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节:美女毒计
欧阳昭向来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敢去,他心里有数,当然了!他不让马钰量他们知道,自然也有他的原因,毕竟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是小心为好。 快两点钟的时候,欧阳昭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孟城娱乐城,直奔天子阁而去。 从娱乐城到天子阁,如果是走路的话,四个小时都到不了,但是乘车的话,最多四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出了孟城市,还要走一段路程,而且还要经过一片树林,之后绕进一个峡谷里,再慢慢地往上爬,最后才能到达天子阁。 天子阁,相传唐朝玄宗时期,唐玄宗李隆基南巡,来到了孟城市的天子山,当天晚上就下起了大雨;由于当时没有车子,恰好这个时候,一个书生从这里经过,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就叫大臣们砍树支房子。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草房搭起来了,李隆基躲过了一场大雨的从始至终的倾盆。 后来这个书生考中了状元,回家后,他集资修建起了这个亭子,名为“天子阁”,同时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进入这个亭子里的人,都是才子,都是天下的聪明人。 洪东楠把见面的地点选择在这里,他的目的就是要侮辱欧阳昭,就是要给欧阳昭扫兴,要让欧阳昭没有面子见世人。 对于天子阁,欧阳昭自然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有这个意思,反正不管天子阁里有什么,根本就不用害怕,就算是老虎,朝阳去。 车子经过树林的时候,已经是两点二十了!按照这个时间到达的话,能提前二十分钟到。 早到,可能要等对方好一会儿,还是慢慢地开吧!欧阳昭一边开着,一边慢慢地欣赏着道路两边的花草树木,看着鸟儿们的欢乐,心情十分的愉悦,感觉这大自然实在是太美了,真想回到这大自然里,美美地睡上一个舒服的觉。 慢慢地、慢慢地,车子就进入了峡谷,这里名为峡谷,但是一点儿峡谷的样子都没有,只是多了几块大石头,看不到城市里的房子而已。 当车子在峡谷里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好像有一个人在呼喊救命,声音是一个女的,而且好像是从前面传来;欧阳昭随即把车速减下来,仔细一听,确实是一个女子在呼喊救命,就是从前面传来的。 欧阳昭加快了速度,车子疾驰了过去,越走越近,女子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大。 “救命,快救命啊!”一声十分微弱的声音从前面的大石块背后传来,“我的腿好疼,救我啊!谁敢快救我啊” 听到这声音,欧阳昭心里就心疼起来,虽然不知道那姑娘张什么样子,但是从这声音就不难想象,必定是一个美女,绝对是一个清纯可爱的超级大美女,一个令人口水直流的美女。 尤其是那声音,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太有吸引力了!太有魅力了! 欧阳昭随即把车子停在路边,他马上就走了下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绕过大石块,走进一看,登时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勾走了欧阳昭的魂魄。 当然了,欧阳昭并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就是杨依依,更是不知道她是求千万身边的美女杀手;欧阳昭虽然在网上看到过她的照片,但是照片上的人和现实中的差别很大,不敢妄加断论;更何况这种情况之下,有谁还会去记起她是谁,早已经被她的貌美给迷住了! 一看是欧阳昭,杨依依心里暗自地乐了起来,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中的欧阳昭比照片上的欧阳昭帅气潇洒多了,尤其是他那双眼神,给人不仅仅是一种安全感,还给人一种无法自拔的魔力。 这样的男人可是美女们最喜欢的男人,是妹们梦寐以求的超级男神,能得到这样的男人,那是一辈子的幸福,别说是一辈子了,就算能给他一次,也是一种荣幸。 欧阳昭的帅气,不用多说,能成为超级男神,自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帅哥。 第一眼,杨依依就被欧阳昭的帅气给迷住了,但是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装作一副十分娇气的样子,无比的可怜地哀声叫道:“大哥哥,求求你赶快救救我,求求你了,我的腿被毒蛇咬了,求求你赶快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欧阳昭马上回过神来,一看美女那张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疼起来,没有多加考虑,马上蹲了下去,拿起杨依依的右脚一看,小腿肚上被蛇咬了一口,十分的臃肿,看去有些吓人。 以前当兵的时候,这种被毒蛇咬了的情况见多了,可是像杨依依这个样子的,还真是第一次,怎么看也不像是被毒蛇咬的,倒有点像是故意用什么划伤的一样。 但是现在管不起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 欧阳昭没有多加思考,一把抬起她的腿,嘴巴一下子就含在了伤口上面,使劲地吸吮起来。 看着欧阳昭那十分认真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害怕,样子无比的单纯;杨依依的心里有些惭愧起来,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伤害他。 万一他不小心吸吮了那毒液,不管用什么药,可怕都来不及了!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开始了。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都这么对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忍心去伤害他吗?自己真的就有这么狠毒吗?真的纠这么残忍吗? 杨依依登时良心发现,她想要制止欧阳昭继续吸吮,可是又不敢,可是不制止的话,万一他真的死了,自己就是一大罪人啊! 就在杨依依心里十分复杂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欧阳昭从口里吐出来两三口黝黑黝黑的血液,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杨依依,一嘴巴都是血迹。 “没事了!毒液全部被我吸出来了!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帮你弄点要来。”欧阳昭擦了一下嘴边的血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