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你是谁的人,谁的鬼
整个手臂像断裂一样的疼痛,我“嗷嗷”叫出声音,睁眼却看到绿脸鬼正在眼前。 痛感袭击大脑,微一侧头就看到自己已经没有皮rou的手骨,森白的好吓人,上面还带着烤焦的rou沫和触目惊心的血迹。 难道我跟他们一样都成了骨尸? 惊恐去看绿脸鬼,却发现那只紫罗兰玉镯已经拿了下来,此时正捏在他的手里。 他很认真地看着,似乎早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身上实在太痛,人很快就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不知身在何处,大概已经死了吧。 周围被一层又一层白色的帐幔围着,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连我的身上都被白色的布包个严实,像木乃伊一样直挺挺地躺着。 一边的帐幔掀开,绿脸鬼满脸绿的走了过来,看我一眼后,怪怪的声音说:“还可以活着,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我很想骂他,但是连嘴都张不开,脸也被布缠住,除了眼睛似乎哪里都不能动,只好故做凶狠地看着他,其实心里虚的很,那种被淹死又烤活的感觉让我一点都不敢造次,死也许没有那么可怕,但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实在让人受不了。 他似乎也并不想听到我说话,或者早就知道我根本什么也说不了,所以问完以后就又向我靠近一些,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迫使我只能转看别处。 眼角却无意间撇到一把刀,此时正握在他的手里,一点点往我的脸上靠过来,虽然隔着布条,但是那刀上的凉意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刚产生的一点活过来的欣喜瞬间就被这寒意冻僵了,看着刀尖越来越近,我吓的连喊叫都忘了。 他的刀慢慢割开包裹着我头上的布条,见我转脸就用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阴恻恻慢吞吞地说:“别动,小心划了脸。” 这句话成功的制止了我所有的动作,任他那么捏着,刀尖再次凉凉的贴近皮肤。 整个头都一松的时候,布条已经被他扯了下来。 我想伸手去摸摸自个儿的脸,却被他用刀尖按住了,摇着头说:“还是别摸了,吓着你自己。” 心“啪唧”一下就摔到了地上,难道真的被烧成了重伤,连脸都看不得了吗?那我以后还怎么活着?还怎么见人,像一个怪物似的孤老一生吗?估计连鬼都不会要这个丑鬼了吧? 绿脸鬼的手还捏着我的下巴,刀尖也在我面前,以至于我对他的怨恨只能小心地藏起来,尽量找不激怒他的话问:“你能先放开我的脸吗?”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松了手,只是刀尖没有移开,而且那双像装着假玻璃球似的绿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也弄不清楚是恼了还是怎么回事,吓的我也不敢再说话。 瞪完我以后,就开始把刀尖往下移,一只手扯着布条,用刀慢慢割剩下来的布。 我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撞到刀,好不容易从水深火热中逃出来的命又玩没了。 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问题了,我这全身都被白布裹着,不用想里面肯定没有衣服,我的衣服早就被火烧光了,那么等到布条全被割开以后,我不是要赤裸地面对他? 心里又羞又怒又没办法,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刀一路往下,脖子处割完又慢慢到了双肩,接着是胸口。 绿脸鬼冷冷地说:“你紧张什么,崩成这样怎么下刀?” 我哆哆嗦嗦地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先把我手割开就行了。” 他瞟我一眼,目光跟带着绿箭似的,扫的我全身都不自在,但又非常害怕,此人有点喜怒无常,而且做事从来也不带商量的,什么时候会修理我谁也拿不准,所以除了小心我也只能是小心。 声音依然很冷,倒是没有先前的阴阳不调,问我:“你知道自己姓李吗?” 我忙着点头说:“知道啊。” 他点着头,刀又开始去划拉我身上的布条,之前我的请求到这里已经宣布失败。 可是我姓李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胸部很快就坦露在他面前,我撑起头一看,脸“腾”一下就红了,连忙拿手去挡。 绿脸鬼眼睛稍微眯起来了一点,刀虽还没离开我身体,但是动作停了,而且他竟然用那只本来扯布条的手往我胸部摸去……。 这下真吓倒我了,慌张着想起身,却一个踢腾从自己躺着的地方滚了下去,直接掉到绿脸鬼的脚边。 倒是摔的不疼,但是这个姿势很尴尬,脸几乎贴到他的脚上,而自己裸着上半身,下身还缠美人鱼的尾巴,一点动弹不得。 试着扭动了两下,嘴巴却跟绿脸鬼那怪异的鞋子来了次亲密接触,忙着用手臂去撑,但也只是离他鞋子稍远一点,想站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我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是似乎也没有要扶起我的意思,任凭我在地上挣扎了好久,胸部被压的异常难受,也没能爬起来。 这时候才看到他缓缓伸出一只脚,毫无预警地从腰部横插过去,用力一挑,我就又摔回到床上,背部有点疼,但身体刚着到实处,他的手就一把上来捂住我一侧的胸,还使劲揉搓了几下,眼里带着一种阴鸷的绿光。
我用手去拦他,但是越拦他就越用力,甚至把刀直接扔在一边,两只手同时上来又抓又揉的折腾起来。 实在太痛了,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却微一怔神,随即就把眼睛又眯了起来,手里虽然放松了一些,但是却把头低了下来,一直垂到我脖子里。 他这是要干什么?要强我吗? 一边吃惊去推他趴上来的身体,一边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从我脖子处传来,又冷又阴地说:“行夫妻之实而已。” 这下我真的有点晕了,两只手慌乱的挡着他吻过来的嘴,急急地说:“谁跟你是夫妻,说清楚啊,你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古代人,而我是现代的,你认错人了吧?” 他把头猛的抬了起来,阴狠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现在就可以死。” 我肯定是口不择言了,听到这话立刻说:“就算是我现在死,也跟你不是夫妻啊,秦先雨跟我都拜堂了,他说过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们两个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的。”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体一松,本来把我缠的紧紧的白布条一下子竟然全都松开了。 这才发现他先前慢慢的用刀割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是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身体,加上先前不明所以的怒气,似乎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布条开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欺身上前,整个人都覆盖在我身上,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谁的鬼?” 我使劲推他,但是他整个身体都跟一块大石似的,根本纹丝不动,而且已经骑坐在我身上,双腿曲起压着我的两臂。 那种跨坐在我身上的优越感让他看起来非常得意,一边缓慢的脱着自己那身古怪的衣服,一边拿眼睛扫着一丝不挂的我,时不时的还用手摸一下,像调戏一只小动物。 我忍无可忍,能动的只有腿,可是根本什么也捞不着,每扭动一下身体好像都只会让他更兴奋一点似的。 他眼里的绿意更浓了,脱衣服的速度在加快,当我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胸脯时,惊慌已经难以形容,可是转瞬间,他的鞋子,还有那件看着像一大块布似的裤子也掉了下去,赤裸相对让我目瞪口呆,他却兴奋异常,身形微动已经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