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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集团第一少帅(二十一)

    我与前岳父的谈话,是在轻松友善的气氛下进行,没有前岳母在眼前晃,这使得我很放松,谈话进行的也很快,只是到了柳忆美的部份,气氛才开始紧张起来。

    前岳父背着手,起身在我面前来回走动,时而轻叹、时而冷哼,不自觉之间,我都跟着紧张起来。

    关于前妻搬回家住的意见,他似乎很不情愿,对待柳忆美也不像是女儿,而是一个出轨的儿媳妇,我反倒成了让他心疼的傻儿子,并再一次痛斥,柳忆美的可耻行径!

    这个时候,冯佳慧端着香茗进屋,双手递给我一杯,作为礼貌我双手接下,轻声道谢。然后便切断与她的沟通,把茶杯放在一边,期待前岳父能给我一个答复。

    同样接过茶杯的他,也不避讳自己的老婆,也许是关乎到柳忆美,作为母亲也应该参与进来。对此冯佳慧很是欣慰,乖乖坐在丈夫身边,似乎也有很多话要说,但始终都没有开口。

    落座,前岳父轻轻嘬了一口茶,对我的期待不急,而是指点着身旁的妻子,问她有什么意见。

    “你知道小晨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吗?”

    “老公你不用说了,我和小美都错的离谱,她不该在婚内背叛小晨,而我更不应该暗中怂恿,还.......”

    “接着说吧,你还怎么了?”

    “还恶意破坏小晨的幸福,把京城的楚红霞引出来,总之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对,小晨请你多担待,看我是老糊涂的份上,原谅阿姨吧!”

    说着,这冯佳慧还真的起身给我鞠躬。这是长辈呀、这是岳母啊!不管我多么恨她,但此时此刻,我真心承受不起这样的礼遇,连忙伸手扶起腰已经弯下的她。

    作为一个长辈,不注意自身德与行,我自然是不会尊重,但也不至于用同样的方式,反击回去。

    道歉话我听到了,可我的小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体内毒素终日折磨着她,说句原谅简单,但没有任何用,并且觉得自己也没有这个资格的。

    借着话题,又将赵茹的治疗情况,知道多少统统讲给二老听,也讲到关于自己的内心想法。

    这件事必须有人负责,但主要还是京城的那个楚红霞,从事发到现在也有段时日,自己之所以不提,并非是怕了,或者是遗忘了。

    而是把仇恨,埋在心底用来提醒着自己,想要讨回公道,必须先强大起来。现在的我,依然是无根的浮萍,但有账不怕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相信,现实里的楚红霞,应该比想象中的还要富足,生活上会非常优越,附带在身体健康上,也会比常人更加注重,毕竟有钱人都很惜命。

    以此来推断,怕是三十年之内,她都不会离世,这对自己来说就是机会,只要不停的努力,我迟早能讨回这笔血债!

    “小晨,你的想法阿姨明白,也感谢你不计前嫌,能跟我说这么多话。

    我冯佳慧活到今天正好五十,可悲的都没有你一个孩子心胸宽广,真是白活了。

    也对,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是头发长见识短了,真的很抱歉。所以我想,自己应该在合适的时候,略尽一份薄力,你朋友的医药费,我总是要出的,不管多少都应该。

    这与小美回家无关,是我自己想要恕罪。小晨,我想这一点,你应该能做得了主吧?”

    前岳母的态度,让我始料未及,有激动也有无奈,曾试图询问前岳父的意见。但对于此事来说,老人家挥手不做定夺,让我和他夫人协商便可。

    就这样,我是稀里糊涂的,被俩老狐狸牵着鼻子走,并且自己还挺为难,关乎双方身份,也决定了尴尬的程度。不管我与柳忆美是否离婚,此情此景谈论钱的问题,好像都不合适吧.....

    可我又觉得,让冯佳慧赔偿赵茹的医药费,从多个角度来看,又都是合情合理的。但很惭愧的是,自己并不清楚,具体的医疗费用是多少?

    可能也是幻觉,在脑中同时出现两个声音,一个告诉我不要拿这笔钱,血债必须血偿,钱能买来尊严吗,能换来光阴吗,能抚平我与赵茹,生死分别时的心殇吗?

    而另一个声音,则是劝我学着现实一些,跟谁也不能跟钱有仇。赵茹这一病花费不低,就算人家楚菲不跟我提,难道就不欠人家的了?

    人情债必须还,而现在正好是一个机会!

