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发烧了
“切,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我拧眉怒道,不知为何,心情异常的烦躁。 连续劈砍了四五十刀,眼角余光处,另一只被我斩作两段的腐rou傀儡也愈合完成,举着双臂,晃晃悠悠的朝我走来。 “真烦!”我低声道,向前两步,来到它的近前,一挥手,再次将它化作两段。 而后站回原地,继续朝着已经化作碎rou块的腐rou傀儡泄着怒火。 又是七八十刀。 腐rou傀儡那半个身子已经被我砍成了rou糜,然而我却仍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挥刀,再次将几步外,刚刚愈合完全的腐rou傀儡砍倒。 我又回到了原处,开始对腐rou傀儡的另一半身体施展惨无人道的暴虐行为。 这一次,砍了上百刀,其间,抽空两次,将几步外的那只腐rou傀儡砍倒,免得碍事。 百刀过后,我非但没有感觉怒火被倾泻出来,相反,竟然越来越盛。 不自觉间,握刀的手,变得越来越紧,挥刀的度也变的越来越快。 就在我已经认为它绝对是不死身的时候,当!一声脆响,太刀砍中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与此同时,腐rou傀儡支离破碎的身躯,也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找到了! 我心中暗喜,举起斩马太刀,再次重重砍在同一个位置上,咔嚓一声轻响,如撞砂砾,那颗坚硬的东西被我一击打碎。 地面上的挣扎不休的腐rou,也在同时失去了动静,并逐渐枯萎,缩水,只呼吸功夫,就化作了一坨干硬的腊rou。 腐rou中,那些恶臭汁水,也尽数被沥出,先是缓缓地流了一地,接着慢慢的渗入石缝,只留下一片深色的油光。 叮叮轻响。 一枚铜币跌跌撞撞的滚落出来,撞到一旁的石面上,打了个转儿,才不甘的躺了下来。 然而,我却没有弯腰拾起,而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为什么......它没有化作黑色的烟尘消失?”我凝眉苦思,不得其解。 很快,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猜想““难道说,地下城的怪物,死去之后,并非都是化作黑烟?” 回想之前,第十二层的石壳怪也是如此,无论以何种方式被我砍死,它都只是先硬化,接着出现裂纹,再然后化作一地的黄沙。 难道石壳怪和腐rou傀儡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 一边思考,我一边挥刀虐杀几步外的另一只腐rou傀儡。 不知为何,每当斩马太刀砍下的瞬间,每当听到血rou迸溅出的沉闷声音,我都会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自心底蓬,无法抑制。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猛地收手,将斩马太刀丢在一旁,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地面上的一切。 那只被我不停劈砍的腐rou傀儡,也变成了几块缩水的腊rou,干巴巴的躺在地上。 而它死去的残骸,那块腊rou,连同之前那只腐rou傀儡留下的腊rou,一并被我砍成了腊rou碎块,其中的几块,还被我无意识的踩得稀烂。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虐了? 看着地面上惨遭我鞭尸的腐rou傀儡,以及那惨烈而又狼藉的场面,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将敌人杀掉,这种事情我常常会做,可是杀掉敌人之后进行鞭尸,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我却是头一次做。 鞭尸的这种行为,并非我意,甚至就连鞭尸的过程,我也毫无印象。 只是隐约记得,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言行,都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暴戾和快感支配。 一想到那个陌生的行为,我的双手就开始微微颤抖,内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恐惧,这是我自来到和风大6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之前遇到过的种种危难,重重暗算,身陷重围,面对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敌人,哪怕在掉入夹缝空间,遭遇到那种逆天级别的九头龙时,我都没有感觉到恐惧。 危难、暗算、敌人、九头龙,这些虽然都会威胁到我的生命,但却是能够触及到,感受到的,哪怕是那只最为恐怖的九头龙,也不过是力量上的强横,只要我逃出生天,也总有一天会强大到能够和它抗衡的程度。 然而,眼下这个令我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却是我根本摸不透,触不到的。
它似乎在无形之中,掌握了我的身体,掌控了我的主动权。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难道......我被控制了?” 隐隐间,就觉得胸闷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下意识的伸出手,轻捶胸口,想以此缓解一下胸闷所带来的困扰。 拳头刚刚触碰到皮肤,一股灼烧般的刺痛自我的胸口部位传来。 痛得我咳嗽了一声,一低头,赫然现,胸口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圈乌色的圆晕,足有拳头大小,好像胎记,又像是受创造成的血瘀。 用手指试探着触碰,瞬间就会有一种灼烧感燃起,令我痛苦难忍。 唔...... 额头上也冒了一层冷汗,我紧着眉头,喃喃道:“这,这是什么?” 为了能够获得确切的信息,我再次试着用手指触碰圆晕。 又是一阵烧灼般的痛楚。 虽然尚不清楚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大约能够断定,它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我默默地想着,对这个东西越的注意起来。 谁料越是注意,心中就越是觉得不安。 内心越是不安,我的情绪又开始莫名的烦躁起来。 甚至恨不得一把捡起旁边的斩马太刀,冲入第十四层,再好好的大杀特杀一顿,方才解气。 心念刚起,我的手就不自觉的抓向了一旁的斩马太刀。 手指刚一触碰到刀柄,整个人猛地一颤,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弯着腰,两指捏住刀柄,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不止,胸口又开始隐隐烧灼起来。 我静了数秒,方才将心跳平复下来,趁着理智仍然清醒,忙一把抓起斩马太刀,胡乱的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收刀入鞘。 下意识的扶了扶额,入手处一片guntang,我这才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