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再毁康桥
关于外界人去留已经搞的差不多了，秦恩将目光从名单上转移，望向有些不安的人们，开口问道：“确定要离开吗？离开的话，你们或许一辈子都进不来了。” 这是最后的问题，这个问题级别大概是：你确定要退出游戏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穿越者们默声点头离开，或许在这个时候他们心中都在想：‘谁要留在这种鬼地方啊！’ 这很正常，这并不出人意外。 这群穿越者当中有人看上去很年轻：年轻的让人怀疑能否在幻想乡活下去，还有一部分都是看上去事业有成的类型，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过去生活住在幻想乡内的。 只是过去一晚上的时间，他们已经从某种角度见识到了幻想乡的事情，夜幕降临的时候走在夜市当中那些似人非人的生物引起这群外界人恐慌，年轻的人难以保护自己，年龄大的人不想去冒险。 在这种状况下他们是不可能融入幻想乡内，因此对幻想乡的好感恐怕也少的很，对于这件事情秦恩有点遗憾，尽管他不曾特别期待过，可是大家都做出这样选择……还是不由得有些失望……又有点羡慕。 秦恩就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关于过去的事情记忆一片模糊，虽然他一直说幻想乡内是自己舞台，在幻想乡生活十分刺激，但是事实上只是因为秦恩没有退路。 在幻想乡内好歹还认识不少人，认识一些大妖怪保护自己，外界则是彻底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秦恩没有所谓的退路，只有在幻想乡内生活的更好，才能对得起自己人生。 “很好，你们别后悔。”这心情一复杂，语气就不会好到哪里去，不少人群当中胆小的人看到秦恩这不耐烦模样产生点了不安，不过他们担心明显是多虑的，因为秦恩也不打算伤害他们。 车子引擎的声音出现，在这声音出现那一瞬这些穿越者们表情都很纠结很复杂，秦恩能理解这群穿越者，毕竟造型各种意义都是那种古时代风格的人间之里会出现卡车这种东西本来就很有违和感。 但是秦恩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因为老司机风见幽香的缘故他早早适应那种违和感，带领这些外界人来到已经改名为：人间之里招待所的临时公寓外面，一辆军用卡车就停在门口，纯绿色涂料看上去有些土里土气，可是这种颜色的卡车在丛林里也能产生一些简单迷彩效果。 卡车司机那里窗户被摇了下来，穿着和服的小兔姬就坐在司机位置上，冲着秦恩这帮人开口说道：“车已经来了，你让那些外界人上车吧。” “走吧，上车吧。” 秦恩看着这些外界人一个一个爬上那辆军用卡车后面，然后他自己也犹豫了下，直接爬上卡车。 卡车司机位置和后面是相连的，小兔姬自然看见秦恩上车，而秦恩也没有给小兔姬问的时间，直接开口说道：“我也要去博丽神社的，你直接开车吧。” 小兔姬没有废话，直接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博丽神社那里方向开去，而秦恩陪着这群穿越者坐在后面。 蓝大人跟秦恩谈过关于外界人的话题，有关于怎么将外界人送出去的程序，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主要是联系到人间之里寻找车辆载具，以一个月一次为频率将外界人送到博丽神社。 博丽神社巫女博丽灵梦，只要将这些外界人交给她就行，她就知道会怎么处理的。而秦恩他还一直都没有去过博丽神社，对于那个博丽巫女和那个过程一直都有些好奇心，打算趁着这次机会去看看。 前往博丽神社道路有些不太平，在车子行驶过程当中也能看到一些魔兽存在，那群异形魔兽让这些外界人有点紧张，不过秦恩却没有怎么担忧，这些魔兽相对于魔法森林深处那些还是很友好的，只要别去招惹、捕猎、或者是在魔物发情季节去打扰，这群魔物就没有任何危险性，甚至绝大部分魔物都还是食草类型，也只是外貌看起来凶些。 只是，车子内气氛沉默到压抑，这种气氛让秦恩有些挠头。他知道这群外界人在顾忌、害怕自己，尽管跟那群离开没有回来的外界人不一样，可是说没有害怕绝对是胡说，对异能之力不了解和恐惧让看上去并不怎么吓人、没有什么凶悍模样的秦恩形成了一种让人沉默的气场光环。 