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八章 棺椁
大太刀沉默数秒,道:“你这是拆墙拆上瘾了?” “怎么可能”我打了个呵气,道:“只是觉着这么坐着有点无聊,总想干点什么事儿才踏实。” “呵呵”大太刀轻笑两声,道:“那你就砍吧。” 一听大太刀允许了,我立马来了精神,运起杀意,挥动大太刀就朝着身后的墙壁砍去,一刀下来,便是一条深不可测的口子。 拔刀出来,我问大太刀:“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也是隔间?” 大太刀道:“里面是实心墙壁,没有隔间。” 我叹了口气,又老实的坐回墙根,倚着墙壁,继续用脑袋撞墙。 过了会儿,大太刀道:“失望了?” “嗯,有点。” 大太刀戏谑道:“嘿,只是与理想不符你就失望,原来你就这么点出息啊。” “什么叫‘这么点出息啊’,我只是想多探索一下前人未知的地段儿,换言之就是开荒,开荒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想都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工程吧。” “别跟我说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大太刀道:“我能直接听到你心里的想法,你丫压根就是想多弄些财宝回去而已。” “切,你能不能有点自觉啊!”我不爽道:“每个人都是拥有**权的,你这么打探我的**,信不信我抽你啊!” “哎呦喂,涨能耐了啊臭小子,来来来,你丫抽我一个试试,使劲儿抽,抽轻了你丫是我孙子,喊疼了我是你丫孙子!” “我......”抡起手掌,我就想狠狠抽大太刀一巴掌,然而,手是扬起来了,动作却也停了下来——呸,我跟把大太刀较个什么劲儿啊! 想到这里,我又把手放了下来。 “嘿,你倒是打啊!”大太刀嚣张道:“怎么不打了呢!是没胆儿啊,还是怕疼啊!” “呵呵呵呵”我冷笑几声。 大太刀的语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开始打什么坏主意来了?” “呵呵呵呵”我继续冷笑着,同时,脑袋里开始规划‘如何将一把大太刀深深地埋入陵墓当中却不会被人现’。 “哎,哎喂,臭小子,你不能这么做!”大太刀慌了神:“我们可是亲密的战友啊,拥有着一起干掉无数怪物的亲密经历啊!你不能就把我这样丢在这座鸟不拉屎的陵墓里度过我暗无天日的人生啊,这么做是非常不地道的行为,是有违天理的,是会遭到报应的——喂喂,别再想那些让刀毛骨悚然的想法了好不好,让我们一起快乐的玩耍吧!” “呵呵,服软了?”我坏笑道。 “服软你妹——哎,哎,我服了,服了”大太刀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 见它终于服软下来,我继续百无聊赖的用脑袋磕墙玩。 无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觉着内外空气交替的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将大太刀入鞘,拔出直太刀,一手拎着魔法晶石,缓步走入黑漆漆一片的墓室。 刚踏入墓室,大太刀就话了:“悠着点走,不定啥地方就会冒出来陷阱机关啥的。” “哎呦?”我笑道:“你竟然会担心我的安危?” “我只是不想因为你挂掉而永远被埋入这片暗无天日的阴冷房间里。” “算了,不和你争”我提着魔法晶石,一边照着路一边前行。 魔法晶石的照射范围很广,足能看清五米范围内的一切。 我一边小心翼翼前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间墓室很大,牧师的墙壁上涂抹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壁画,不过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吧,那些壁画多半已经风化褪色,只留下些许模糊的印记。 墓室中陈列着许多东西,有瓷器,有泥塑,分列左右,在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挺大的棺椁。 我在瓷器和泥塑旁绕了好几圈,并没有现任何值钱的东西,于是问大太刀道:“这些泥塑和瓷器你看看能值多少钱?” “我哪儿知道啊”大太刀脱口道:“我又不是鉴宝专家。” “也对”我撇了撇嘴,用直太刀轻轻磕了磕泥塑,是实心的,又用魔法晶石照了照瓷器的里面,空的。 “啊啊啊,难道就没有值钱一些的东西了吗?”我不爽的叫道。
叹了口气,我转到棺椁前,左打量右打量,并没有现这副棺椁上有什么机关,于是打算试着将棺椁的盖子推开,好瞧瞧里面会不会放上什么财宝或是值钱的东西。 就在我伸手的功夫,大太刀道:“先等等!” “怎么了?”我疑惑道。 “你还是别用手推了,直接用砍的吧”大太刀道:“我总觉着这副棺椁很不靠谱。” 我想了想,将魔法晶石放到一个石台上,之后左手握着直太刀,右手抽出大太刀,将杀意运起,同时凝聚到大太刀和直太刀表面,将大太刀刀刃放到棺椁中间,一寸一寸切了下去。 之所以没有一刀劈下去,是有原因的。 一刀斩固然痛快,但这一刀下去之后,是没有后继之力的,我不能保准这个棺椁里有没有机关陷阱,倘若触了机关,我很有可能会在瞬间陷入危急,没了后继之力的我,无外乎是死路一条,当然,也有可能不死,但中招是避免不了的。 但选择这样一寸一寸切下去的话,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还有足够的后劲儿能够助我避开这些危机。 虽然慢,但是稳,这是我目前所追求的探险之道。 大太刀顺风顺水的切入三四寸后,我明显感觉到刀刃部分触及到了某物,是放置在里面的东西,还是棺椁里面的那层棺木呢? “是棺木”大太刀道:“我碰到的是棺木,不过棺木和外层棺椁之间是空荡荡的一层,并没有任何财宝就是了。” ‘空的?’一听到这个词,我瞬间xiele气,真想直接拔刀离开,但大太刀却拦住了我:“别急着走,这里面还有一层棺木,把它切开,我看看墓主人长什么样。” “你什么时候对尸体有兴趣了?”我疑惑道。 “我只是好奇。” 我切了一声,道:“这有啥好好奇的,而且,如果里面的是一具陈腐多年的干尸,还隐隐散着难闻的恶臭的话,你肯定又会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