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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男人就该弄那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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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难熬的一夜……”

    苏远途紧紧的抱着手里的双管猎枪,看着门缝下面透进来的暗蒙蒙的白光。他靠在门的后面墙壁上,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一整天一整晚。只要有谁粗暴破门,他手里的粗糙猎枪就能在第一时间对着闯入者轰一枪。

    “贸易区”的治安一般般,就算有“治安联合委员会”的战士四处巡逻,但杀人越货强cao这种事情仍然屡禁不止。想要获得安全和安全感就只有靠自己。苏远途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因为他拼了一把,赚到了一支猎枪。

    这支猎枪也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猎枪原来的主人和一头怪物几乎同归于尽,将怪物杀死的时候他也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不想死,恰好撞上苏远途,就用枪逼迫苏远途救他,但苏远途找了个机会把他杀了……

    一支枪,一头猎物,彻底改变了苏远途的命运。他来到了“贸易区”,然后用那头猎物的一部分rou卖了将近两千多块天朝币。又用这些钱购买了护具和弹药,然后独自打怪狩猎升级,渐渐的这日子也越来越有了盼头。

    有人来找他接触,想要和他组队。当然那些人也有枪。没枪的人都不会轻易的招他更不敢惹他。苏远途都拒绝了。他当然知道组队的好处,可是他不相信别人,他害怕一旦自己也受了伤别人会杀了他,夺走他的枪。

    苏远途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枪是怎么来的,他时长也会做噩梦,梦见那个被他杀死夺枪的人。那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这让他很烦躁,以及恐惧——恐惧自己哪一天也被自己别人杀死,恐惧自己拥有的一切被夺走。

    现在,苏远途已经奋斗出了一间遮风挡雨的土墙茅草顶屋子,还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并全心全意的爱着她。身为一只资深的单身汪,苏远途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末世脱了光,偶尔甚至会有“末世也不错”的奇怪念头。

    “远途……”不远处的被窝里探出来一个灰蒙蒙的脑袋。这就是苏远途的女友,或者说爱人,曾萍萍。虽然她躺在被窝里,但实际上她也一夜没睡。昨天一天外加一夜的喊杀声和枪声让她惶恐不安,哪里能够睡得着。

    即便不久前屋外头传来了喇叭声,说战斗已经结束,敌人已被击退,贸易区安全了,可她的心仍然害怕的要命,脑海中仿佛还回想着昨天晚上那恐怖的尖叫,就连被窝都不能给她半点安全感。

    苏远途哆嗦着道:“我在这里。天已经亮了。现在已经安全了。昨晚没睡好吧?你好好的睡一觉。”凛冬的夜晚就算有房屋遮挡仍然冻死人。虽然有煤炉子,可是他买不起煤炭和柴火。这东西现在几乎和粮食一个价。

    曾萍萍说:“你也进被窝里来吧。你都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苏远途的确很困,也渴望温暖的被窝,不过他还不敢大意,“我体质好,还不困……”这时候他听到门外传来急促而沉重且凌乱的脚步声,心顿时提了起来。

    砰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响起。苏远途道:“什……谁?”门外传来嚷嚷:“开门!开门!我们治联会的。”苏远途爬了起来,枪仍然抓在手里,然后打开门上的一个窥视孔,确认外面的确是“治联会”的才开门。

    “治联会”的人都戴着胸章,很好辨认。苏远途一开门,外头就伸进来两根枪管。苏远途吓的顿时就抬起了枪,“你们要干什么?!”原来外头不仅“治联会”,还有两个“联防兵”。那两根枪管就是“联防兵”的。

    “治联会”小队长是个大红鼻子的凶恶男人,喝道:“把枪放下!造反啊?”苏远途道:“你们……你们先把枪放下。我是贸易区的商户。你们……用枪指着我是什么意思?”商户就相当于“正规居民”,属于“纳税人”。

    大红鼻子道:“哼!我们现在奉命检查有没有人被吸血鬼咬到。所以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你先把枪放下。”苏远途犹犹豫豫,还是把枪放下,跟着就有人上去要缴他的枪。苏远途叫道:“检查可以,别碰我枪!”