可挠头归挠头，秦恩本人却不打算对这些要离开幻想乡的人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一路上基本没有什么难点和困难，秦恩和小兔姬也没有聊天心情，而在秦恩本人在后面坐镇情况，外界人也没有说什么， 一路顺风，成功抵达博丽神社，在小兔姬说一声：“到了”后，秦恩与穿越者们才下车。 “嘶……！” “这，这怎么这么高！” 然而下车后那群穿越者（外界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秦恩抬起头向上数……一二三四……得！别数了！反正很高就是了！这个时候秦恩也明白了，为什么博丽神社总是没有任何参拜客，这种高度，也只有虔诚的穆斯林、基督徒才能特意爬上这种高度阶梯去扔钱？不，这也不可能，这博丽神社也许连神道教都不算……指望香油钱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换成正常的挑山工之类体力劳动者与运动员这些高度还可以，但是……秦恩回头看了下，这群外界人，有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黄毛无业青年、有长期坐在办公室内的OL、有看上去就应该埋头做卷子去考试的学生、有非常壮观啤酒肚的中年眼镜男……就是没有体力劳动者，就算有一副旅游打扮的人们，他们也只是趁着公司或者学校放假来休闲放松类型，而并非 “要想回家，就爬上去吧。”小兔姬自然也知道这群人体质，只是她对于这群人并没有什么同情，穿着和服的小兔姬率先带头走了上去。 在那之后，一些还算年轻气盛小伙子与自认为爬过不少山的旅游者们跟在后面……可就算这样还有些人站在原地犹豫。 “要想回家这个过程就是必须的，你们想想自己家里的亲人或者老婆孩子，再想想你们事业——嘿，穿越后还能穿越回去？网络小说里可都没这桥段，赶紧爬吧。” 秦恩在后面推了一把这些人后他们才下定决心去爬着楼梯，小兔姬走在最前面，秦恩在后面，中间则是夹着一群累成狗的外界人们。直到走到最顶层这群人才连忙加速，在爬上博丽神社后都杵在原地，大口大口喘气，小兔姬看上去是一点汗都没有出，而秦恩也不过是稍微觉得身体热起来一些，这就是最近去魔法森林里进行复苏狩猎带来的好处。 身为神社巫女的博丽灵梦自然发现了这群人，这位紫发巫女还在拿着扫把，看上去前一刻还在清扫院子内的树叶。 秦恩端详着这位巫女，年龄出乎意料的小，也就是跟雾雨魔理沙差不多年纪，并且出乎意料的是她身上穿着的巫女服并非是和博丽初代一个款式，而是非常保守的巫女装。 但是秦恩很快就找到她为什么没有穿初代那个巫女服的原因了——很简单，身材不合格，初中女生的身材，小学一年级的胸啊！ 脑子在胡思乱想，可是秦恩却也没暴露出自己那邪恶的念头，直接上前打招呼道：“你就是博丽灵梦吗？” “没错，我就是博丽灵梦。”紫发巫女一边回答着一边用手中的扫把将树叶扫入簸箕内，在清理干净后才开口问道：“请问来这里有何贵干？” “我们是来送这些外界人回家的。”秦恩指着这些缓过气来的外界人说道：“蓝大人给我安排的工作，一个月一次：护送外界人回到自己世界。” “有什么证明吗？”博丽灵梦并没有随便答应，而是进一步询问证明，这让秦恩有些发愣，证明？证明？什么样的证明？ 很快秦恩就想到了一个事物，他开始动用自己意念，下一刻那个妖怪贤者给予的印记就出现了，博丽灵梦将整个印记一个细节不落的记在心中，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境界印，确认无误了。” 博丽灵梦将扫把和簸箕放到一边，闭上眼睛吟唱着秦恩听不懂的语言，接着博丽灵梦就像是灯泡一样亮起来，并且这还是蓝颜色的光。 下一刻这些淡蓝色的光直接变成闪电，跨越秦恩与小兔姬，直接袭向那些穿越者，在这一瞬间就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而蓝色闪电在碰触到这些穿越者身体后也没有直接消失，这蓝光在他们大脑逗留了足足四五秒时间，第六秒过去后，蓝光瞬间爆炸——秦恩光是看着就能猜出来，这个爆炸象征着这些人的记忆，对幻想乡记忆，爆炸……则是让那个记忆彻底消失。 最后出现的白色光团将这些人吞吸收进去，当光团移开后，这些外界人（穿越者）则彻底消失不见，整个过程既没有魔法阵也没有啥吓人东西，若是排除魔法神秘要素的话，那就是博丽灵梦将这些外界人每人敲一个闷棍敲到失忆，接着再将这群人塞进连接幻想乡和外界的通道——OVER！ 