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何人如此骁勇
第195章何人如此骁勇 “混蛋!杨东方这个大妖人!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李鸿章正在淮安向头发怒的公牛,肺都快气炸了,被杨东方这么一闹,死了一千多人,伤了二千多号,更重要的是颜面扫地。 重兵云集竟然都被杨东方给偷袭了,而且趁乱打得南北不分,现在他跟幕僚们终于体会了奕訢的无奈跟同治的悲哀了。 “大人!看来皇上的对策是对的,我们有必要学以至用才是。”李鸿章的高级参谋王凯泰提议道,以前李鸿章是不屑这么做的,自认为自己乃有贵人之相,没这么容易死,经过这么一闹,平腹了心绪,回道:“幼徇讲得有道理。” 狡兔三窟!李鸿章当下安排人找了几个体形相似的替身以备来日之用。同时迅速调集兵力围攻徐州,而不是南下解扬州之危。 今天晚上这么一闹,他终于明白,杨东方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自己的老师曾国藩,心里稍安的同时又有点愤怒,感到被轻视无视了,对杨东方的恨越集越多。 他已经在杨东方手里吃了好几次瘪了。 李鸿章把淮南后方的兵马调了大半北上,被杨东主这样一穿插,宝应、高邮空虚,接连告破,直接奇袭到了扬州城外。 守扬州的是淮军名将郭松林,统二万人组新军武毅军,奕訢破格提拔他为新设的杨州将军。 来到扬州杨东方并不是来攻城的,而是在长江边搞了一个简陋的祭台,俸上祭品,然后拿出远在西川曾仕和等人写的祭文,祭奠扬州十日屠死去的八十万军民。 尤其是祭拜一下明未抗清名将史可法。 “杨东方在长江边干什么?” 杨东方突然杀至扬州,引起江南一片哗然,如同十级地震,受到长江两岸,淮军湘军高度重视。 他们没有想到杨东方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悼念史可法,祭奠扬州十日屠死去的八十万军民,而不是趁机攻城掠地。 在文字狱盛行的清朝时期,所有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 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将等等禁书从海外带回中国,“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扬州十日才广为世人所知。 所以说现在江南这一片大部分的老百姓是不太清楚有这件事的,而杨东方身为后来人,自然对此事可以说得有板有眼,现在杨东方故意在这里一弄,视线都集中引到了这里,扬州十日再一次被人翻出来。 禁书的具体内容自然也就抖了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当年满清是怎么杀的八十万,其中还有很多汉jian参与了,不然当年江南也不会失守这么快。 汉jian这种敏感词,很容易让人对座入号的,暗示的意思太明显了。 听到杨东方到了扬州,彭玉麟带着长江水师游弋而来,横行在江面,防上新民军过江,这回他们是相信杨东方要杀曾国藩,打进南京城了,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发誓要把新民军挡在长江北岸,不敢大意。 “恩!法军战舰终于到了上海,算是便宜你了曾剃头,本帅先干翻高卢鸡。。”早在收到香港方面的消息,杨东方就让上海站的负责人日夜监视上海法租界及长江口跟黄浦江口。 果然收到了法军战舰到来的消息,而且就是最先从香港出发的那两艘战舰,所以当下杨东方就带着人飞到了长江对岸镇江。 镇江他去年来过,自然有坐标点直接飞渡。 现在守在镇江的是冯子材的部下,原来他有三千部将,因为太平军丢了南京等地,他又占了丹阳县,跟着湘军也扩编,他自然而然就有了五千人,分管镇江与丹阳县,属独立统兵,一算是一方大员了。 因为不是滴系,暗地里这冯子材并不受曾国藩重视,只因镇江位置重要,这才提拔赏了他高官。 冯子材做事还算谨慎,小心翼翼的观摩着北岸的局势,做好了江防,兵力都押在前面放在了江边,日夜提防巡视,以防杨东方乘船过江。
“大人,我们似乎太过于小心了吧,长江巡防有彭玉麟就够了,杨东方拿出什么过河。”冯子材的副将杨瑞山说道。冯子材摇摇头:“小心无大错,不可大意,江淮有这么多河,你看哪一条挡住了杨东方,他不都有船只渡河作战吗?” 冯子材观察还算仔细,分析出杨东方有船渡过了一条条两淮的河流,在江河密布纵横的江南,没有船的杨东方,在人生地不熟的江南怎么能这么快破突然过来。 这下副将杨瑞山陷入了沉思,冯子材说得有道理。 不过冯子材就算能分析透彻,却猜不出杨东方真正的一念千里是怎么做到的,杨东方在深夜,使用两次穿越,这才把骑兵团都从扬州那边带过来。 冷不丁从后面杀出一支骑兵,深夜里镇江立即陷入火海,枪声四起,新民军从冯子材后背杀进了镇江。 “大人不好了,我们的后面遭到不明武装袭击,损失惨重。” “什么!都是些什么人!”冯子材批了官袍,赶紧招呼还在城里的人准备反击,一度以为是太平军的散部趁机发难,但是杨瑞山一身狼狈的从街另一边跑了过来:“大人快走,反贼火枪犀利,我军不能挡。” “何人如此骁勇,能将锦屏你吓成这样。”冯子材这人是有点血气的,人家不服输,听说袭击的人很强,牛鼻子脾气上来,还真想较量一下。 踹着粗气杨瑞山只道:“大人不可大意,贼人不仅全数西洋火枪,还都是骑兵。” 冯子材瞪大了眼珠根本不相信,也就说话间,哒哒的马蹄声跟枪声由远及近,一队队杀神沿街道杀来。 冯子材亲眼看见自己的部下一个个被点明砍到在地,或是中弹哀嚎,辛辛苦苦练就了几年的士兵连滚带爬逃跑,躲进了狭窄的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