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二十四章 澄清
揍女孩儿? 除非是刺客,又或者对我不利的人,否则我怎么可能做出揍女孩儿这种没品的事儿来? 我义正言辞的反驳了蓝色魔女浇我脑袋上的这盆脏水:“我可没揍她!” 蓝色魔女显然不信,黑着脸,反驳道:“街里街外都传疯了,说那个女孩儿都被揍得mama都不认识了,你还在这儿狡辩!” “街里街外还盛传是佧修派做的呢!” “哼,既然没被揍,那为什么不露面,甚至连牧师和医生都不看?” “如果不要面子的话,其实能看的”一想到女孩儿脸上的涂鸦,我嘿嘿嘿笑了起来。 见我笑出声来,蓝色魔女更加笃定她的猜想:“还说没揍她,你看你笑的,多jian诈啊!” “笑就代表揍她了?”摇摇头,我无奈道:“你这脑回路......好了,别瞎猜了,我真没揍她,只是在她脸上涂鸦而已。” “涂鸦?”蓝色魔女疑惑的眨眨眼。 “嗯”一扬下巴,我示意她看桌上的袋子。 蓝色魔女将袋子拆开,一支画笔,连同一瓶墨水,统统露了出来。 带着狐疑,蓝色魔女拧开墨水瓶,嗅了嗅,接着便是一怔,而后一脸鄙夷的望向我。 我立马不乐意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药水一个多星期才能褪色。” “哦?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蓝色魔女道:“我儿时就用这东西整蛊过邻居小朋友,结果挨了顿骂,至今难忘。” “哈哈哈,你也挺恶劣的嘛。” “哼”她将瓶盖拧好,重新放回袋子里,然后来到桌旁,继续她的午餐。 许多无头公案都有相似的结果,若是大案要案,则封档备案,以备后续继续调查,至于蝇头小案,则往往找个替罪羊,屈打成招以后草草了结,也算是给大众个交代。 这起并不严重,影响却很恶劣的深夜揍人案,由于没有线索,又不值得大力调查,于是很快便被城主定义为蝇头小案,随便找了些有些实力,而且案发当晚既不在家,又没人做不在场证明的倒霉蛋当作替罪羊,便草草结了案。 最终结果是,这顿倒霉蛋被关监狱一个月,并罚劳动两个星期,以儆效尤。 在被判罚的倒霉蛋里,我恰巧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不正是当初sao扰我的那群倒霉混混吗? 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被士兵押走,我竟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 主要是这些人的行径的确恶劣,而且对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两枚金币就这样没了! 掂了掂袋子里仅剩的数百枚金币,我心疼不已。 权利这种东西,在特定情况下,是十分有效的。 贵族青年并没有和我说谎,他的父亲在这座城镇里的确享有与众不同的特权,基本来说,能和城主平起平坐,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后,就逼得城主下令撤销追查令,并找来一群替罪羊顶罪。 不过还是那句话,权利这东西,也只能在特定情况下有效,出了特定情况,就没那么有效了——虽然找了替罪羊,但城主还是深夜拜访贵族青年他家,并警告他父亲,不要再闹幺蛾子了,否则一旦惹怒了誓卫者高层,连他这个城主也保不住他们家。 以上都是悄悄话,我之所以能探听到,是因为我正做‘梁上君子’。 听完对话,我轻手轻脚从房顶翻下,溜进贵族青年的房间。 侍女正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睡觉——抱歉,是我表达不对,她正趴在桌子上,安静的昏睡着。 是的,你没猜错,我又把她敲晕了。 “大哥你回来啦!”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的贵族青年,一脸激动道:“父亲大人他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摆摆手,道:“是你父亲和城主的私事,与我的事无关。”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身子一栽歪,瘫在床上:“幸好父亲大人没有食言,不然我可就再没颜面面对大哥您了。” “就算你父亲食言,你也照样没颜见我”我淡淡道。 他摸了摸贴了一脸的创可贴,苦恼无比。 虽然有牧师,也能医治面部抓伤,但仍有几率会导致面部留下些许淡淡的疤痕。
为了保证不留疤痕,贵族青年的父母花重金从某名医手中买下了一堆效果神奇的创可贴,据说贴上这玩意儿以后,伤口会无痂愈合,保证换您一个透透亮亮,滑不溜丢的健康皮肤。 有没有效果我是不知道,但贵族青年活灵活现的模仿该名医的语气与动作时的夸张又滑稽的样子,还是让我暗中一笑的。 “大哥”贵族青年突然问道:“你没把他们给毁容了吧?” 见他问的忧心忡忡,我摇头道:“流言可信?” “嗯,如果是与大哥有关的流言的话,我是不信的”说着,他抬起头,望向我,目光坚定道:“我只信大哥!” 微微颔首,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淡淡道:“我没毁他们容,只是揍了他们一顿,不过短时间内的效果与毁容没有两样,当然如果他们向牧师求助的话,应该会很快复原的,不过那个女孩儿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被揍得比较狠?”贵族青年猜测道。 “不,我甚至连揍都没揍她一下,只是在她脸上写了些字。” 贵族青年稍一思索,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压抑着大笑的冲动,吭哧吭哧憋笑出声。 笑了好一会儿,他才喘着粗气道:“大哥你真坏,那种墨水可得两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褪色。” “那种墨水......能制出立竿见影的褪色药水吗?”我好奇道。 “有”贵族青年道:“不过材料相当难弄,而且价格也十分昂贵,就连我们家族,也未必能弄得到。” “所以就是说,惩罚时间一定是半月有余咯?” “恐怕是这样”贵族青年道,说话间,他瞅了瞅自己胳膊上的伤,以及脸上仍微痛的感觉,咬咬牙,很解气道:“不过这也是她活该应得的下场!” 之后,他画风一变,面色忧郁,道:“只不过,这女孩儿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