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正妻变侍女
阿娇踩着莲花步，花枝招展步步生香，想着今日离奇的一幕幕，桃花眼弯的更媚了些。待到家门口，方才学着淑女踩着小碎步推门进了后院。 看到堂屋里爹娘都在，正想卖乖，忽然发现气氛不对。只见爹娘正襟危坐，仿佛两尊城隍庙的泥胎，堂间有杀气。 和jiejie一样，阿娇畏母如虎，当下心虚，站在堂中不敢挪动。低着头翻着眼，左瞄瞄右瞄瞄，越瞄越忐忑，这架势还真是冲自己来的啊。 不禁想到潘棒槌抡起手掌，把肖依依的股丘拍的乱颤的场景，瞬间感觉自己屁股发麻。 砰…… 刘保正一拍桌子，当先发难道：“臭丫头，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回来？” “原来是我回家晚了，惹得爹娘发火，吓死我了。”阿娇急速的呼了口气娇声道：“爹，我好不容易出门一次，又正逢雨后春暖花开，所以，所以一时忘了时间。” 砰…… 已经迈开脚步伸手想去抱住老爹撒娇的阿娇，立时噤若寒蝉，只见老娘拍着桌子提着竹条站了起来。“春暖花开，我看你是春心荡漾吧，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蹄子，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我，我……” 啪啪啪，阿娇终归还是没躲掉竹条抽山的命运，刘夫人连抽了四五下才说道：“还不快说，敢露一个字，老娘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怎么办，爹娘知道了，今天这事太羞人了，让我怎么说出口。”正思量间，屁股又挨了一下。 “嗯……”满脑子都是潘棒槌手掌翻飞的场景，这一竹条挨下来，一个旖旎，竟然发出舒爽的*声。 刘夫人作为过来人，阿娇这声音中的含义哪能听不出来，闻声大怒，竹条舞成一朵花，啪啪声不绝于耳，狠狠的说道：“好，好，好，很爽是吧，我让你爽，我让你爽，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刘保正怕了，夫人下手这么狠，女儿从小被教训的不知躲闪，这还不被真个打死，顾不得自身安危，慌忙拉住夫人的手臂，安慰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再打就真打死了。” 阿娇已经痛的泣不成声，看着双眼圆瞪，气的说不出话来的老娘，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全招了，后果就是阿娇在床上趴了整整三天。 刘保正忍不住暗叹：“都说女儿像爹，阿娇不愧是我老刘的亲生女儿，这招供的水平学的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啊。” ………… 这几日，潘棒槌过的日子好似神仙，有美相伴虽然多是横眉冷眼，但端茶倒水捶腿敲背无所不从。偶尔还能趁其不备揩揩油，言语中尽是挑逗，肖依依却不敢反驳，嗔怒的模样回味无穷。 潘棒槌心下早就决定，此妞来路可疑，收进潘家那是万万不可能。而且这种冷冰冰却敢怒不敢言，生怕被赶出去的模样，留着做侍女最妥当，成了妻妾有了保障还不要翻天。 “还是阿娇那股黏劲儿好，小妮子一举一动媚到我骨头都要化了，偏偏精灵古怪又傻里傻气的不通人情世故。讨来做了大的，再好好*一番，关门颠鸾倒凤，出门没准还要帮我找妾，哈哈哈。可是爹娘提亲还要选什么吉日，真让人心痒难耐。”潘棒槌心中正想着，看到肖依依俯身给自己倒水，伸手便在她股丘上拂了一把。 肖依依忽地全身僵硬，挺直腰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向潘棒槌的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 三天来，潘棒槌早已发现端倪，有意无意的试探下，肖依依全身快被潘棒槌偷袭个遍，眼前的美人儿除了怒目而视，最多便是几句恶语相向，愣是没有反抗的动作。 此时看到肖依依的怒容，潘棒槌当然是视若无睹，本着脸到：“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小爷揉揉胳膊，你以为抬手不费力的？要不是看你可怜，就你这木头般僵硬的身段，小爷摸都懒得摸一下，早把你轰出去了，还敢那眼睛瞪我。” 肖依依心中怒火燎原，手脚却不听使唤的按照潘棒槌的吩咐自行其是。潘棒槌得寸进尺的用手臂隔着衣服扫弄肖依依近在咫尺的双峰，肖依依竟是连控制自己躲开都办不到。心中凄凉，深夜流着眼泪想自我了断，才发现法力尽失仙体仍在，如何伤的了自己。 ………… “能怎么办，潘家如果不来提亲，女儿只能装了猪笼，和着大石沉江了，你没注意阿娇的袖子都是裂开的吗！”刘夫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万万不可，阿娇不懂事，况且此事除了潘家也没人知道。”