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怀疑她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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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晨语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察觉竹千丽在看他。 一时间,车厢很安静。 竹千丽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集市。想起那次司空晨语特地带她出去吃饭,脸上不禁有了笑意。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薛秋儿紫宸心,她会不会与司空晨语一直在一起呢?惊觉自己的念头,竹千丽有些讶异,她怎么回想着跟司空晨语一生一世呢? 天,一定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定是……竹千丽安慰着自己,思绪又回到前朝靖王爷的身上。回首看看那个仍在闭眼的的美男子,她有些犹豫,该不该问。司空晨语也未必会告诉她太多吧?或者还会怀疑她意图不轨。 正当她还徘徊在问还是不问,这是个问题的时候,司空晨语却开口了。 “本王知道本王俊美,爱妃也不用那么不舍,一顾三回头。” 竹千丽很想跳过去检查一下,他是不是到处都长了眼睛?明明闭着眼的,居然对她的动作清清楚楚。 “说吧,犹豫那么久,还没决定?”司空晨语缓缓睁开眼,慵懒地看着她。 咬咬牙,竹千丽还是赌一把:“你可知道靖王爷的事?” 一听到靖王爷这三个字,司空晨语慵懒的神态霎时不见,取而代之的一脸寒霜,他死死地盯着竹千丽:“为什么问这个?” 竹千丽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没想到司空晨语对这事反应那么大。顿时不愿往下说:“我就是听说王府是前朝靖王爷的府邸,有些好奇嘛?” “女人,不要高估我的耐性,说!”司空晨语并不是好糊弄的主,他逼视着竹千丽。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竹千丽再挣扎也没用,“昨晚,我在王府见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死人,穿着像前朝服饰,她在那不停的挖地。只是今天下午我偷偷又去那看了一下,发现那根本没被人挖过。”竹千丽说着,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寒意。 司空晨语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这句的真伪。许久之后,司空晨语才收回视线:“你半夜不睡,在王府乱走,想干什么?”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竹千丽想吼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们的立场,其实是对立的,毕竟竹千丽还顶着“杀害薛秋儿”的罪名。耐着性子解释:“你旁边睡着个鼾声如雷的人,你会睡的着吗?” 司空晨语好像默许了她的答案:“靖王爷就像传奇,他雄才大略,若当年靖王爷即位,就不会有今日的天启国。只可惜,靖王爷即将即位时,莫名失踪。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至今他的失踪还是个谜团。” “那王府闹鬼……” 司空晨语没理会竹千丽,径自说下去:“传闻,靖王爷尤其精通音律与布阵。他的琴音是最可怕的武器,会让人丧失心魂,成为行尸走rou。他的阵法,会将人困着直到死去。但他从不轻易弹琴,也从不在王府布阵。世人皆说他无情,但靖王爷却是勤政爱民。总之世说纷纭,其实靖王爷他也只是个人而已!” 听了这么多,竹千丽摸不著头绪,她问的,似乎不是这个。 “至于王府闹鬼,闹的的确是活在人群中的鬼。”司空晨语冷笑。 竹千丽的心蓦地冷下来,此刻,她觉得司空晨语很陌生,他的笑,带着嗜血的意味。似乎,这个鬼,就是指她。 “你不信!”竹千丽失望地道。 司空晨语看着她,伸手抚过她的脸:“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丽丽,你是怕了吗?” “司空晨语!”竹千丽动怒,“我说过我没有!” 司空晨语移开眼,“这事很快有定论。” 从皇宫回来,竹千丽依旧是住在马厩。 老五对她也客气了许多,再也不会吼她,更不会使唤她去干活。于是竹千丽开始在马厩无所事事的日子,每天打着哈欠坐在门槛上,看着老五忙忙碌碌。有时候她想上去帮忙,老五也忙说不用。 竹千丽以为是阿力的吩咐,所以这两个人不敢再像以前对她。竹千丽有些不习惯,她还喜欢老五时不时吼上一句的日子。 司空晨语也没来找过她,而她晚上也没有再出去过。那个古怪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她也不想追究。竹千丽很奇怪,丽妃竟然不来找她麻烦有时候忍不住在想,日子就这么过了,那该多好。
她如今才明白,平平淡淡才是真。 老三现在也偶尔会跟她说话,但关于靖王爷的事,她再也没提起过。 越是与老三相处,竹容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很多时候,看似无意的话,总有许多的道理。不过老三的话依旧不多,心情好的时候才和竹千丽说上那么一两句。 但是她明白,帝位之争,永远不会停息。如今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果然,王府很快出事了。 那个曾经顶撞过竹千丽的小桃,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众人把王府上下翻了遍,也没见踪影。生不见尸,死不见人。 一时间,王府笼罩了一层压抑的气氛,人人都惶惶不安,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关于前朝闹鬼的事,又开始渐渐的在下人间流传。一些胆小的丫鬟,甚至连白天都不敢独自行动。 竹千丽不由得想起薛秋儿的失踪,也是这样忽然不见。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竹千丽也想去看看,但那日自皇宫回来之后司空晨语就下了令,没有他的允许,竹千丽不得离开马厩半步。 竹千丽又是诅咒又是暗骂,但又能如何呢?王府最大的是司空晨语! 老三和老五老神在在,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该干嘛干嘛,所以想让老五出去打听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比竹千丽更急切想知道结果。如果能洗脱了杀害薛秋儿的罪名,司空晨语就再也没有借口像现在这样虐待她了。 她如坐针毡的模样落在老三的眼中,老三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与其坐立难安,倒不如安心的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