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终见宁静!
方岩的动作很暴力,三下五除二,周燕玲就成了一只雪白的羔羊,露出了雪白诱人的胴体。 “你这个混蛋!”周燕玲咬牙切齿,声音里却带着紧张。 方岩道:“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个混蛋的厉害。” 方岩粗鲁的周燕玲放到桌上,背对自己,于是周燕玲丰满浑圆的美臀翘了起来,恰好对准着他。 方岩自是按捺不住,挺枪猛烈的刺入。 下一秒,便是暴风雨的激烈。 …… 这是一场激烈的风暴,对于周燕玲来说,有些苦不堪言,却又是极为的享受。 在方岩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下,周燕玲逐渐的变成了一滩软泥。 不过好在她是天级,自运真气,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而在她那张美艳脸庞上的潮红,却是很难褪去,依旧让人火大。 周燕玲狠狠地瞪了方岩一眼,没有再要那被方岩粗鲁撕开的衣服,而是拿出了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换上,这一幕让方岩看得目不转睛。 “你摸也摸了,干也干了,还不满足吗?”周燕玲注意到了他如狼一般的目光。 方岩深情道:“摸不够,干不够。” “……”周燕玲啐道:“你可真够恶心的。” 方岩嘿嘿一笑道:“我从来都是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周燕玲盯着他,道:“不知道你见到了宁静也是不是这样。” 方岩突然沉默了下来。 他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脸色变得严肃和认真。 “说说吧,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宁静怎么会到这里来?”方岩道。 那次在温家别墅的地下洞xue中,宁静的突然消失,让方岩一直耿耿于怀。 回到别墅后,周燕玲也是突然消失,疑窦遍生。 因此,方岩很想知道发生的这一切,他一直注视着周燕玲。 在方岩目光的注视之下,周燕玲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反正始终都要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能给我倒杯水么?” 方岩点了点头,给周燕玲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就在周燕玲的身边坐下。 周燕玲接过水,稍稍的抿了一口,缓缓地开口道:“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现在都还显得有些很不真实,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到这种地方来。我本来以为,我当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就好,然而造化弄人,却和宁静一起到了这里。” “等等!”方岩突然打断道:“你说……你是和宁静一起来的?” 周燕玲嗯了一声,点点头。 “你不是被抓来的,而是和她一起来的?”方岩再次道。 “我不是被抓来的,而是和她一起来的,是她带我来的。”周燕玲解释道。 方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他被绕了进去。 原本方岩以为宁静是被凤怒娇下令让人抓回来的,顺便还将周燕玲一起抓来的。 然而,事实证明并不是如此,反而是宁静带周燕玲来的。 可是,当时的宁静是昏迷的啊,方岩自知当时他是亲自试探过宁静的鼻息,她可是昏迷着的。 这一切…… 难不成是宁静在骗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方岩被搞懵了。 “其实宁静带我来,她是怕孤单。”周燕玲忽的幽幽说道。 方岩的手轻轻一颤。 周燕玲道:“其实宁静过得很苦的,她从小就是个孤儿,当然,她是不知道她的父母亲是谁。后来才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温瑞天温董,一个就是刚才的那个,想必你与她有过一些交集,也了解到她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方岩点点头,的确很了解了,不是那种表面上的了解,而是经过深入了解了,该了解的都了解过了。 说到这里,周燕玲也有些隐隐的哀伤:“宁静很怕孤独,所以她带我一起来了,当然,我没有任何的怨言,毕竟宁静是我的好姐妹。记得当时我刚刚到燕京,就是宁静带我到她的家里,让我住下,给了我很多帮助……” 周燕玲仿佛是倾诉一般,缓缓的说着,方岩则是一直听着。 许久,周燕玲道:“想见她么?” 方岩深吸一口气道:“很想,立刻,马上!”
…… 走出了卧房,凤怒娇已然离去,那个宗藤也不在了。 不过以凤怒娇现在的样子,掀不起半点的风浪。 方岩本来是想帮凤怒娇夺回教主之位的,但在知道现任的教主是宁静之后,方岩改主意了。 方岩跟着周燕玲离开了此地,在路上,那些人见到周燕玲都是躬身行礼,而周燕玲始终抬着头,由此可见,周燕玲在天阴教的地位极高。 天阴教也是极尽奢华,毕竟是武林公敌,天阴教与其他门派不同,这里讲究的就是豪华堂皇! 一路向前,绕过一些弯弯道道,周燕玲引着方岩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相比那些奢华的建筑,这个小院子就显得相对的朴素了,秋风萧瑟,地上有落叶。 远中,一名蒙面女子坐在石凳之上,手中端着一个素白色的杯子。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蒙面女子豁然站起,看到了院落门口,有两人走来,一个是周燕玲,另一个自然就是方岩。 在她看到方岩之时,神色顿时震惊,那双水波作的美眸之中,荡漾起复杂激动的涟漪。 然而在下一刻,蒙面女子却是飘身而起,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了。 而后,门关上,蒙面女子再无出来之意。 “看来她不想见你。”周燕玲轻声道。 “是她,果然是她……”方岩的脑海中却是回想着刚才的那道纤美身影,如玉柔滑,如青柳,是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 方岩站在那儿,怔着,过了许久,方岩道:“让我和她单独说吧。” 周燕玲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小小院子里,留下了方岩。 方岩走向了石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素白色的茶壶,一个素白的茶杯,他情不自禁的将素白色的茶杯拿起,仿佛还有温度。 杯有余温,是宁静留在上面的温度。 方岩的心忽然狠狠一揪。 下一刻,他看向了那刚刚关上的房门,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