刘保正吓了一跳，连忙阻止道。 “就是因为潘家知道，才包不住啊。潘老爷子和潘夫人我不担心，可那潘棒槌是什么人，整个的泼皮无赖，话到他嘴里，还有阿娇的好？等到传的满城皆知，不仅我们抬不起头，阿娇也没活路了。”刘夫人道。 夫妻俩正说着话，前院轮岗的民壮喊声传来：“保正，水帮潘老爷求见。” “夫人无需担忧了，此事成了。”刘保正欣喜的说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再柳柳成荫，政绩、仕途已在前方招手。 ………… 保正可是温山镇顶大的官，今日刘保正嫁女，嫁的还是本地最大的地头蛇潘家，十里八乡的乡绅富户免不了一番彩头。 虽然新郎官儿声名远扬，但乡亲们的欢喜皆是发自肺腑，全镇张灯结彩、家家欢颜，好不热闹。不因为它，只因温山棒槌终于成家。 唯一不开心的只有肖依依了，虽是不情愿的被神谕赶下凡界，但已经痛下决定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后，却连正妻都混不上了。“想我堂堂仙道翘楚，天之骄女，让无数上界人杰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肖依依，委身于此，忍着被一届凡人百般羞辱后，竟沦落到只能给人做妾的命运吗？” 肖依依一个人躲在屋里，看着镜子里的完美容颜，时怒时怨，恍恍惚惚的好像回到了百年之前。那时是何等孤傲，何等圣洁，现在镜中孤芳自赏自怨自怜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小衣衣，去打一盆冷水，送到小爷房间里来。”门外传来潘棒槌醉醺醺的声音。 “哦。”肖依依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在这里坐了一天，此时天色已晚，喧闹声早已散去，连忙起身要去打水。 走到井边的肖依依忽然间泪如雨下，越是坚强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往往越是脆弱不堪。这一次自己的动作，竟然好像本能般没有任何抵抗，曾经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成了听人使唤的丫鬟。 肖依依悲从中来，看着夜色下，木桶清水中暗淡的身影，滴滴泪花打在水面荡漾开来。 “小衣衣，让你打盆冷水，磨磨蹭蹭的死楞在那里扮鬼啊，还不快把冷水给小爷端进来。”看着床沿红盖头下让人血脉喷张的大红霓裳，急不可耐的潘棒槌左右等不到洗手净面的冷水，推开房门朝着肖依依大吼道。 “哦，来了。”肖依依闻言，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刚哭过，迅速的抹了抹泪痕，拎起水桶低头给潘棒槌送去。 “让你送盆冷水，你愣是把桶给提了进来，你是傻啊还是有意想跟小爷作对。”潘棒槌泛着酒劲训斥道，丝毫没看出肖依依的异样。 “我……” “你什么你，小爷洞房花烛夜，别站在这里碍眼，还不关门出去，没有一点做侍女的觉悟。”潘棒槌接过水桶，像赶苍蝇一样，不耐烦的说道。这话说的中气十足，不愧棒槌的名头。 肖依依强忍流泪的冲动，倔强的甩门而去。 “嘿，还跟小爷耍横，小爷今天没空搭理你，等小爷忙完了，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刚出房门的肖依依听到身后叫骂，再也忍不住掩面冲进自己房中，虚掩的房门中抽泣声绵绵长长。 小院中潘母躲在阴影中，摇头叹息。对于两女，潘老娘心中更喜欢肖依依的端庄大气，可是婚嫁讲究门当户对，肖依依对于自家情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潘老娘也是爱莫能助。 肖依依的房间和潘棒槌一墙之隔，没有法力，做不到封闭五感六识。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声震瓦砾的呼痛之后，整夜都是呼喝娇喘、吱呀齐奏，直到天光放明，肖依依才感觉龙蛇隐退消停下来。 一夜挞伐，潘棒槌红光满面，阿娇却是烂泥般不省人事。只是昏睡中的小脸比以往更加娇艳，偶尔颤抖的睫毛和睡梦中微微上翘的嘴角，无不展露出初尝雨露的满足和喜悦。 潘棒槌看到肖依依顶着两只熊猫眼，眼中血丝隐现，还有那哈欠连连的痴态，自然不会想到美人昨夜曾以泪洗面，耀武扬威的把肖依依一番使唤。 想起昨夜阿娇不堪蹂躏，一泻千里的恼人模样，依旧龙精虎猛的潘棒槌，对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肖依依食髓知味般上下其手。 几次撩的肖依依腿脚发软，瘫坐在地，好半响才转过弯来，对潘棒槌投来杀人的目光。此情此景更是让潘棒槌忘乎所以，变本加厉。 可怜肖仙子连番打击心神失守，又是一夜不得安眠，此番又被潘棒槌撩拨的失魂落魄，心思已经跟不上本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