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帮忙
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连串儿被亚蒙踩死之后可能会出现的事情的猜想。 它会不会把rou泥一般的我抓起来直接送进嘴里咽下去呢? 还是说当做馅饼一样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呢? 又或者挂在某处风干处理? 总之越想越不妙啊...... 关键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然而这种类似的想法却如崩豆般一个接着一个跳出来,还真是身体明明表现着不想作死,然而思想却始终如一的坚持作死之路。 呼啸而下的拳头已经近在咫尺,仿佛蕴含了裂金碎石的力道,砸向我的面门。 d了...... 虽然举刀搪着,却估计仍无法扭转自己嗝屁的结局。 眼一横,牙一咬,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就在这时,一个黄了吧唧的东西,带着nongnong的土腥味儿,突兀的出现在巨拳和我中间。 啊咧?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我惊异不已,尚未看清是什么,那东西就被亚蒙一记重拳轰个稀碎。 紧接着,重拳透过那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之后,又再次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太刀之上。 命中的瞬间,我又一次划着弧线,翱翔在隧道的低空。 扑通! 屁股先着地,疼得我呲牙咧嘴,好在着落点没有异物,不然还不得当场上演一幕菊残,血迸飞的惨剧啊。 虽然摔得是七荤八素,我却依然没有放松丝毫警惕,刚刚突兀出现的那物想必不是自然形成,一定是有人在周围出手相助,并以它缓冲了亚蒙的拳头,不然的话,我不会仅仅只是飞出去那么简单,弄不好又得再断几根骨头。 一咕噜爬起身,左手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右手仍紧紧握着直太刀,眼望四周,稍一打量,便在一处出口附近看到了几个并不陌生的人影。 为的长相一般,却有着领队的气息,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短妹子,一副傲娇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就想狠狠地捉弄一下,在她的后面是一个满脸紧张兮兮的妹子,有着一张小圆脸儿以及精致的五官。 是杨刈他们! “嘿!”我冲他们笑了一下,权当做打过招呼。 杨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盯着我前方的位置。 转回头,亚蒙巨大的身形已然再次冲了上来,这一次它不仅仅只是动了冲击,还伴随着紧握的双拳。 呦,这是见我一击未倒,强行补刀啊! 身体微曲,直太刀呈刺杀状,在和亚蒙相距三四步远,猛地力冲锋。 巨拳打出,擦着我的身体飞过,我转身一侧,左手在直太刀刀背一推,硬生生切入它大腿外侧。 虽然这只亚蒙的身体肌rou非常结实,可直太刀的刀锋却更加锋利,借着冲势,这一推一送,直接将刀锋切入了一寸多深。 接着用力一带,直太刀一划而过,毫无阻滞。 哞! 亚蒙惨嚎一声,大腿外侧瞬间迸溅出无数鲜血。 而我却没有任何停留,脚步一蹬,紧随亚蒙的身形而至,直接追上了亚蒙惯性向前的身躯。 又是一刀! 这一刀直接切在了膝盖内弯,虽然有密实的肌rou和坚硬的骨骼阻挡,并没有伤到韧带,却也开了一道不容忽视的伤口。 亚蒙吃痛,大手一挥,就向我拍了过来。 我一俯身,躲过了这记巴掌,继续展开快而有效的斩击。 另一边,杨刈他们一行人时不时的会突然召唤出一只召唤兽混淆亚蒙的攻击,这也让我感觉到轻松不少。 之前就看到过杨刈一行人以召唤兽群殴亚蒙的场面,虽然战斗可能会因此持续很久,但这种拖延战,却是对针对亚蒙这类满脑子肌rou的怪物的最佳手段。 有点可惜的是,这种战术只能针对一般的亚蒙,而眼前这种级别的,就算召唤出了泥塑傀儡,也基本没有给它加持上绿色泡泡的机会。 而且即便当真加持上了绿色泡泡,估计也扛不住几下。 若是能够更加结实一些的话,效果会更好吧...... 看着身边又一只被轰碎的泥塑傀儡,我默默想道。
不得不说,团队合作果然比单干要轻松很多,在持续攻击十几分钟后,我趁着体力不支的亚蒙分神对付泥塑傀儡的空档,一刀直接刺入它的左胸膛。 虽然怪物是由地下城中凭空生出来的,但它们基本和普通生物一样,也是有血有rou有内脏的,唯独不同的,可能就是死亡后的状态了吧。 深深刺入左胸膛的太刀,直接穿透了它的心脏,我顺势用力,手腕一拉,亚蒙左胸腔里传来了肌rou碎裂的声音。 接着,一声惨嚎,从亚蒙的口中出,同时,我能够感觉到,身体两次有两股劲风袭来。 想也不想,屈膝蹬在亚蒙小腹上面,用力一拔,噗嗤一声,直接将太刀拔出体外。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在我刚刚站立的位置出。 身在半空,我看不到之前的位置究竟生了什么,不过从不远处几人出的惊呼声可以断定,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落地后,我打了个滚儿,缓冲了摔倒时的力道,从地上爬起,定睛一看,刚刚站立的亚蒙胸前,有一对巨大的手掌对合在一起。 连同亚蒙现在的姿势,再次回想一下之前生的那声巨响,我心里有了数:估计是它孤注一掷,用力将双手合拢,想临死前将我拍成馅饼,一泄心头之怒。 哎呀,还好我不恋战,没有继续用刀切下去,不然现在的我肯定和披萨rou饼有上一拼。 我自恋的想。 不远处,亚蒙没有立即死去,顽强的生命力令它比其他生物更持久一些,然而它的心脏已经被我洞穿,该死的时候终究是要死的,现在的它不过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巨大的身体朝着我缓慢的走来,就像一风烛残年的老巨人,伴随着每一步,被切开的胸口不断地有鲜血喷溅出来,牛头上的血盆大口,此时真当得上是血盆两字,几乎每走一步就会呕血半盆。 它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