    好纠结,非常努力的去权衡,最后做出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

    但先不把话说死,告知前岳母一声,如果有心赔偿的话,待我去问问人家楚菲,这医药费都是她垫付的,从头到尾自己都没经过手。

    “小晨没问题,尽早作出赔偿,我心里也能少些负罪感,剩下小美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一切都听你们的。”

    说完这话,前岳母微笑着坐回原位,还笑着问我衣服哪里买的,我穿起来很合身,也显得我人特别帅气、精神,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尴尬,还是应该无奈。

    心想早干嘛去了?

    俩人离婚了,双方关系也搞僵了,现在夸赞我有个屁用,如果当初能以礼相待,至于落到这样的局面?

    所以,我并没有接茬前岳母的奉承,只是微笑,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丈夫身上,并且眼神坚毅。

    我不是要逼谁作出决定,而是希望能进行得快一点,行不行给句痛快话,我是一心为大家好,如果这事不能成,对我个人是没什么损失,大不了以后躲着点他女儿就是。

    我,略有急切。

    而前岳母则显得异常紧张,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最后眼泪汪汪的低下头,在这个家里,她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但,老公柳正堂一出面,她只能退居其次,任何事情都没有发言权,这就叫力度!可以说我是相当羡慕,当初我如果也是这般强势,也许柳忆美,也就不会出轨了........

    “小晨,我只能这样对你说,要么你俩一起回来,要么让那小畜生,自生自灭去。没办法,谁叫我是这个家的户主呢,这事必须听我的,没商量!

    孩子,我不是为难你。

    柳忆美她是成年人了,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也要有受罚的觉悟。你们回来了,你是我的好女婿,有问题我直接面对你。

    我对事不对人,帮理不帮亲,在你俩这个小家里,你李晨可是一家之主啊,插门女婿怎么了?井里的龙王它也是龙王,咱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决定到她能不能回这个家,作为她的丈夫,首先要取决你的态度。然后才是我这个当老人的拍板,说我霸道也行,说我冷血也行,谁叫这是我柳正堂的家,想搬来住,我有决定权。

    可现在你不回来,我只能以父亲的身份,单独对这事做主,我就是要惩罚她,我就是不准她回家,管她在外面挨饿受冻,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前岳父的霸道,我是听过、也见过,很幸运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虽然不是针对我,但他的那份凌厉,还是让我内心颇为忌惮。

    他,掷地有声的讲着大道理;而我,则是默默听着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前岳母扛不住了,也许她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所以在一旁隐晦的提点我,询问柳忆美工作情况是假,借机给我送来提示才是真!

    幸好我还不笨,马上把重点进行转移,试着去询问前岳父,柳忆美有心去找工作,她的行政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能不能让她恢复工作,继续当她的集团副董?

    可以不用回家,我知道她的副董办公室里,有豪华套间用来休息。比不上柳家别墅住着气派,但比之家属区的筒子楼,不说舒适度如何,起码安全性方面,就提高不知道多少倍!

    为了能让我的前岳父,这个倔强到骨子里的长辈同意,我开始宣扬血浓于水的最高奥义。并且细数前妻的种种困境,吃不好住不好,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从那次重感冒开始,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整天吃着清水面条,连我这个前夫,都忍不住去救济她,作为她的父亲,难道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吗?

    不如这样,反正都是让她受罚,何不做的更有意义些,我的建议是让她打工不拿钱,给她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就行了,把可利用资源最大化。

    以前妻的工作能力,如认真对待工作,起码能造福柳氏集团大量员工,只此一点也值得我们这样做。同时我又打出悲情牌,说自己从小是孤儿。

    第一声爸爸,就喊在前岳父的身上,看在父子一场的情份上,能不能应允这件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

    之前我所有的言辞,前岳父都置若罔闻,唯独最后两句,似乎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人生之初体验,总是那么让人回味,在我第一次喊他为父亲的时候,他同样的,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女婿。

    结果他还是动容了,之前的顽固态度大有改观,不说话看表情我都知道。他紧缩的眉头松开,脸上也不再紧绷,就连喘气,也不那么粗重了。

    “小晨,你的意思是让柳忆美,出工不拿钱算是rou体惩罚,有家不能回算是精神惩罚,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

    世间好玄妙,我竟然能与前岳母,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个字?以此来看,她肯定要比我还急切,但这些无所谓了,我只做自己的事,良心过得去就好,从没想过要跟她有什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