环作案？。 “小顾你讲相似的地方是指什么地方？” “钱和杀死被害者的凶器。”顾维说完把手里的芦苇杆掰成两截。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杀死他们是为了钱？”赵局长反问顾维。 顾维想了想反正这些事情早晚都会知道的，还不如直接讲出来比就好。 “赵局，我敢肯定的告诉您，死去的三个人是来收高利贷的。而且先前他们三人已经在别的地方已经收过一笔了且数目很大。” 赵局长听顾维这样讲觉得不可能啊，当时办案的警察根本就没找到什么钱啊，他是怎么知道凶手是图财害命的，而且还知道那三个人是来收高利贷的。 “小顾你有什么就直接讲出来，我洗耳恭听。”说完赵局长把手上的烟头扔地上熄灭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 顾维见赵局长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也走到旁边走下开口说道。“死去的三个人是粤广人，他们三个是受他们老板的吩咐到这边来收高利贷的，先前三人已经在别的地方收到一笔钱而且数目有一百多万，当天晚上才落脚到这家农家乐，到这家农家乐的原因是因为还有一笔高利贷还要收，那天晚上就有一个人给他们送来一笔钱数目大概有一百万，当时钱交给他们后那个人并没有走，而是与他们三人聊了一会天趁机把随身携带的一瓶酒拿出请他们三人喝，结果三人喝了之后就中毒死亡了。那个人见三人都死了就把所有的钱给拿走了，可是过了不久后又有一个人走进房间给三人的颈部都割了一刀，那个人做完这些事后把房间有留下自己活动的痕迹都擦掉了也包括先前那个人的痕迹。还有三个人的老板是粤广一家地下钱庄的老板叫吴勇，这件事就只有麻烦赵局给粤广深港市那边打个电话叫他们帮忙协查一下。”顾维说完这写话眼睛一直看着前面的芦苇。 赵局长觉得他讲的话有些道理，可又觉得有的地方又不合理。侧过头看了顾维一眼问道。“小顾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顾维一听知道有些事是瞒也瞒不住了，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自己要是在老家和孟东在一起的话他绝对不会问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用手把脸部的肌rou揉了揉后说道。“我想您一定很好奇刚才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是吗？” 赵局长一听顾维讲这话的意思，难道刚才张林没有说谎？他的左眼真的是那样的吗？ “小顾你的意思是你能看见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是吗？” 顾维站起转过身对着赵局长开口说道。“是的，我能看见平常人说的鬼魂一类的东西，不过这事还要赵局长保密才行。我想等自己把县里的案子破了之后就不再参与任何与你们公安有关的案件了。” 赵局长一听顾维讲的话连忙站起身看着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世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吗？自己当了一辈子警察还是头一次听说有鬼魂的存在，开口说道。“小顾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再说了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啊。还有凶器真的是剃头刀吗？” 顾维点点头。“凶器就是剃头刀，而且死者丢失的钱一共是两百三十万。我觉得这件案子可能和我查的案子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作案，哦，不对应该是两个人才对，一个人接应而另一个人则负责动手，看来这两个人都是不好惹的人啊！” 赵局长开口问道。“你查的那件案子也有抢走财物吗？” 顾维把头扭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有，我现在查的案子可是两起，以前是一起不过后来发现的案子又和前面有牵连，所以两个案子现在并成一个案子在查。”讲道这里突然想起那个鬼魂讲那个人是来还一百万高利贷的，难道……那一百万不会就是张倩的爸爸从银行取出的那一百万吧？还有那个鬼魂讲所有的钱都是新钞而且还是连号的。 赵局长见顾维话讲了一半就不说了，觉得他可能在隐瞒些什么。“小顾你要是想到什么直接就讲出来嘛。” 顾维回过神来想想后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那笔钱可是失踪了那么久都没有在市面出现过，凶手怎么会把那笔钱有拿到这里来还高利贷呢。就算凶手把那笔钱又拿到这里来还高利贷，可是收高利贷的人说不是要把钱存进银行的吗？只要三个人把钱存进银行，银行里的工作人员立马就会知道那笔钱是赃物肯定会马上报警。 赵局长见顾维也不说话，只知道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觉得他可能真的想到什么了，也就没有再出声打扰他了。 顾维抬头看了一眼太空见天色快暗下来了，低下头看着脚边的杂草一阵沉思，手不停的挠下巴和脖子大脑快速运转，在想凶手本来就没打算把高利贷的钱交给来收钱的三人；可是如果不给他们，他们三人的老板为什么不在事后向警方报案呢？除非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地下钱庄的老板在事后有收到钱，但是这笔钱不是赃物，而是凶手从别的地方搞来的钱。想到这里顾维用脚踩了踩杂草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想来想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到最后也就不想了。 “赵局，我看天色很晚了，我们出去吧？”顾维开口说道。 赵局长及顾维始终没有讲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点点头。“嗯，走吧。” 两人顺着已经踩出的路走了出去。 顾维本来嫌衣服很脏，可是从芦苇丛里走出后发现身上被芦苇的叶子在身上割了一些小小的口子是又痒又疼，最后还是把衣服给穿上。 赵局长见张林还站在车旁走了过去开口问他。“小张你怎么还不回去呢？” 张林在外面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两人出来心里很是着急，当然自己是想离开的，可是先前局长见自己不愿进去时的那副表情就知道他不高兴了。要是自己不等他们自己一个人走了，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局长，我是在等你们出来啊。” 张林看见顾维吓得退了好几步，结果看见局长一脸的不高兴只得低下头不敢看他们了。 顾维看见张林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看到自己当时在屋里的那一幕了，但见他也只是害怕而已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反正赵局长也答应自己会保守秘密的。想到这里还是觉得明天应该赶回去了，便开口对赵局长说。“赵局，我看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起凶案和我查的那两起案子的凶手绝对是一伙人，所以我麻烦赵局您你向粤广深港市那边叫人协助找一下那个叫吴勇的人，他是一个地下钱庄的老板。还有要是你们这边有新的情况麻烦你向我们局长讲一下，可以吗？” 赵局长见顾维这样讲点了点头。“嗯，我会的。不是你的意思是你要回去了吗？” 顾维看了一眼涪江表面平静的河水后说。“嗯，我明天就回去了。” 张林一听顾维明天就回去了表情一下就放松了，心想自己再也不用陪着他去看那些莫名其妙东西了，走上前看着他说道。“小顾，我这就送你回酒店。” 赵局长打开车门坐进去后，司机开动车就走了。 顾维看张林的样子知道他是在害怕，想想还是算了不要叫他送自己回酒店了。“张哥你自己开车走吧，我一个人回酒店就可以了？” 张林见他这样说点点也开车走了。 顾维一个人顺着公路走到外面的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酒店。在酒店吃完饭就进房间休息，好明天一大早赶回去。想到这里掏出手机给孟东大电话。 “喂，侦探怎么样了？” 顾维拿起手机说道。“没事啊，我明天就回去，你记得到车站接我去，我有事跟你讲。” “行，我明天早上就去车站等你。”电话里传来孟东的声音。 “那行。我挂了？”顾维说道。 “嗯，挂了。” 顾维打完电话进浴室洗了澡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