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假人质
申博文挨了一枪把子,很重很重,肖遥估计他想醒过来,没有两个小时不可能,这个房间里,本来也不应该再有什么危险了。 就在他靠近伍勇的瞬间,他却是感觉到了危险,伍勇的双手虽然缚在背后,肖遥可是用眼睛看到,然而,伍勇的那双手却并没有被绑上,那根看似缠在他手腕处的绳子其实是松着的,手腕一翻间,伍勇的手法与申博文很相似的,好像变戏法一样的,手中已多出了一把枪,瞄准了肖遥。 “别动,虽然我看不见你,但越是这样,我只要感觉到了危险,就一定会开枪。”一道很陌生,说话噪音如阿当一样的声音,自那人口中传了出来。 还有后招,这人是申博文的人,难怪他可以在十五秒内,从屋门口走窗的位置,钻进屋里,原来屋里还有一人在接应,要不然肖遥实在不相信,申博文在四肢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从容的推开窗钻进来。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肖遥被人用枪顶住了,这时候,除了认输,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在认输中,寻找那一丝自救的机会了。 心里有些郁闷,肖遥轻声回道:“我没动,不过个姿势我随时会抽筋,到时候被你一枪打死了,是不是有点太冤了,要不你慢慢转个身,正面瞄准我,不是更靠谱一些。” “看来干爹说的没事,你和那个伍勇确实是一伙的,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亲近的过来扶我,原来内鬼真的是你。”执枪人轻声念叨着,别在后面的右手一动没动,身体也是一动没有动,似乎他也很害怕,因为自己的乱动,而放跑了肖遥。 “我可以坐下来吗,这么半蹲着,我腿有点抽筋。”看那位没动,肖遥轻声问道,身体向后面轻轻的挪动了着,动作小的,他自己几乎都感觉不出来那份距离,但确实是在向后挪。 “你抽筋的时候,我会一枪打死你,就像你在屋门口,突然打伤我干爹一样。”那位的声音很冷酷。 “我是怕你干爹杀我,他能亲手打死他的干儿子阿当,我能相信他吗?”肖遥声音一转,试探的问道:“警察正在来的路上,你现在也很危险,你这么做,难道没想过那个还有救的阿当是怎么死的吗?” “阿当罪有应得,你们在院子外面的戏我都听清楚了,他勾结你,害死了阿辉,本就是个该死的人。要不是夜晚外面太黑,我眼睛不太好,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进这个院子。”那人的声音很平淡,并没有半点的起伏波动。 “难怪你躲在屋子里,如果外面的三个人能有你这么准静,估计我现在应该已经被绑在这了。”肖遥似乎有些调侃的说道:“不过你的眼睛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位好点的医生,给你治治眼睛,这么年轻眼睛就不好使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以前我见过我干爹杀人时,有的时候,就是用你这样的方法,扯东扯西的让人放松了警惕,然后他突然出手,一击必杀。”那人的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怎么一下把我给杀了。” “哪有,你不回头看,怎么知道我要杀你。”肖遥依旧在缓缓移动,接着说道:“而且你看我杀了你干爹了吗,我只是打晕了他,然后会把他交给他的女儿,一切都会由他女儿处理,当然也包括你,估计你也是申博文培养出来,负责照顾他女儿日后的安全吧。”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喜欢女人不喜欢钱吗?”那人的声音有些别扭的说着,带着一点嘲笑。 “但白给的谁会不想要,更何况,他女儿还是很漂亮的,还有一座大农场,里面养了很多动物,还有鱼塘,还有树林,以后你们在那里生活,想添一只老虎都可以。”肖遥笑道。 “胡说八道,你今天杀了我三个兄弟,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着离开吗?”那人说道。‘ “你们一共是几个兄弟?”肖遥问道。 “很多。”那人也不上套,冷笑道:“你杀了我们三个人,你就等着无休止的报复吧?”
“如果我成了你们干爹的女婿,你们还会报复我吗,更何况,你那些干兄弟们都是自己人杀的好不好,我可没有杀你们这些人。”肖遥回道。 “够了,闭嘴,报复不报复你,等我干爹醒了再说。”那人的声音一冷,有些怒意。 “他怎么醒,就这么干等着,你知道我砸的那一下,有多重吗,起码得两人小时后才能醒,你能等得起吗,就这个姿势,我想你也不太舒服吧。”肖遥冷笑道。 “确实不舒服,所以……”那人的声音一顿,忽然间,那道扣在手枪的手指突然动了,用力的扣了下去。 有些突然,对那人来说,他想要的便是这份突然,就好像之前肖遥对付他干爹申博文那样的突然,一枪将人打废,从而占得先机。 然而,这招是肖遥用过的,他又怎么会没有防备。他在那人的背后,在对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不会老实在等着那位有机会回过头来,正面瞄准自己。而想从容转身,而不被偷袭的唯一办法,就是打伤后面的人,换成肖遥也会这么选择。 所以,在看到那人的手臂突然紧绷的瞬间,肖遥就知道这人要开枪了,他的双手背在后面,想开枪,必须得牵动着整条手臂上的肌rou都跟着动弹。 眼神一直在留意,便是早有准备,那人的手指扣下时,肖遥的身体已经动了,僵硬在半空的双手猛的向前推了一把那人的身体,与此同时肖遥的身体已向后快速仰去。 ‘扑’的一声闷响,那颗子弹已经贴着肖遥的头皮飞了过去,灼断了他几根短发,却没有要了他的命。 与些同时,肖遥的脚已经踢了出去,重重的踹在那人的后腰处,力道之足,只见那人的身体横着在火炕上向前滑去,径直在木头柜子上撞了个结实,又弹了回来,手里的枪也随之失了手,滚落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