    “老子稀罕你这破枪!”大红鼻子吐了口浓痰。他还真稀罕,再破的枪现在也能够卖到天价。大红鼻子一挥手,“赶紧的赶紧的!”两个“治联会”的人就过去在苏远途身上东摸西看,弄的苏远途浑身不自在。

    曾萍萍当然也给从被窝里叫了出来。在手电的照射下,裹着毛衣的曾萍萍面带惧色,乍然从被窝里拉出来,浑身都冻得瑟瑟发抖。曾萍萍模样普通偏上,身材消瘦,和美女绝对搭不上边,可那也得看啥时候。

    在末世,曾萍萍这样的绝对是美女一级了。两个负责检查的“治联会”队员顿时就眼睛一亮,正要“履行职责”,那两个“联防兵”中的一个却先走上去对她进行检查,搞得两个“治联会”队员悻悻然,暗骂一声无耻。

    “啊!”曾萍萍突然尖叫尖叫一声,原来是那个联防兵走到她后面的时候从后面捏了她的两腿间要害,还发出一声yin笑,苏远途看在眼里,顿时就怒火冒三丈,“你干什么!?”回答他的是一声枪响,苏远途的脖子中弹!

    啊——曾萍萍的尖叫声就给人从后面捂住嘴巴,那个联防兵嘿嘿yin笑,“干什么?当然干女人啦。老子在外头拼命杀敌,你们这群胆小鬼却躲在被窝里拼命cao女人,**的凭什么?!嘿嘿嘿,现在老子也要爽一把!”

    说着就把曾萍萍压在床上,撕了一块布塞住她的嘴巴,曾萍萍的反抗在专业战斗人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小刘你去门外守着。哥哥上完了你再上!”另一个联防兵说:“项哥你可快点儿。”项哥道:“嘿,哥尽量!”

    小刘走了出去,把门关上。“治联会”的五个人面面相觑。大红鼻头则赶紧把他稀罕的那支双管猎枪抢到手。此时苏远途并没有死,鲜血混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咽喉里冒出来,昏暗中他瞪大着眼睛盯着床上,浑身抽搐。

    “不……不要……”guntang的东西从脸颊滑落,那是苏远途的泪。苏远途想要爬过去阻止那个混蛋侵犯自己的爱人,可是他甚至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跟着……他就听到自己的爱人痛苦绝望的哼声和急促的呼吸。

    噗!!怒急攻心,苏远途喷出一口血,瞪大的眼睛渐渐的失去了光彩。那个正埋头苦干的联防兵道:“哈!嘶!真暖……真紧!妈的,爽啊!红鼻强,你们不要着急,等咱们兄弟干完了就轮到你们了……哦,啧啧!”

    “治联会”的小队长红鼻强暗骂他无耻,自己犯事cao女人还把我拉下水,不过嘛,有女人不cao白痴啊?反正到时候只要说他们被吸血小鬼咬了不就可以了。千辛万苦上下疏通弄个小队长为了什么?不就是享受和谋私嘛。

    屋外,小刘跺着脚搓着手驱赶寒意。不一会儿又有队“治联会”和“联防兵”的组合走过来。这小刘就朝他们打了声招呼。新过来的一个联防兵问小刘:“你杵这儿干嘛?不怕冻到你的蛋蛋。”说着,他瞟了眼紧闭的屋门。

    小刘努了努嘴,对着门道:“喏!有个不开眼的竟敢拿枪威胁咱们。我哥正在里头教他怎么做人呢。”新来的两个联防兵听了一耳朵,他们感知再低也不可能这么近的距离都听不到动静,那声音一听就知道在干嘛。

