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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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铁神主也真是,不回来振兴下古岭镇与崇铁门,按他现在的身份与修为,完全是可以做得到的。”穆平疑惑地说道,觉得铁尚这厮太不像话了,这里好歹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怎么忍心让这个地方继续荒废下去。 “我们家铁少主自从背着君神主逃难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或许他已经不忍心看到此等惨景,他一直无法接受崇铁门被灭门与古岭镇被杀戮的事实。”铁犁木大叔说道。 “从来也没回来过?”穆平简直无法相信,一个神主,从惜灵山飞到这个古岭镇来,也花不了他太多时间,好歹看一眼都好,铁尚真算是无情无义无耻无赖之徒啊,穆平心想,连自己有时候都会萌发会灵水镇看一看的想法,结果被大家觉得高尚的神主级别的人,却选择了逃避,这摆明就是一种无心嘛。 “可能他现在贵为神主,要打理的事务繁多,并且他还要保护整个饶湾河领域,所以故不暇及,当然,或许他有来过也说不定,只是不想看到任何人而已,偷偷窥视着古岭镇,毕竟这里是他一生中最欢乐也是最伤痛的回忆,他来到这里,觉得会情感交加而无法自拔,不过他每年都有让铁亮、铁明两个小少爷回来,祭拜这里的先辈们。”铁犁木大叔捡起了一个木柴,往药煲下面的火中塞去。 穆平一听,心想那铁尚其实对这里还是有点心的,不自觉地说道:“铁神主看来对这里还有有一分情义的。” “是的,现在给你熬药的这个药煲,就是铁神主几年前拖铁亮少爷带过来给我的,每次来,都会给我送许多东西过来,对我这个下手已经算是很礼遇了。早些年还叫铁亮来跟我说,希望接我去惜灵山住,以让我的生活更过的舒适些。”铁犁木大叔一脸露出很是欣慰的样子。 穆平一听,原来铁神主对铁犁木大叔不薄,看来真的不能在铁犁木大叔面前说铁尚的坏话,不然铁犁木大叔肯定会觉得刺耳,而穆平搞不明白,铁尚为什么对他跟浪田师叔下手要如此狠毒呢,莫非每个人对不同的事物与不同的人,都会采取不同的对待方式,穆平真的不知道,自己跟浪田师叔到底得罪了铁尚什么,让铁尚非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如果因为比武切磋而伤了铁明,所以遭到铁尚记仇的话,那这个所谓的神主也过于小气了点。。 “老朽老了,不求享受,只求能多长命一些,就能多几年守护着这古岭镇,不过现在只有铁亮少爷回来,那铁明少爷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那铁犁木大叔边添加柴火,边说道。 穆平其实心里明白,像铁明这样的公子哥,哪里会对这一片废墟感兴趣,更加不会有真心实意想来看望下铁犁木大叔的。 此时穆平很想对铁明那家伙说三道四一番,不过又怕说错什么话,惹铁犁木大叔不高兴,于是作罢,在一旁不想吭声。 穆平看着一直在闪闪发光的破日划月剑,说道::“破日划月剑,你整个晚上都闪闪发光地漂浮着,你不觉得累吗。” 而那破日划月剑依旧悬浮与地面,仍然闪闪发光,穆平突然觉得自己又是在对牛弹琴,于是神情很是无奈与郁闷。 “铁犁木大叔,这破日划月剑是不是当初君神主忘记拿了。”穆平望着铁犁木大叔,然后说道。 “不是,这个是当初君神主回来古岭镇后,看到这里曾经遭遇到杀戮,当日君神主万分悲痛,扔下此剑后,说道,空有一把好剑与一身好本领,又有啥用,竟拖累了如此多的无辜生命。”铁犁木大叔望着那药煲,然后说道。 “后来,我让君神主记得带上此剑,他却说不用了,就让此剑留在这里,若这里被打扰,他即便再远处,也时刻能够感觉到,都能自如控制此剑,为古岭镇除魔。”铁犁木大叔说道。 “不过,此剑已经有二十年没挥动过了,我也听铁亮说起了,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神主,英年就遭遇不测,以前他在世的时候,倒跟暖春常常回来看看,也看看我这个老朽。”铁犁木大叔提到君神主早逝的事情,却面不改色,神情平静。穆平觉得也是,铁犁木见过的生死离别已经够多了,对于君神主的死,早已经麻木了。 “不过,今晚此剑不知道为何却因你这个小子而再次闪闪发光,飞跃起来。”铁犁木大叔看着那把微光闪闪,微微起伏飘荡的破日划月剑,说道。
“虽然铁神主不知道为何要杀你,但是如今此破日划月剑又有了灵性,要我救你,而且你身上又有驱冥内丹,还中了灵妖毒,你有天助,我也应该顺从天意,医治于你。”说完,铁犁木大叔两手拿布,提起了药煲。 穆平看着铁犁木大叔双手提起了药煲,只见他的双手不停的微颤,手脚并不利索,把穆平吓了一跳,晚上那药煲摔在地上,那岂不是自己就要一命呜呼,或者药煲摔烂后,那药汤洒落地面,那穆平不就是要用舌头去添那药汤了吗。想到这里,并且看着铁犁木大叔那年老而形成的弱不禁风的样子,穆平心中就一直冒冷汗,连声都不敢吭,怕万一打扰到铁犁木大叔,让他不小心将药煲摔在地上,那就完蛋。 不过铁犁木大叔还是将药煲稳稳地放在了地上,穆平这才松了口了,不过铁犁术是表现上看起来年老体虚,其实他的根基还是相当健壮,不然当年如何能做铁崇门的管家。 随后,铁犁木大叔拿出了一个碗,将药倒入碗中,然后一手拿了渗满药汤的碗,走到穆平身边,用另外一只手将穆平撑起。 “喝了它,你离解毒就更近一些了。”铁犁木大叔对这穆平说道。 于是,穆平二话不说,就把那药给喝了,虽然有点烫,有点苦,不过此时的穆平也不理会那么多,生存原本就是在要苦难中存活。 “铁犁木大叔,还有没有,再给我喝一碗,因为我中毒太深了,我估计要多喝几碗。”穆平担心这药量还不够,化解不了体内的蛀骨损筋之木毒,于是想追加再喝一碗。 “年轻人,一碗足以,而是这药原本就是五碗水熬成一碗,哪里还有第二碗呢,你早些时候吧,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