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 章 迷魂香
东门后院,人云亦云,各色穿有黑色衣服的弟子来来往往,一个个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南宫羽。 南宫羽有些奇怪,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还是东门弟子都是这般邪恶。 在东门弟子的观看下,南宫羽全身鸡婆疙瘩都起来了。 汗毛也不知是尴尬还是因为被人盯着不舒服地翻了起来。 南宫羽轻轻凑到带他的侍从身边小声道:“这位师兄,他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怪,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呢?” 那侍从冷不丁的回道:“东门弟子盯着你看,那是看得起你,若是不盯着你看,那你已经是死人了。” “死人?”南宫羽不解的瞪大了眼睛,堂堂东门位列四门之首,想不到这么些年来就连侍从都这么傲气,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那侍从又道:“别用这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这话可是有道理的,数百年来,我东门就未曾有外人闯入,即便有潇小之辈进得东门,也会意外死去,而你却是第一个从门主房间活着出来的人,你说我们东门弟子不看你看谁?” 南宫羽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我觉得你们门主不像是经常杀人的人啊!” 那侍从冷冷的道:“我可没说过门主经常杀人,你到了东门就得守东门规矩,坏了东门的规矩那须得拿命来偿,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事念及你宗门已绝,不想南门就这么绝后了。” 南宫羽虽有些不屑,但还是微笑着感激道:“谢谢师兄提醒,我一定会守东门规矩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做牛马,也得忍着过,即便是侍从,也不能轻惹,好好活下去,必有相还时。 一句意味深长的声音从一院落传了出来,南宫羽向侍从问道:“这是谁发出的声音?” 这侍从答道:“别管他,他叫东门恶,是东门的疯子,因他疯言疯语,所以被关在这里,他出不去,所以整天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南宫羽微微一笑,似乎有了主意,他倒是想见见这位被人誉为疯子的东门恶。 这时这一院落又传来了哈哈笑声道:“这位小哥,居然把我当成疯子,难道你们门主没告诉过你吗?他东门圣贤今天的位置是怎么来的吗?如今他高高在上想灭了我,灭不了就说我是疯子,骗计将我关了起来,你觉得你这么说我是疯子合适吗?” 那侍从不耐烦的道:“没工夫理你这疯子,我们门主怎会是你想的那样,哼!” 东门恶又道:“怎么不是,你们门主乃风王坐下风雨雷电四将的其中之一,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也未曾杀我,那是因为他想知道关于朱雀神兽的秘密,否则他早将我杀了,你以为你们门主真的那么好心,让我多活这么些年。” 那侍从看着停在那里认真听东门恶讲话的南宫羽,催促道:“快点,别搭理那疯子,这里可是禁欲。” “禁欲,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那侍从道:“因为你们都的人都得待在这里,不得迈出一步。” 这时,那东门恶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道:“小哥,别听他瞎忽悠,快走,这里是进得来,出不去,他走了你就得像我一样,一辈子要呆在这里了。” 南宫羽刚想说着什么,随即一股郁金香的香味飘入了鼻孔,只觉得瞬间骨头酸软,便瘫软在了地上。 南宫羽指了指那侍从,只是紧紧的抱着南门一笑,生怕倒下之时伤害到这小姑娘。 那东门恶,又在那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虽清朗,却带着几分惋惜。 那侍从这时微微一笑道:“东门恶,我劝你下次还是别多嘴,一个为了你,一个为了东门。” 说着消失在了禁欲。 一排排的茅房,四面通风,看似简陋,却带着几分仙气。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南宫羽才醒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房里,手上足上不知是谁给自己上了镣铐。 他起身一看,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便四下看了看,只见南门一笑正好躺在自己的前方,像睡着了一样,不停的发出嘟嘟嘟之声。 南宫羽道:“一笑,我一定会找到神仙草救你。”说着抚摸着南门一笑的头。
南门一笑没有回答,像是听到,又像没听到,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茅房并排而立,且有多人看守,看守之人法力不低。 但个个面带严肃。 南宫羽大声道:“来人,来人,为什么关我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其中一位看守者道:“哈哈,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别在这里给我瞎嚷嚷,否则我会让你们过得比现在还难受。” 听南宫羽这么一喊,这茅房里各个房间似乎都有了动静,个个身手张望着。 鬼命人则传音道:“宗主,你怎么也进来啦?” 南宫羽听到鬼命人的声音只能苦笑,轻声道::“你们全进了吗?” 鬼命人道:“鬼宿没进,他可不是谁都能发现得了的,但现在我也不知他在何处,其他人全部都关进来啦!” 南宫羽焦急道:“那辛泽琪呢?我怎么没听到她的声音?” 鬼命人一黑一白的脸甚是为难,哭着道:“她,她…” 南宫羽焦急道:“别结结巴巴,快说啊!她到底怎么样了?” 鬼命人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没见过她,具体到哪里我不知,恐怕凶多吉少了。” 南宫羽道:“怎么可能,她不会死的!” 这时他又再次呐喊道:“来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看守者道:“别吵,给我好好呆着。” 南宫羽现在才明白那东方恶的话语,只要活着,必有相还时。 可在这牢笼之中,又有牵挂之人不知身在何处,要想静下来却始终有些难度。 南宫羽闭目养神,期待自己能找出方法来,尽快离开这里。 他运足马力,试图将自己手上的镣铐和脚烤折断,可无论他怎么施加法力,怎么用力,这镣铐总是牢牢的轱在了手上,始终斩之不断。 这时他意识一转,心道:“看样子,只能等时机,偷钥匙了。”