    这事儿不新鲜!“联防兵”就是一锅“桂圆莲子薏米芝麻花生老鼠屎八宝粥”,除了“倾城营地”和“原始营地”的士兵一个个跟圣人一样,就连“解放牌”队伍里都一堆“同道中人”。像眼前这事儿就算看到了大家也不当回事儿。

    说起来嗷,“倾城”和“原始”那两帮人太能装了,太TM恶心了,好像全世界就他们最干净似的,上回就因为一个联防兵吃了顿饭没有给钱,一帮倾城的人就把他打了一顿丢到了“联委会”,搞得大家一个个都脸上没光。

    不久吃顿饭没给钱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这倾城营地也太自以为是了,太欺负人了吧?简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原始”人也一样。类似这类的破事不止一件两件。现在“联防营”其他势力的战士都在排挤那两帮人。

    这时候门被打开,项哥走了出来,看到其他人,见没有“倾城”和“原始”的标志才松了口气,“哟!哥们儿。有兴趣?”刚来的联防兵很意动,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了。你们也注意着点儿。那位王大帅和龙教主都在呢。”

    项哥撇撇嘴,道:“在就在呗,他们呐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嘿,咱们这样的小鱼小虾都如不了他们的眼。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那什么王大帅,鸟毛都不知道长没长。像咱们这样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小刘懒得听牢sao,他下头早就硬的能破冰了,说了声“交给你了项哥”就冲进了屋。刚到的联防兵道:“都是命。得嘞,不打扰你的雅兴了。我还有一条街没检查完呢。这鬼天气,鸟都冻硬了。”小刘哈哈一笑。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个都提着裤子从屋里走出来,神清气爽神采飞扬。项哥就招呼一个治联会的人,割破他的手指在门上画了一个血叉叉,等下自然会有人来收拾尸体。项哥对红鼻强勾了勾手,道:“拿来。”

    红鼻强苦着脸,只能将双手的双管猎枪奉上。项哥将枪丢给小刘,又伸出手:“还有呢?”红鼻强道:“项爷,没……没了。”项哥就一脚踹过去,正要狠狠的揍,红鼻枪赶紧狼狈求饶,摸出一个钱包递上。

    “欠抽!”项哥又用钱包抽了他一下,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面额50是的随手丢给红鼻强。红鼻强赶紧说“谢项爷”。一伙人就继续沿街检查。在他们走后不久,有负责收尸的人进入这间屋子,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已经死去的曾萍萍的尸体,对另一个人说道:“还是热乎的。”另一个人赶紧去关上门……再说项哥那队人一路检查,期间没少捞好处,来到街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整sao动,便好奇的往那边看了过去。

    赫然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一支煞气熊熊威风凛凛的重甲骑兵队伍!项哥他们的脑海中立即就闪过三个字:王大帅!看看骏马,看看那一身霸气四射的铠甲,还有那观看着就牙疼的武器,项哥羡慕嫉妒恨,骂了声TMD!

    要是老子有这样一支队伍该多好啊!项哥心里想着。“大丈夫当如是也!”旁边响起了小刘歆羡的声音。项哥道:“走着瞧吧。这世道,只要活下去,就不信没有时来运转的时候。说不定咱们有一天也能像他那样。”

    小刘叹息一声就沉默了。这时那支重甲骑兵队伍小跑着走从他们面前走过。项哥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铠甲的美丽少女,雄姿英发又妩媚动人,刚刚射软了的鸟又抬头了,“男人就该日那样的女人啊。”

    他的话一落,打头的那匹最神俊高大、套着猩红色马具的白马突然停了下来。白马一停,整支队伍就停了下来。在众人的疑惑中,白马背上显得瘦小一圈儿的、披着白毛斗篷的骑士调转马头,驱马走到一个人面前。

    “你想死吗?”

    仰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人,听到他说出这四个字,项哥的灵魂都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离,腿就一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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