这群人不会回想起幻想乡的一切，也不会记得自己穿越，他们或许会疑惑或许会纠结，但是在事后他们肯定会被忙碌的外界生活给搞得七晕八素，而自己离奇失踪一段时间的内容将会被他们当做跟朋友吹嘘的神秘现象资本之一，或者会在某本三流地摊杂志上找到自己满意的解释。 “你轻轻的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五毛美分~” 在外界人离开后秦恩自然和小兔姬告别了博丽巫女直接回到卡车上，并且在这个过程当中，秦恩湿兴大发的开始毁康桥。 “你后面说的是啥乱七八糟的啊，一点都不顺口。” 而面对秦恩那胡言乱语瞎改词毁词，小兔姬也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对秦恩这口胡概念。 “这次也就是看个热闹，唉，我还以为会出现什么惊人大场面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就over了……下次我就随便找几个人送走得了，反正我是不打算跟着折腾。。” “这点我同意。”很明显，小兔姬跟秦恩的意思是一样的，她也是跟着凑个热闹。 车先将秦恩送到了招待所那里，而小兔姬本人则是开着车慢慢悠悠回警备队，而秦恩在刚刚踏脚走进找到所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群狼狈到极点的人。 “是真的……是真的，妖怪居然是真的存在……居然真的存在……”那名带着两名助手的老教授就坐在院子当中喃喃自语，他身边那个中年人手上缠着一个绷带石膏，而另外一个眼镜娘也像是从山坡上滚下来一样，而除了他们以外剩下那些之前离开找到所那群人也是伤了一些，很明显，在那群穿越者在舒适的招待所度过一晚的情况，他们在幻想乡内却是经历了相当程度的折磨。 在受到折磨后，他们才想起来秦恩多么友好——在吃了苦头以后，强撑着自己回到秦恩这里，寻求他的庇护。 真是可怜啊……这群家伙…… “他们是纯粹自作自受。”在这个时候，秦恩却听到了某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向着说话那个方向看去，秦恩见到的是那个昨天一直盯着自己的少女。 那位介于女高中生和女大学生之间的少女那如水一般的乌黑眸子注视着秦恩，秦恩这个时候左顾右盼看向自己身边，发现身边没有人，不由得有些好笑的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只是向你介绍下状况而已。”少女非常富有平衡的坐在单杠上，被淡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随意的翘着，身体曲线仍然呈现出一种流线型的美丽，给人纯粹运动感的鞋子和上半身披着的和裤子相同款式的牛仔上衣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美感，每次呼吸的起伏都带动牛仔上衣外套内纯黑色女式背心下面隐藏的胸部随着节奏抖动。 这名少女无视那群蠢货们带有怨念的视线，双手抓着单杠，在这离地有两米上下高度的单杠上来了一个漂亮的回旋，由于地心引力的缘故，她头上那女式蓓蕾帽飘落下来，在这个时候她却没有犹豫的直接从那个高度上跳跃下来，下蹲……那蓓蕾帽就稳稳落在她那棕发上面，踏着随意的脚步向着秦恩走了过来。 靠近，止步，大约是一米多一点距离就停下来了，但是这样的距离也足够让秦恩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她的皮肤很光滑……跟胡桃那吸血鬼般的光滑不一样，这是正常人类女性拥有的美白之色，她白皙光滑的足矣让任何女性（人类限定）羞愧的肌肤让她无时不刻都吸引人的目光，那看似随意披肩的散发实际上在理发店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昂贵价格，颜色并非是纯粹的黑色，稍微有那么一些偏向亮棕色……这自然的是染过头发的结果。 “别去同情这些笨蛋，他们只是在夜间——你所说的妖怪夜市闲逛的那个时候看见了妖怪：在那个时候那位老教授居然去挑衅那只妖怪，去抓那非人类有的象征物，结果将那名妖怪给惹火，被毒打一顿。” “……靠。”秦恩看向那群倒霉蛋，良久才憋出一个靠字——这不是作死是啥！就算自己刚来幻想乡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能作死啊！ 