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更牛叉的大师傅
又过了几天之后,齐默再次来到了C医大的图书馆。 齐默渐渐养成了习惯,在上五楼去“淘宝贝”之前,总会到这位牛叉的“图书管理员”这里来聊聊天。 这一次,老人家已经把齐默的旁听证给办下来了。 从此,齐默不仅能去许多选修课旁听,也能参加许多专业必修课的旁听,还能跟其他的学生一样,一起跟着导师做实验。 看来,这位“图书管理员”帮着办的旁听证还真是管用,基本上让齐默享受了正式学生的待遇,却还不用受课程的约束!齐默看着手里的旁听证,心里暗暗地想着。 “小家伙,你为什么要去H医大学西医呢?” 老人家和齐默闲聊起来。 “哦!学西医能更全面地认识这个宇宙啊!” 听到老人的问话,齐默不假思索地说道。 听了齐默的回答,老人那狐疑的眼神又从眼镜片上方看了过来。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大师傅说的!” 看着老人家的神色,齐默又老老实实地说道。 “哦,你大师父?” 老人家看着齐默,再一次问道。 “是啊!我有两位师傅!” 齐默肯定地说道。 “两位师父,小家伙,能跟我说说吗?” 老人家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齐默道。 “我的大师傅,可是一位道家高人,不仅精于歧黄之术,还专擅于金丹大道!我还有一位二师傅,精于修真养性,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 齐默骄傲地说道。 “你的师父们姓什么?能给我说说吗?” 老人家认真地问起齐默来。 “老人家,我大师傅姓黄,法号清玄,可人们都喜欢称呼他为歧山大师!二师傅姓茅,据大师傅说,二师傅法号虚云,可现在就像是一个俗家人,人们称呼他为茅师傅、茅大爷,还有茅掌柜!” 齐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连二师傅的别号也说了出来。 “清玄黄,黄岐山!还有一位虚云茅,可是茅潆之!歧山大师!虚云大师!这是一对师兄弟!” 听到齐默的话,老人家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片刻之后,老人又拉住了齐默的手,一脸欣喜地问道: “你大师父的俗家姓名可是叫黄歧山?你二师父的俗家姓名是不是茅潆之?!” 看着老人家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兴奋地样子,齐默点了点头,有些不解地说道: “是啊,两位师傅就是这两个名字!老人家,难道您认识?” “何止是认识!小家伙,小同学,不,小先生!我终于知道了两位大师的消息了!” 老人家听到齐默肯定的回答,禁不住激动地叫了起来,拉着齐默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老人家!老人家?……” 齐默看着有些如“臆症”发作一般的老人,心里想着,莫不是两位师傅欠了人家很多钱,到现在都没有还,让别人听到他们的消息就激动成这个样子,自己可没钱替师傅们还债啊!…… “小先生!您可有两位师父的信物?能不能给我看看?” 正当齐默还在心里碎碎念的时候,老人拉着齐默的手,开始用起了敬语,一脸诚恳地问道。 “老人家,为什么叫我小先生?还有,您真认识我师傅?” 齐默一边说道,一边从脖子上褪下已经做成了吊坠的玉佩,递给了老人,又有些狐疑地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 老人家一脸欣喜地接过玉佩,看着夔龙玉佩,听了一半的话,继续激动莫名地说道: “您就是歧山大师和虚云大师的弟子!” “老人家,我还不算两位师傅的正式弟子,只是他们的学生!” 齐默看着神情专注地观察着玉佩的老人家,认真地解释道。 “对了!对了!全都对上了!” 老人仿佛没有听到齐默的解释,满怀激动地继续说道,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尊敬有加起来: “这是夔龙玉佩,是歧山大师的随身之物,也是传承信物!您既然有这块传承玉佩,那您就是歧山大师的传承弟子!您还不知道吧?您师父一派叫做歧黄宗,您师父是歧黄宗的宗主,那您就是小宗主!” “小宗主?!” 听到老人的说法,齐默觉着有些晕菜了,也差一点找不着北了! 齐默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了起来: 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歧黄宗啊?这个小宗主是个什么玩意儿?和小祖宗有没有什么区别?下次一次得好好问问两位师傅!…… 看到齐默暗自嘀咕、依然不解的神情,老人又语带敬意地开口说道: “您还不知道吧?您师父在我们杏林的辈份可是极高啊!您听师父说起过传承了多少代了吗?” “我听大师傅说起过,他老人家是第十三代!” 齐默老实地回答道。 “那您就是十四代的小宗主!如果按照辈份算起来,称呼您一声小先生,算是我占了您很大的便宜了!” 老人家无比欣慰地说着,看起来心情十分愉快。 经过老人的详细解释,齐默才知道,原来大师傅送给自己的这块夔龙玉佩,其实是隐于世间无数年的歧黄宗三大信物之一。 持此玉佩者辈份极高,唯有掌门或宗主可佩戴于身,且此玉佩轻易不离其身。 歧黄宗传承自上古时期,传承之人极少,而且辈份极高。
歧黄宗虽一直游离于杏林世家之外,却总在世间有疫病肆虐之际,以高超的歧黄之术,救世人于疾苦危难之间! “老人家,我可当不起您这样称呼!我也不是什么小宗主啊!” 听清了原委的齐默,丝毫没有辈份高的自觉,一个劲地推托着。 “当得起!当得起!歧山大师和虚云大师,也就是您的两位师父,当年对我们都有恩情,我们尊敬一些也是应该的!” 老人家一脸兴奋又激动无比地说道。 “啊?老人家,原来大师傅和二师傅,还和您有这样的渊源啊?” 齐默听了老人家的话,也有些好奇地说。 “是啊!那可是二十年多年以前的事了!如果小先生愿意听,我会慢慢讲给您听的!” “如果老人家说书的水平够高的话,我当然要听了!” 齐默满心好奇地说道。 “哈哈哈!不用多高的说书水平,您两位师父的故事本身就很精彩!因为您两位师父都是很历害的牛人!” 老人家谦逊又殷勤无比的说着,又把夔龙玉佩给递还了过来,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歧山大师能把这一件东西传给您,就代表着您是下一代的宗主!小先生,这块玉佩很珍贵,您可要收好了!” “老人家,别叫我小宗主、小先生之类的了好不好?我听着总感觉很别扭啊!” 齐默有些忸怩地说道。 “天道不可违,礼数也不可废啊!小先生,您听着听着听着,习惯了就好了嘛!” 老人家继续执拗地称呼齐默小先生,又继续说道: “我可不敢不这样称呼您,您也不用太有压力,这是当年和歧山大师打赌输给他的!愿赌服输,不然,我可没脸再见到他!” “打赌?打了什么赌?” 听到老人家的话,齐默又有些好奇地问道。 “呵呵,小先生啊,这样出糗的事,往事可不堪回首啊!您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老人有些开心地自嘲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重要的事情多说几遍嘛!” 齐默丝毫也不以为意地说道。 “哈哈!真是和您师父一个性子啊!这就对了嘛,难怪您没考这所学校,有您师父的言传身教,我们哪敢再教您啊!” 老人有些感慨地调侃着说。 一老一少两个人,就在这样的闲聊中,彼此渐渐亲近了起来。 只是在百般推托不过之后,齐默也只好随老人家的意,乐意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