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7章 憋气,哈哈
真武大帝可是他们妖族的克星,虽然只是个虚影,未必能够伤到自己,但那种恐惧还是深深烙印在鳖妖王的血脉之中。 但随即鳖妖王却是冷冷一笑,伸手抓向了符纸: “小子,之前用过的招式也敢拿出来再用,看样子你也是黔驴技穷了啊,既然如此,我现在杀...啊!” 鳖妖王话没说完,却是一声惨叫,那抓向符纸的左手瞬间焦黑一片,叶晨甚至隐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rou味,显然鳖妖王这一下伤的不轻。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那道符怎么可能上得到我!” 鳖妖王痛苦到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并不知道这符咒是叶晨现画的,还以为是在雷峰塔下时的那种威力,因此想要将之徒手捏爆,给叶晨增加一些恐惧。 却不想这符咒是叶晨以还虚境的真气和精血所制,比炼气境时所画符咒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就算只有还虚境的威力,配合上真武大帝这位驱魔老祖的金字招牌,还是能够伤到鳖妖王的。 “可恶,小子你敢阴我!” 鳖妖王大为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人类给阴了,而且还是一个实力如此低微的人类,这让他怒发冲冠,再也顾不得和叶晨废话,径直朝叶晨冲了过去! 他要将这个敢伤到自己的人类,慢慢地扒皮抽筋,而后将其的灵魂囚禁在自己的妖丹火焰之中,让他永世承受被妖火焚烧之苦! 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鳖妖王,叶晨手中又出现了一张符纸,最终默念咒语,而后再次朝着鳖妖王扔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鳖妖王的心头顿时一紧,冲向叶晨的动作停止,向身后的方向爆退! 这小子有些不对劲,扔出的明明是同一种符纸,威力却是天差地别,谁知道他这次扔出来的符纸威力如何,如果这次召唤的是真武大帝的分身,那自己绝对是十死无生啊。 看和鳖妖王身形急退,叶晨也有些不解起来,自己的符咒威力虽然提升了不少,但也不至于让这家伙这么害怕吧? 但想想这总归不是坏事,说不定自己还真能够靠剩下的这三张符纸拖到自己老爸赶过来的呢。 而对面的鳖妖王,在后退的同时,手中的禅杖便朝着那符纸扔了过去,禅杖乃是鳖妖王妖气所化,灌注了他三成的妖力,即便遭到反噬,自己也余力逃走。 感受到妖力的符纸瞬间便发动了,金甲锁胄、脚踏五色灵龟的真武大帝形象再次出现,手中北方黑駞衮角断魔雄剑朝着鳖妖王扔过来的禅杖一挥,两者相撞间,均是化作了漫天晶莹,渐渐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原来是徒有其表!” 鳖妖王眼前一亮,通过刚才的那一击,他发现这符咒的威力应该在还虚境左右,之所以能够伤到自己,恐怕是因为真武大帝所蕴含的特殊属性。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不触碰到那符咒,并用东西将之引爆,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危险。 想到这,鳖妖王脸上再次泛起了冷笑。 “呵呵,小子,这符咒应该是你在提升实力之后制作的吧,还虚境居然就能伤到我,不简单啊,若是你能够达到合道境,说不定我还真会惧你几分,但现在,还是乖乖成为我的美餐吧!” 鳖妖王脸色狰狞,朝着叶晨扑了过来,与此同时,他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柄禅杖,这玩意是他的妖力所化,他想变多少,就能变多少。 而另一边的叶晨,则是一咬牙,再次祭出了一张真武大帝符咒,但这次他没有再扔出去,对方显然已经找到了应对之法,再扔出去的话,恐怕又会像之前那张符咒一般,被对方的禅杖毁坏在半空之中。 自己只剩三张符咒,用一张少一张,绝对不能浪费! 叶晨将符纸贴在手心,而后《翻云腿》发动,速度顿时快了一个档次,迎着鳖妖王便冲了过去。 看到叶晨不退反进,居然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鳖妖王先是一喜,但紧接着多疑的性格顿时发动,脑海中飞快运转了起来。
依照这小子之前的表现来看,似乎不是那么鲁莽的人,现在却突然朝自己冲过来,难不成是有着其他的底牌? 还是说着家伙已经准备鱼死网破了? 不对! 鳖妖王立刻否定了这个答案,他被封印在**塔下千年,让他整个妖都感觉不好了,也养成了他多疑的性格,生怕一个不小心在被人给坑了封印起来。 因此当叶晨使出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时,他顿时起了疑心,没有让叶晨近身的打算,而是一挥禅杖,凭空卷起了一阵大风,将冲向他的叶晨卷起,甩进了西湖之中。 你身上符纸不是多吗,我到要看看,湿透了的符纸,你怎么用! 叶晨原本想要接近鳖妖王后,将符纸贴到他的身上,却忘记了达到妖王境界,如同人族修士的地仙之境,是能够cao控五行之力的存在,所幸鳖妖王喜欢吃生的,否则一口妖火喷出来,叶晨绝对连骨头渣都不剩。 但饶是如此,叶晨也没有挡住鳖妖王的妖风,整个人被卷起来,狠狠地砸进了西湖之中! 一阵冰凉感席卷了叶晨,他整个人此时都已经落入了水中,手中的符纸也被彻底浸湿,失去了作用。 而他身上的那股妖风,却依旧没有消失,而是卷着叶晨往湖底沉去。 西湖并不算很深,叶晨被妖风裹挟着潜入五米左右,便已经到达了湖底。 虽然水不深,但对于没有学过龟息术的叶晨来说,依旧是致命的,虽然叶晨从小在海边长大,但最多也就能憋气五六分钟而已,超过了这个时间,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这,叶晨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企图挣脱妖风的束缚。 但令叶晨失望的是,即便他用尽了全力,却没有挣脱一丝一毫,那妖风依旧仅仅束缚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他活活淹死在这湖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