真是一群笨蛋啊，秦恩有些无可奈何的掏出了手机打了永远亭的号码，虽然这群人看上去是经历一些治疗，但是秦恩能分辨出来，那纯粹是敷衍的收拾。 这群人，必须去治疗啊！无论是rou体还是神经，都需要好好的治疗，永远亭的医生会教会她们做人的！ 电话打出去后没有多久永远亭就开来了救护车将这群人给带走了，而这个时候秦恩开始看向自己面前这位陌生的少女，但是却发现她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感觉到秦恩的目光后，少女轻轻张开口，拿出了一根棒棒糖。 “薄荷味棒棒糖，我这里有一些，你要么？” “不不不不，我才不想吃那种东西。” 秦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薄荷？自己现在头脑很清晰，没必要吃这种东西。 “真遗憾。”被拒绝享受同类型的棒棒糖后，少女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这薄荷喂棒棒糖又重新回到了少女的口内。 只是在这个时候秦恩突然觉得有些怪异，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让他有些难受—— “喂，咱们在什么时候见过面？” “这就是你向女孩搭讪的方式？” 少女眼里流露出一丝好笑的神色，似乎是在说这么老套的搭讪话居然还有人能说出来？ “靠，别给我拐弯抹角的——回答我的问题！”秦恩有些烦躁的问道。 “你又不认识我，这么简单的结果还需要问吗？” 回答的……有些……绕口？但是她话这么一说秦恩也相信了——莫名的信任，尽管他也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好像……很容易相信面前这名少女。 “话说回来——”秦恩不让自己注意这没用的事情——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不认识自然不需要去问那些多余的内容，秦恩努力的开始让话题转入正题：“你为啥不跟那些人一起回到外界？” “你不是说了吗？”顿了顿，少女用手指捏住棒棒糖一端后才继续开口说道：“想在这个叫幻想乡的地方呆着就呆着，不想呆就回去，你难道不记得了？” 啪的一声，棒棒糖里面的糖被咬碎了，很明显这不是这个少女想要的结果，她无奈的将口里碎掉的糖给吐了出来，拿出湿巾擦了擦嘴。 “出乎意料的洒脱啊，真是一点怀念都没有。”这种态度，让秦恩不由得想到刚进入幻想乡的自己，在发现自己穿越那一刻他就将银行卡等东西给扔掉了。 但是秦恩并不会去称赞这种行为。 “你这么洒脱，你家人知道吗？” “家人？”面前的少女停止了擦拭的动作，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秦恩，用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我干嘛想他们呢？” 绝对有故事！秦恩敏锐的发现这绝对有故事！最不济也应该是韩剧里的内容！ “好了，多余的话也别说了，你是这里的地头蛇吧？介绍几个工作给我。” 介绍工作？秦恩在这个时候稍微产生了一些兴趣——原本是外界人的自己原来也有给别人当中介的一天啊！ 秦恩带着这名少女进入了招待所内——这里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后秦恩自然坐在那个最舒服的位置上，而那名少女也选择了沙发的地方，姿态随意的坐在那里。 打了一个电话，这里的负责人就将一些工作资料给放倒了秦恩面前。 “上白泽老师的【寺子屋】，招收个有教育经验的外界人担任教师，日薪……” “不要，我对照顾小鬼没有兴趣。” 靠！拒绝的好快！身为女人这么没有母性真的能行吗！？ “那好吧，稗田家的【稗田宅】，招收一些拥有管理经验的人类……” “我不擅长管理，就跟我不会照顾小孩子一样。” 尼玛！ “那好——这个怎么样，森近店长的【香霖堂】，招收一些对各种道具用途比较深刻的人类……” “没兴趣。” 干脆连原因都没有了！ “喂，那接下来都是有些危险的工作了，你难道要选择带有风险的工作？” “说说看。”这少女以很rou很厉害的姿势坐在沙发那里，这让秦恩有种搞不清谁是大爷的错觉。 算了，懒得跟她见识——秦恩不知为何不太想去嘲讽这个女人，既然她想要危险的工作，那自己就满足她好了。 “红魔馆……艹……”在看到上面讯息后，秦恩果断爆粗口了。 “怎么了？” “跟你无关，这不是你要关心的。” 秦恩黑着脸将红魔馆讯息扔在垃圾桶里，你们居然想从小爷这里招聘给你们当血猪的人？我可不做！ 非要找人抽血为何不找永远亭呢，永远亭经常组织有偿献血的，金钱或者是一些营养品之类的，比起红魔馆那组织，永远亭要良心不知道多少倍！ “梦幻馆，需要打杂……额！这个跳过。”秦恩将这个也给撕碎了，直接将其放进垃圾桶里。 余下的那些工作全都不合适，不是少女拒绝就是秦恩觉得不妥，于是最终愣是一个工作都没有被她选中。 “真是吃力啊。”这名少女用着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在质问自己身为地头蛇权威和能力的怀疑！ 秦恩无语——有些工作我不让你做也是为了保护你这个白痴，像是红魔馆招收血猪那个工作，排除私怨秦恩也不会去介绍的，那太丧，它那地下室内的设施完全就是丧心病狂。 并且秦恩开始怀疑，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是从某某某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吧？这么眼高手低的，简直太符合那些大学生传言了。 “但是有一个工作你似乎没有说呢。” “啥？你说我有落下的？”这不是询问，这只是秦恩觉得有些好笑发出的嘲笑。 “你这里需要人手的吧？”然而少女下一句话就让秦恩觉得自己好像被麻烦找到了一样。 “不不不，我这里不缺人。” 实际上，秦恩在撒谎。 秦恩这里缺人，缺少很多有管理经验的、可靠能干的人。 但是，面前的这个女大学生（秦恩认为她是大学生），绝对不在那一行当中，绝对不在秦恩需求的范围当中。这么眼高手低的家伙，谁知道她将来会搞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 “反正，安全的工作我给你留下来，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你再去做吧，我这里是不缺人……不需要招什么新人。” “这样啊。”少女不动声色的回答着，看上去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从其中随便选择了一张招聘讯息，秦恩对那个讯息有印象，是给铃奈庵打扫书店做杂活的工作，薪水普普通通。 她拿起这张招聘讯息就打算离开了——不过在马上走出门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过身，好似想起什么的对着秦恩开口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秦恩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随意的表情：“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态度有什么让你不爽的？想问我名字打听我？” 秦恩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回答会变成这样，但是说也说出来了，覆水难收。 “没什么，问问而已。”少女并没有因为秦恩的态度有任何恼火情绪，显得十分自然。 要么就是这个少女真的不在乎，要么就是这个少女心机太深…… “秦恩。”顾忌归顾忌，不解归不解，但是他还是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真巧啊。”少女略微惊奇的睁大眼睛，故作惊讶的回答道：“我跟你有一样的姓氏，我也姓秦，叫秦鸩——或许我们五百年前有什么缘分呢~” “秦鸠？鸩？毒鸟？还真是怪异的名字。” “很多人都这么说。” 名为秦鸩的少女明显是听别人不止一次这么谈论，早就习惯、麻木了。 “那么，拜拜喽~秦恩，我在幻想乡内的生活也算是刚刚开始，用日本人的话来说——以后请多指教喽~” 秦鸩离开了，而秦恩对于这句话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慨，请多指教？他不认为自己跟这个同姓女子有什么缘分可言。 “只是，有点不舒服啊……好像是被什么枷锁限制住似的，十分不舒服。”秦恩活动着肩膀，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