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麻子
赵无欢在车上问陈庆之和那边联系了吗,陈庆之说只能联系现在带头身边的人,自从神本菊川死了之后,他手下的人接管了地下生意,但好像是华人街的一些人不是很满意,发生了一些冲突,然后被神本家的老二给摆平了。 赵无欢和陈庆之来到华人街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刀削面馆的门口,赵无欢来之前特意带了鸭舌帽,看不太清楚自己的样子。 陈庆之走了进去,赵无欢点了两份刀削面坐在大厅,服务员倒是很勤快,这里面来吃的基本上都是华人。 赵无欢问服务员你们老板人呢,服务员说在后面,赵无欢道:“一会记得让你老板端过来,我有话要和他聊。” 女服务员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人有点奇怪,进来店里了还带着鸭舌帽,而且还压的很低,这饭店里面开着空调,这么热还不卸帽子有点奇怪。 但女服务员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后厨,过了一会,一个瘦高的男人带着一个白色的厨师帽子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碗刀削面。 一脸高兴的跟着服务员走了过来:“客官,这是您要的面,请品尝。” 话刚说完就立马转身要跑调,陈庆之一个转身踢在了男人的后腿窝里,瘦高男人一下子跪了下来,陈庆之瞬间拿个边上的汤碗一下子咋了过去,嘭的一声,店里的客人全部都傻了。 一时间客人纷纷结账离开,地上的男人道:“庆之,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当年出卖萧三爷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躲在唐人街,不愿意出去,也没有跟着神本菊川干,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求求你。” 陈庆之直接抓起一把筷子看样子就要c进男人的眼睛,赵无欢摆了一下手,然后转了个身道:“原来当年就是你出卖了萧三爷,你这么多年来活的舒坦吗,就不怕被噩梦惊醒。” 地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坐在椅子上面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他能坐着,陈庆之却要动手站着,那可是黑.道金刚啊,被神本家的人通缉了好几年的硬汉子,难道是陈庆之的,新主子。 可这更加不可能了,按照陈庆之的性子,一辈子侍主忠贞不二,除了萧三爷,应该不可能有人还能成为他的主人。 陈庆之怒道:“麻子,我告诉你,要不是当年看在你媳妇正在生孩子的份上,当年我就要了你的小命了,你要真感谢的话,应该感谢你的女儿,要没有她,我必杀你。” 被叫做麻子的男人一脸后悔的道:“我知道,我都明白,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要来找我,我都已经退出帮派斗争了,道上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能死。” 陈庆之道:“没打算让你死,你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件事,我想知道现在地下的生意,谁在做,日本那边是谁,咱们唐人街的人是谁,要详细了。” “我真不知道,我都多年不理这些事情了,当年不愿意跟着神本菊川的人都死了,唯独我活了下来,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你们的问题我就更加不知道了,在这里做饭挺好的,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麻子一脸委屈的道。 陈庆之一脚直接踩在了麻子身上,然后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就举在半空中,陈庆之道:“你信不信这一把筷子可以瞬间c进你的眼睛和喉咙,你要打算这么说话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谁不知道当年你就是最厉害的小道消息之王,你说你不理这些事情怎么可能,骗我呢” 赵无欢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道:“既然麻子兄弟不愿意参与此事,我们也没打算为难,但有些谎话说的还是不到位,这饭店顶上挂着的那个慈禧梳妆镜明明就是最近才拿到的,怎么能说不问世事了呢。” 赵无欢的话一说,麻子瞬间身体打了一个冷战,陈庆之直接一根筷子c了下来。 “停停停……啊……哎呀妈呀……” 麻子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谎话,不停的喊着停,奈何陈庆之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一根筷子c进了他的大腿上面。
那惨叫声差点能把赵无欢的耳朵给震聋了。 赵无欢道:“这下说吧,记得,我要的是实话。” 麻子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很明显坐在哪里的那个男人才是正主,比陈庆之都要厉害。 陈庆之道:“给你的人说别报警了。” 麻子当然也知道自己如果报警的话,下场会更加的难看,立马对着边上紧张到手握着手机的女孩子说不要报警。 赵无欢坐好了开始吃刀削面,嘴里还不停的道:“嗯,味道不错,能在日本吃到这么好的刀削,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男人坐在地上看着陈庆之,然后又看着那边正在狼吞虎咽的男人。 麻子说现在神本家的老三死了,也算是报了萧三爷的仇了,自从神本菊川死了之后,神本家的老二不愿意放弃这一块肥r,但是想要直接c手,就必须要和唐人街的帮派有联系,甚至是冲突。 走了两次货之后,神本家老二就把自己地下的生意交给了一个叫古川的男人,道上都喊他九只手,因为他少了一个手指头。 赵无欢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之前在夜总会的时候,那天晚上遇到内讧的就是古川和苍山经,所谓九只手就是因为当晚苍山经硬是着把古川得手给切掉了。 这两个人算是现在神本家老二的左右手,苍山经被赵无欢在雅库扎总部里面一枪给崩了,现在看来就是这位古川最大了。 论智谋沉稳还是古川胜一筹,那时候在夜总会的时候,赵无欢就能看出来,苍山经属于那种嚣张跋扈之人,有勇有谋。 但是古川属于那种城府很深的男人,能压得住气,要不是那天晚上他被到已经程度,也不会被切了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